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有?双胞胎?
殷酥酥狐疑地思索着。
就在她绞尽脑汁左思右想,怎么都?想不明白的?时候,费疑舟替她将疑问解答。
他平静地说:“我的?二弟费清屿、三妹费兰因以及五弟费琮霁,都?不是我母亲生的?孩子。”
“啊?”
殷酥酥大吃一惊。听他说完,她顿觉自己撞破了豪门隐秘,慌张之下一把捉住身旁男人的?西服袖子,压低嗓音,“那个,那个。我刚才?隻?是随便一问,你要是不方便说,可以不说的?。我也没有?很好奇。”
费疑舟见她满脸的?紧张,觉得好玩,懒洋洋地说:“告诉你也无妨,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殷酥酥眼珠子都?瞪圆了。她无语,飞快瞄了眼驾驶席里坐着的?阿生同志,倾身趴到费疑舟耳朵边上,用隻?有?她和他能听见的?音量,说,“行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家丑不可外扬。你不要把这种事到处说,我已经懂了!”
她主动靠过来,离得格外近,费疑舟鼻息里窜进一股薄透的?甜香味儿,有?点类似桃子浸泡在牛奶里的?味道,若有?似无,很清新。
偏偏又勾人得很。
他搭在膝盖上的?食指,不动声?色地轻跳,手臂随之便上抬,很是自然地环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
两人见的?造型顷刻变幻,从?“她贴他耳边说悄悄话”,变成?了“她腻腻歪歪趴在他怀里”。
察觉到腰间收紧的?力道,殷酥酥一愣,条件反射抬高眼帘瞧他。
咫尺距离,费疑舟将她整副身子都?搂在怀里,她体格纤小?,往他膝上一躺,像在主人怀里翻着肚皮晒太阳的?猫。
费疑舟指尖勾过她的?下巴,耷拉着眼皮淡淡地瞧着她,问:“你懂什么了?”
殷酥酥呼吸无端吃紧,脸红起?来,大脑也被他蛊惑得轻微短路,乖乖便答话:“他们是你爸爸的?私生子。”
费疑舟:“……”
费疑舟无言几秒,接着便予以否认:“不是。”
“……嗯?”得到否认答案,殷酥酥感到惊愕,兴致猛一下又来了,“那到底怎么回事?”
费疑舟手指移到她右侧的?耳垂上,摸到一粒樱桃造型的?小?巧耳钉,手感光滑。
他低眸打量着那枚耳钉,指腹慢条斯理,把玩般捻着她耳廓与?耳垂上的?软肉,淡声?说:“清屿、兰因还有?琮霁,他们其实都?是我二叔的?孩子。我二叔多年前意外离世,婶婶受不了打击,精神?身体都?出了问题,不到一年也跟着郁郁而?终。三个孩子那会儿都?还很小?,爷爷考虑再三,做主把他们过给了我父母。”
了解完费琮霁三人的?身世,殷酥酥恍然的?同时,又生出了一丝同情。
她叹了口气,“听你这么说,他们小?小?年纪就没了亲生父母,也怪可怜的?。”
记得那天跟费疑舟一起?回祖宅,费妈妈告诉她,费清屿费兰因和费琮霁,都?是因为工作太忙赶不回来。
究竟是真的?工作太忙,还是另有?缘由?不知?怎么的?,殷酥酥总觉得其中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思忖着,她有?些走神?。
这时,费疑舟很轻地笑了下,说:“今天先?和琮霁吃个饭。兰因和清屿年底就会回国,不用急,你早晚会见到他们。”
殷酥酥默,心想她确实一点都?不急。
他的?兄弟姐妹,他的?长辈家人,注定隻?是她生命中短暂出现的?过客。
就像她和他一样,如今再亲密,终究也会变回陌生人。
京城的?道路常年拥堵,三环以内更是,晚上八点不到的?光景,东二环这片正值晚高峰,正是水泄不通。
陈志生修长指骨敲打着方向盘,面无表情看着前方的?车辆长龙。
殷酥酥皱起?眉,说:“天哪,这也太堵了。”
“东二环这边一直这样。”陈志生头也不回地应声?,“每到这个点儿,就堵得完全?动不了。”
“那总不能一直耗在这儿吧。”殷酥酥有?些焦心。说着,转头看向身旁的?费疑舟,“你弟弟已经到了吗?”
费疑舟看了眼何生发来的?留言,淡淡地说:“约的?八点整,费琮霁也刚到。”
一听这话,殷酥酥更愁了,眉头深锁道:“你弟弟第一次请我吃饭,我们要是迟到怎么办?他肯定会觉得,我这个嫂子完全?没有?时间观念。”
“不要紧。迟到了就让老五多等一会儿。”费疑舟口中这么安抚着她,手中却打开了手机地图,垂眸浏览起?来。
与?此?同时,直线距离数百米外的?“鹿鸣”私房菜会所,三楼最里侧的?雅间。
“费先?生。”身着製服的?服务生微弓着身,面带微笑,言辞间甚是恭谨有?礼,“你预定的?走菜时间是八点整,现在距离八点还有?十三分钟,我看您的?客人还没到,是否需要将时间往后推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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