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黎畅沅的的屁股,根本没发现急速跑来的彭闸。
腰侧忽然被重物击打,他脚步不稳下意识想要带着黎畅沅一起滚落在草地上,手腕处又来被人狠狠捏住,力量的源头轻轻一动,那只即将要摸上黎畅沅屁股的手,向后一翻折段。
“啊啊!”杀猪般的惨叫从他喉咙里爆开,下一瞬整个人被飞踢到草丛之间。
飞扬碎屑飘进李超群的嘴里,眼睛被迷得睁不开,不禁流出了眼泪,他的手,绝对是骨折了。
彭闸并没有理会李超群的惨状,焦急地询问道:“有没有事情,他有没有伤害你。”
黎畅沅无声的眼睛在彭闸一声声的呼唤中,逐渐聚焦,“我——”还没说到下面,黎畅沅像是抓到救命稻草,飞扑在彭闸怀中,呜呜的哭声伴随衣服里传来的湿意,彭闸不敢说话,怕是勾起黎畅沅不好的回忆,有些迟疑地抚摸黎畅沅的脑袋,给他力所能及的安慰。
彭闸没安慰过人,他绞尽脑汁搜刮合适的词语,结果化为口中,“没事的,没事。”他没法只好竭尽所能将黎畅沅往自己身边靠。
用自己的身体给黎畅沅安慰的壁垒。
微弱阳光破碎在树影间,为融为一体的彭闸和黎畅沅增添奇异的花纹。
两人的气息热烈地交缠,分不出彼此。
空气中,只有李超群的痛呼徘徊。
来自另一个人不安的震动逐渐平息,彭闸的双手悬在空中摇摆不定,最终落到了黎畅沅的肩头,扯开了他们间的距离。不是觉得不妥,他没有心思想这些,而是彭闸实在想教训李超群这个无耻之徒,单单给他一脚实在是太便宜他。
黎畅沅眼圈和鼻尖都微微泛红,如同红玫的汁水涂在哪里,头发被彭闸揉得乱糟糟,双颊一片水光,嘴巴倔强地紧抿,对彭闸把他们两个拉开的距离,明显有些生气,还想往彭闸怀里扑。
黎畅沅可可怜怜的模样叫彭闸心都化了,心中对李超群的恨更浓了几分,自己又忍受不了后怕抱回黎畅沅,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闷闷地说道:“对不起,要是你出了事,我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头上传来温柔的抚摸,如同小时候妈妈对自己的轻柔安慰,黎畅沅另一只手抹去彭闸自己都没发现的泪珠。
结果反倒是彭闸先闭上眼睛,不断确认黎畅沅在自己身边,不是可能未来午夜梦回找寻的身影,没发现黎畅沅将手尖上的泪珠尽数舔入自己嘴里。
“贱蹄子,你们等着瞧,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来自草丛里的咒骂声拉回两人逐渐走偏的气氛。
“对了,不能这么简单放过他,畅沅你等我下。”彭闸猛得抬头,望向挣扎在地上的李超群。
黎畅沅闻言抖擞了一下,瘪嘴摇头不同意,得了彭闸的再三保证,脸色重新焕发了光彩,意识到自己抱着彭闸,羞涩地主动离开彭闸的怀抱,他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眼里充满了信任。
“还有力气说话,是嫌弃我的力度不够吗?”彭闸走上前,高大的身影笼罩李超群痛得萎缩身体,李超群过去知道彭闸因为身体优势曾被学校篮球队邀请过,但被他拒绝了,留给班级的形象,一直以来是憨憨的,不爱学习爱睡觉。
他从不知道彭闸发怒的样子,犹如一头雄狮,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为下一次的捕猎作准备,而现在自己是那头狮子看中的猎物。
“你想干嘛!”李超群再次说话底气明显少了不少,黎畅沅不再跟李超群废话了,他拎起李超群的衣领,一拳一拳往他脸上招呼,一拳比一拳重,鼻椎骨在第一拳中就已被打断。
李超群只能不断惨叫,嘴巴里断断续续发出不成音调的求饶,口水飞溅。
“好啊,想报复是吧,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叫彭闸,有本事你就冲我来,不要去找黎畅沅。”彭闸吼道,眼见大有把人就地打死的征兆。
黎畅沅不赞同的拉直眉线,他蹲下身子,按住彭闸的手腕,制止他的暴怒:“打死了他会把你给搭进去的。”
又附在彭闸的耳边,“我有更好的办法,能让他再也回不来。”嗓音被黎畅沅压得刻意嘶哑。
彭闸捂了捂自己的耳朵,他的感受没有错的话,黎畅沅是不是在说话之前,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忽然有的羞耻心让彭闸瞬间忘记黎畅沅说的话。
黎畅沅拉起彭闸,拿出自己口袋里的手帕细细擦拭他拳头上沾染的血迹和李超群喷出来的口水,“真是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我自己来就行。”彭闸错觉自己是被乱玩沙子的小孩,被人抓包的窘迫。
黎畅沅也不过多抵抗,将手帕给了彭闸,见李超群摊在地上,大口的呼气,显然为能逃过一劫而庆幸,他补充道:“我看的他的伤势一时半会起不了身,这里平常可没有人来,不过相对于野狗野猪非常旺盛,我们就把他丢在这里一夜,一样能给他好果子吃。”说完后,李超群是动也不敢动。
彭闸听得也有道理,他也不想黎畅沅看到自己凶残的一面。
相较于报警得来的只有搔痒般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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