故之后,住的第一个地方。一开始他要低调行事,一边寻找他父亲生前的亲信,一边暗中清理帮派里的叛徒。
那是他最艰难的一段日子,如丧家之犬一般。这家馄饨摊开到很晚,因此他常常疲惫不堪的时候,就来吃一碗。老板娘跟他其实并没有什么交集,除了知道他姓霍,也并不了解他其他的。
深夜的食物慰藉,大概会形成一种肌肉记忆。19岁的生日,他在这里吃了一碗馄饨,那是他撑过了最初的煎熬,一切终于变好的开端。从那之后,每年生日这天,他都会来吃碗馄饨。这是一种煎熬日子里不算仪式的仪式,只为能重复他成年之后,硕果仅存的舒适感和踏实。
他每年生日的这点习惯,他的手下不知道,白叔不知道,连馄饨铺子老板娘都不知道。虞震却弄清楚了,不但一清二楚,还借着这个由头,给出这么特别的礼物。
霍文煊坐回车里的时候,又打开那个蓝色的盒子看了一眼。
这耳钉少说得有五克拉了,毫无瑕疵的品质,在月光下通透得亮眼。普通人连婚戒都用不起这十分之一贵重,这一枚恐怕能把这条街的铺子都买下来。
霍文煊合上盒子,点起根烟,抽了几口,想了想,还是拨通了电话。
虞震马上就接了。
“我自己那个耳钉呢?你给的这是什么?”霍文煊冷声道。
“文煊说来我实在愧疚,你掉我家的那个,被我弄丢了。女仆是新来的,手脚不干净也是有的。我忘了你那个长什么样了只能大致按原样做一个给你。”虞震的声音温和里带着鼻音,像是鼻子又堵住了。“怎么,样子不对?”
霍文煊那股冷峻的气势顿时就消减了下去,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弄丢了就丢了,你搞个这么大的,有病吗?”霍文煊淡淡道,语气里已少了许多方才的冷意。
“我那天没来得及看清。”虞震鼻音浓重,还有点咳嗽。
霍文煊狠狠抽了口烟,突然感觉没什么可说的。
“你又生病了?”半晌,他轻声问了句。
虞震赶紧吸了吸鼻子,“小感冒,不要紧的。”
霍文煊沉默了片刻,感觉之前的怒气荡然无存。
“为什么来馄饨铺子?”冷风吹进车里,霍文煊脸却有点热。
“毕竟是你贴身的东西,怕你不想被手下人看到。”虞震温声道,“我知道你每年都一个人来。”
霍文煊突然有点尴尬,只好清了清嗓子,“嗯哼码头的事,这次辛苦你疏通海关。”
虞震“嗯”了一声。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霍文煊简单地说了句“好好休息”,就挂断了电话。
霍文煊掐灭烟,发动了车子,不知怎么全身都热了起来。
他明明已经疲累不堪,听见虞震的声音,却满脑子开始回想,发情期那天,虞震是怎么用唇舌,把他的耳钉轻咬了下来。
抑制不住地回忆起了alpha的喘息声,alpha的耳鬓厮磨,alpha的味道
霍文煊一边开车,一边咬住唇,不知不觉咬得唇边渗血。他很多天没怎么好好睡过觉,越是体力透支,越是容易激素紊乱。
霍文煊忍得额头出汗,抓住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发白,终于把车拐进一个寂静胡同,停了车,剧烈地喘息。
“嗯啊”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把硬得有点发痛的肉棒释放出来,压抑着喘息,用力撸动了一阵。
他闭着眼,几乎无法回避,脑海里虞震肏他的画面。
alpha的热度alpha的触摸甚至是那种,被绑起来肏的感觉
“嘶混蛋啊”霍文煊仰头低声呻吟,绝望地发现虽然不是发情期,后穴却空虚地出了水,直流到座椅上。霍文煊没理会后穴的空虚感,泄愤般用力地撸动阴茎,全身都出了薄汗。
唇角已经被他咬得血肉模糊,虞震身体的触感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想要要alpha的结
“嗯啊虞震”霍文煊被情欲煎熬得受不了,很快就改变了心态,只想快点泄出来。
——即使是靠想着那个病秧子alpha高潮
“啊嗯虞震”霍文煊仰头喘着,呻吟出声,煎熬地闭起眼。
等他用几乎有些自虐的力度,终于让阴茎喷射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腿都在抖,后穴也吐出了一大股水液,浸透了内裤和黑色的长裤。
他把头伏在方向盘上,剧烈地喘了很久,深呼吸了几下,庆幸地确认这只是片刻的信息素紊乱。
“操”霍文煊咬着牙锤上了方向盘,平复了半晌,从后备箱找了件超长的羽绒服。
这一天,霍宅的管家桂姨在家备好了吃食,等待很多日未归的主人。
然后她见到,主人下了车,破天荒地紧紧裹着一件长及脚踝的羽绒服,快步回到了家门。
“小霍爷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桂姨赶忙迎上去,想去探探霍文煊的额头,却被小霍爷凌厉的眼神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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