佺闭着眼睛,也没有转身。
韩佺在跟我冷战,在医院的时候就开始了。
“对不起,原谅我好吗?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我诚恳的道歉,也立了保证,他依旧没理我,我躺下了,怀里空荡荡的,胸前在漏风。
第二天照常去上班,韩佺递给我胃药,让我吃了。
我接过来,吃完,临走的时候我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他没拒绝,他原谅我了。
我脚步轻快的出了门,赶上那趟人挤人的地铁,去公司上班。
日子照常过着,我的身下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要不是垂坠的重量,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被物理阉割了。
洗澡的时候用手心扇了几巴掌,嘶,疼,但是没有冲动。
那种立起来的硬起来的欲望冲动,传不到这根东西上了。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三十岁的男人,身上的肌肉依然紧实,虽然不是巅峰时期的八块腹肌,但是也有人鱼线,展开手臂,背上的肌肉舒展,绷紧的大腿有力,但就是象征男人的性器没有反应。
算了算,心底里奔溃了一万次应该有了。
我的脸上露出痛苦神色,我不接受,也不相信,我才三十一,就失去了性功能,而且失去得很彻底,毫无征兆。
科学证明,男性的阴茎硬度会一直持续到死,只是程度不同而已。
但是我现在却没有一点程度。
如果我去报名临床实验,会不会被当做珍贵案例。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心里的酸涩想要突破喉腔宣泄出来,我攥紧拳头,咬在嘴里,堵不住哽咽的哭腔。
我在洗手台前弯下腰,手里攥着那个无用的东西,内心一阵悲凉。
韩佺最近又忙起来了,他的工作跟外贸进出口有关,项目周期有长有短,长起来的话,甚至有月余不在家。
厨房里用砂锅炖着中药,虽然已经关紧了门,但是中药那股极具穿透力的气味还是飘得房间里到处都是,又酸又苦。
我已经吃了有一段时间了,每天按时按量喝下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汤。这是韩佺陪我去拿得药方,他说找了些关系,才知道这家中医院看男科非常有名。
我相信韩佺,只是可能我还没有喝够量。
今天韩佺又加班了,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九点半了,桌子上做好的饭菜早就凉了。
我下班回来就只喝了一碗中药,现在饿的有些反胃。
我坐在沙发上,又等了一会儿,时钟堪堪指到十点,门上穿来了密码锁解码的声音,“滴”。
“嗯?你还没吃饭啊?”韩佺看到桌上的饭菜,解着袖口问我。
他走路的步子踉跄,说话的嗓音也含含糊糊的,我起身过去,闻到他身上有很浓的酒味,韩佺在外面喝了酒,看样子已经醉了大半。
“在等你,你没说要在外面吃。”我的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帮他把身上束缚着的西装解开脱下来,扶他到桌旁坐下,倒了杯水递给他。
“我忘了,最近忙。”韩佺喝着水,解释了一句。
喝完水的韩佺像是被抽掉了后背的脊骨,整个人瘫软的趴在饭桌上,闭着眼睛,沉沉的喘息着。
我揽起他的肩头,把他半扶着抱进了浴室,趁着脱衣服的空档,拧开浴缸的水龙头。
韩佺整个人软趴趴的依靠在我身上,他身上的酒气真的很重,嘴唇红艳艳的,脸上还带着明显的醉意陀红。
我把他身上的衣服扒光,扔到旁边的脏衣篓里,然后打横把他抱进了浴缸。
“唔”,浴缸有些凉,接触到后背,把他冰得一哆嗦。
我挽起袖子,蹲坐在浴缸外面往他身上撩水,给他搓洗,“嗯老公,亲亲”,他半眯着眼睛,往我身上凑,还用湿漉漉的手臂揽住我的脖颈,把嘴唇送过来。
我低头吻了他一下,他的嘴唇滚烫。
“老公,想做爱插我”,他抬起一条大腿搭在浴缸沿壁上,用手扒开后面的屁眼给我看,嘴里嘟囔着。
我往他身上撩水的动作顿了一下,还是把手伸到后穴的褶皱上揉着,“嗯啊”,韩佺呻吟出声,醉后的他嗓音有点哑,叫得更撩人了。
我的手指捅进去,穴口松松软软的,很轻易就进到深处,穴腔里的状态也是最适合做爱的,性器打开层叠的湿软嫩肉,穴口箍的紧紧的,但是穴腔里面像口蜜穴。
“啊啊老公,进来”,韩佺一张一合的后穴里进出得只是手指,他开始不满意了,闭着眼想要拉我,哗啦一声他从浴缸里站起来,跨坐在我的腿上,我坐在小小的椅子上,手臂搂着他湿漉漉的裸体。
韩佺在我身上开始扭动,劲瘦的腰肢扭着屁股在我身前摩擦,“要要老公”,带着酒气的湿热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
我的手指依然在他的后穴里抠挖,按住他敏感的那个点使劲捻搓,“啊嗯啊啊”,他舒服得仰头尖叫,扭着的腰也塌下来了。
“进来”,韩佺的手开始不老实,他急切的滑进我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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