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一点,小兔崽子。”张霈问:“那你爱我吗?”张泽摇摇头:“我不能。”张霈说:“假如我不是你妹妹呢,你爱我吗?”张泽说:“我从来没想过这一点。”张霈的眼泪落下来,你看,这就是当哥哥的。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就是不能给她想要的。喝醉酒的张泽太乖了,问什么答什么,而且都是大实话。张霈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索性问道:“当年我亲了你一次,现在能还给我了吗?也是就今天,就这一次。过了今天,我绝不再打扰你。”张泽垂下眼睛,他说:“可以亲。”张霈伸手推倒他,慢慢靠近他的唇。很软的唇,带着酒精的醉人香气,张霈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几乎要飘起来。她耐心吻着,舌从他半张的唇缝中探进去,碰到他的舌。两条舌相触的一瞬间,张泽从喉咙里喘息一声,唇却被妹妹顽劣地阻挡啃咬,他只能小心地扶着她的肩。情欲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生根发芽,她是绝不止满足于亲吻的。她扯开他的领带,没什么章法地拽开衬衫纽扣,手摸上他的胸膛,指尖揉捏他的乳头。张泽眼角被逼红了,喘息声更重,他一只手掐上她的脖子,与此同时一条腿抵住她腿间。一个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张泽喘息着制住她,手握在她脖子上,腿半跪在她腿间,两个人衣衫凌乱,状态都很糟糕。张霈也喘息着,口红花了,狼狈地在嘴角蔓延。张泽声音很哑,他说:“霈霈,不能做爱,在梦里也不行。”张霈恨笑一声,她说:“哥,你真是吃素啊,以为真是还个吻就完事儿了?”张泽另一只手垂在身边,张霈这才发现他惯用的那只手好像没什么力气。“你左手怎么了?”张泽没说话,他捞过旁边的领带,不紧不慢在张霈两只手上打结。张霈挣扎了,没用。到底是成年男性。两只手被捆在一块儿,举过头顶,另一端绑在床头上。“神经病啊你!”张泽对炸毛的妹妹置若罔闻,慢条斯理系好衬衫扣子,说:“在梦里也只能亲,我不能”他慢慢地俯下身,发梢搔着她的脸。他说:“我还给你,那个吻。”温热的唇再次贴上来。张泽主导的吻温柔缠绵,不自知地尽全力挑逗她的情欲。就像是,把其他的遗恨和无奈,都注入这个吻里似的。ps:之前霈霈的偷亲,哥哥没发现;这回的醉酒,也是真醉,纯断片,第二天醒来啥都不记得。是真的笨蛋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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