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啊……”
“唔……不……呃……不要……”
下身被来回抽插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斥在耳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两个被巨物填满的穴里,常舒咿咿呀呀地喊叫着,双手无力地推搡着,试图唤起一丝理智。
他胡乱地摸索着,挣扎之间触碰到了被甩在一边的手机,他刚抓起手机,后穴又猛得被人插到底。“啊……”
常舒彻底失了力气,手机从他指尖滑落,摔在地上,亮起的屏幕显示今天是七月二十六号,下午八点四十一分。
他被一个妖压在棺材里,干了三天了。
七月二十三号,夏季的一个清晨,清苍市青萝县千山镇王家村附近的狗头山上,常舒穿着单薄的简单的白色t恤,站在山脚,仰头望着白雪皑皑,寸草不生的狗头山,安静地伫立着。
他刚坐了七个小时的车程,一路跌跌荡荡地从县城到这个小地方,被那些坑坑洼洼的小路抖掉的思绪还未来得及回来,身体已经最先做出了反应——他轻轻地,响亮地打了三个喷嚏。
七月份说不上是一年里最炎热的一个月,但是至少,也不应该是寒风呼啸,冷气袭人的,他来时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的天地变化,也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的妖能强大到干扰这一区域的天气。
他今年二十三岁,成为正式的除妖师已经五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常舒吸了吸鼻子,短袖四面进风,寒风随着他的衣袖和扬起的下摆窜进去包裹住他的身体,他冷得一颤,终于是忍不住拨通了自家师兄的电话。
“喂?我可爱的小包子,咋啦?”
随着常衍不着调的声音袭来的,还有呼啸的风声。
常舒把手机拿远了些,问道:“你在哪?”
“我在抓兔子啊,去狗头山的路上遇到了一只兔妖,这让我想起来红烧兔子头,说起红烧兔子头,上次我……”
常舒没等他说完便把电话挂了,他家大师兄素来不着调,又是个路痴,狗头山的妖气这么强大霸道,附近怎么可能会有其他的小妖敢存在,估计师兄又找错了地方。
常舒把手机在口袋放好,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衣角,决定不等常衍了,用了火符浅浅维系了一下自己周围的温度,便上了山。
千山镇是由连绵的群山环绕而成的,其中狗头山位处于东南角,它周围大大小小的山高低起伏,狗头山是其中最小的一座山,也是最怪异的一座山,除了形似狗头外,这座山从山顶到山脚,空无一物,只有黄土碎石和厚重的积雪,同周围绿草茵茵,枝繁叶茂的山形成了对比。
千百年来,从来没有人成功登上过这座小小的山。
常舒不徐不慢地踏进了这山里的风雪中,他瘦削的身影隐没在山里,像是被山吞没了一般。
风好像停了。
常舒留心观察了一下四周,心里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然而这怪异不是这座山带给他的,而是他自己。
他的身体某些方面好像渐渐苏醒一般,常年被他忽视的某个地方正在慢慢地积蓄,占据他所有的感官,又痒又难耐,直到下身突地涌出一股热流,常舒才猛然发觉,那个伴随了自己二十三年没有任何用处一直沉睡的女穴,突然苏醒了一般,正在一张一合地往外吐水。
他虽然是双性人,但是从小到大多出来的那个器官并没有任何反应,乖巧地藏在他的身体里,宛如从未存在一样,如今泛起的这种陌生的酸软的感觉,让常舒略有不安。
他转身欲走,却发现下山的路已被积雪掩埋,反而上山的路,清清楚楚,迂回而上,像是在邀约一样。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说不定这山上有能解决他双性的办法。
常舒没有过多犹豫,他顺着这条路直接走到了山顶。
山顶的景色和山下不同,上面无风无雪,大雾散去,是纯蓝的天空和成片的粉白山茶花,被山茶花簇拥着的,是一座墓碑。
常舒走上前去,垂眼观察着这墓碑,这墓碑存在很久了,镌刻在上面的字大多已被磨灭,隐约只能看到一个“予”字。
“予”什么?
他还未看仔细,胳膊忽然一紧,山茶花缠绕而上,攀着他的身子,将他裹进了花丛里,带着常舒一直下陷,缓慢而又不容抗拒地将他放在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很黑。
火符也无法使用。
常舒摸了摸自己身下,熟悉柔软的触感,好像是被褥。他又顺着摸了摸四周,右边摸到了一个平滑坚硬的物体,常舒小心地敲了敲,是木质的,手顺着往上摸便摸到了边缘,差不多五六寸的厚度。
饶是再傻,常舒也猜出来这是什么了。
他应该是被拉进了坟墓,躺在了棺材里,他向上伸直手臂,什么也没有触到。
还未盖棺,空间很大,可能是个墓穴。
常舒稍微松了一口气,暂时不用担心氧气问题了。
只是……
既然他躺在棺材里,那么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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