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在秀场上展出过的大师新作,那都是时尚圈的天价宝贝,殷酥酥这种咖位的艺人,别说借来穿穿,就是看都没看过几回,哪有挑三拣四的道理。
她这会儿其实很紧张,但又怕店里的人看出来,隻得硬着头皮故作淡定。手臂抬起来,随便指了指其中那件墨绿色的,说:“那我试这件吧。”
“好的。”steven笑容灿烂,亲自取下墨绿色礼服递到两名女sa手上,用英语吩咐道:“替殷女士试穿礼服。”
两名女sa点头,笑盈盈簇拥着殷酥酥进了更衣室。
宝格丽普通门店的更衣间,面积已经不小,概念店则更为宽广。因其服务对象都是真正的上流阶级,所以处处细节都做到极致,设有香氛塔,摆放着每日新采的鲜花饰品的梳妆台,以及能全方位展示的三面落地镜。
sa帮殷酥酥脱去身上的衣物,售价等同三线城市一套豪宅的礼服长裙,被sa铺在她脚下。
殷酥酥提步踏进去,看见sa动作轻柔地提起礼服,感受到腰身被包裹,束紧。
“殷小姐,您真美。这件长裙很适合您呀。”sa人美嘴甜,对着镜子对殷酥酥连声夸讚,“您皮肤白,这个颜色衬得您气色特别好。”
殷酥酥也在照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肤白纤美,但并不干柴,手臂线条依稀可见常年运动的线条感。长发随意挽在脑后,略施淡妆,确实算得上养眼。
可真正的美人多数美而不自知。坦白讲,殷酥酥从不觉得自己有多美。尽管从小到大,周围人总是盛讚她的美貌。
殷酥酥没有容貌焦虑,也不觉得自己哪里不好,但是,娱乐圈的美人实在太多了。
这样一张脸,演戏上镜绰绰有余,可要说美到天人公愤,不至于。
若要让高高在上的冷月为她折腰,更不至于……
发呆出神之间,耳畔再次传来sa的声音。温言细语地对她说:“殷小姐,费先生是我们的贵宾,如果你们要购买这件礼服,我们会为您提供终身的上门保养服务。并且,礼服一经售出,便不会再呈展至秀场,也就是说,您会成为它独一无二的主人。”
殷酥酥回过神,没有正面回答sa的话,只是还以轻淡一笑,说:“先出去吧。”
“好的。”
礼服裙的裙摆很长,sa在后面替她牵起拖尾,从更衣室过来不过几十米,殷酥酥走得分外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将这条价值连城的裙子踩坏。
沙发等候区这边,费疑舟正低着眸,脸色冷淡地回復工作信息。
听见脚步声,不必旁人提醒,他便抬头望去。
礼服是哑光缎面材质,墨绿底色之上绣有隐隐暗八仙纹路,拖尾处缀以雀翎,通体观感繁复却也大方。鱼尾的样式太修身,将姑娘凹凸有致的身段完美勾勒出来,愈发衬得她脖颈修长,肩颈线流畅纤美。
无需浓妆艳抹,细碎两绺黑发垂于颊畔,温婉平和地微勾唇角,已是绝色容光。
国风元素为灵感的设计,自然注重内敛,礼服剪裁得体,胸口开得也不算低。可那绵延起伏的雪色沟壑,依然若隐若现,毫无征兆地撞入费疑舟眼帘。
费家历代对长子的教养最为严格,他的自製力向来滴水不漏。
这是第一次,他平白感到一阵燥热的火气,连带着搭在膝盖上的食指,也不受控制地轻轻一跳。
殷酥酥知道费疑舟在看她,但她眼眸微垂着,说不清什么理由,不太敢与他对视。
好在,那道直白得甚至露骨的视线没多久便被一个声音打扰。
steven问道:“费先生,您看殷小姐穿这件礼服可以吗?”
费疑舟不动声色将目光移开,点点头,吩咐:“把那套珠宝取来。”说完,他倾身端起桌上的那杯冰咖啡,抿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咽食道滑下,将身体里的躁动稍稍浇熄。
片刻功夫,一个实木礼盒便送到了殷酥酥跟前。
女sa弯下腰,再三检查戴在手上的手套,而后才缓慢将礼盒打开。
眨眼之间,璀璨的光芒迸射而出,与透过窗洒进室内的夕阳遥相辉映,光线错落交织,宛如一场绮梦的开端。
sa小心且谨慎,捧起其中一隻钻石耳环,就在这时,费疑舟却动身从沙发上站起来,没什么语气地说:“我来吧。”
话音落地,女sa动作骤顿,在场所有人也都是一愣。
“好的。”sa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连忙又轻轻将耳环双手呈给费疑舟。
他接过,迈着步子走到殷酥酥身前,垂下眼帘平静地注视她。
殷酥酥雪白的脊背挺得笔直,保持着落落大方的站姿,动也不动,竭力掩盖内心铺天盖地的慌乱。
好近。
太近了。
近到,她鼻息之间充盈着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那样冷冽遥远的气息,在此刻如此亲昵,与她的呼吸缠绕在了一起。
更何况,他身形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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