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受人摆布,舌头轻易便钻入易为春口腔里,吮含挑弄,啧啧作响。
仿佛有条灵活的蛇信子在口腔窜动,忽而上下挑刺,忽而打圈碾磨。
易为春不清楚为什么人们那么喜欢接吻,他只感觉唇齿发麻,两腮酸痛。
温热的鼻息喷在脸上,头晕目眩,仿佛生命也随着唾液一起交换。
难不成所谓的爱情是缺氧产生的幻觉?易为春疑惑,尽可能保持住平缓稳定的呼吸。以防自己在结束这个漫长温热的吻前先因为缺氧而死。
在这个漫长的吻结束后,易为春的唇像是抹了胭脂,红得妖冶。
他直起背,加紧双腿,生殖腔道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江入年青筋暴起的的阴茎。
他腔道痒了一夜,现在自己抬腰捅玩,居然有种异样的快感。肠道层层叠叠包裹着欲望高涨的男根,肠道内咕噜咕噜地响。每一次深吞,都饥渴地把男根整根吞下,龟头破开宫口,撞击着腹中巨大的精卵。
精卵极其柔软,像是团浆糊,被顶到时咕咕地压扁,小腹鼓起的曲线变得更加夸张,看着淫荡放纵。
易为春劲瘦的腰线如被弹拨的琴弦般颤个不停,臀部起起伏伏,身上蒙层薄汗,原本苍白的肤色越发鲜活,脸上的艳色与恹恹垂下的眼角相互衬托,那么饥渴浪荡的行为,在事不关己的神色下,反倒带着艳鬼的媚态。
他仿佛是极乐地狱的鬼妓,天生就是为了交配。对于性爱早已熟稔麻木,一切都出自本能,不会因此羞愧。
江入年下体硬地发烫,刚猛地挺胯要一击灌射,但易为春却迅速抽身离开,白浊的浆液大部分射到易为春小腹上。有些溅得远,黏在他薄红瘦削的脸上半坠不坠、有些粘在下颚鼻尖,有些卧在在锁骨窝、还有些浓密翘起的眼睫上摇摇欲坠。
易为春用手背抹了一把脸,好奇般细细端详手上的精液,突然说:“那个卵好像要出来了。”
那就是没有怀孕。易为春送了口气。
易为春腹中坠胀,腔体内那颗巨大的卵在他方才的骑乘下终于成熟,不再黏着在肉壁上,反而在腔宫里滑溜溜的滚动,试图突破宫口的束缚,挨挤出腔道。
但被绞破重凝的卵肥大且外表崎岖不平,竟然一小半挤满腔道,剩下的还牢牢被宫口禁锢,卡在宫内。
加上前后穴同事含着的尿液,易为春眉头皱起,原本能止小儿夜啼的阴暗神色,在江入年眼中却如同缩在角落里的流浪小狗充满戒备的低吼般可怜可爱。
江入年摸了摸易为春微长的黑发。
易为春这段时间都忙于为任务做准备,对头发疏于管理,本来打算领了佣金再去剪发,一直拖着没管,结果现在头发就有些长了。
这种长度在打斗中容易被人揪住,不利于行动。但很适合被人缠绕在指间玩弄。
发丝轻轻扫过脸庞,有些痒。易为春有些不适地皱眉,但只是很乖顺地仰着脸,任由江入年懒懒靠在自己肩头。
易为春的心却早已偏离这里,突然回到老师第一次教自己毁尸灭迹的时刻,很简单的,一个人存在的印记就这样轻飘飘被抹掉,不会比干毛巾擦干玻璃窗上的水珠困难多少。
想来也奇怪,他过往的人生平淡规范,和其他一同在幼儿培育园成长出来的孩童没有什么差别。但在同一批园员到了工作年龄离开培育园,规规矩矩地按部就班各司其职的时候,只有他隐瞒了分化的性别,抛弃身份证明开始流浪。明明oga培育园的宣传做的非常不错,不少园员都期待能够幸运分化成oga过上不用努力的生活。珍贵的、稀少的、需要人爱护的oga。
易为春突然笑了一下,那笑太浅,几近嘲弄。等江入年抬头去看时,只能看见易为春低着头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但这姿势这距离实在太适合接吻,江入年没忍住吻了上去。那一刻他的想法极其冲突扭曲,一边又想把易为春制作成最好的标本,泡在马福林里,每天都能看见;一边又恨不得把命给易为春,哪怕这个吻带毒,也甘之如饴。
江入年把易为春带到房间内的小卫生间里,这里比起楼上那个宽大却乱七八糟的浴室正常多了。25平米左右,东西一应俱全,简洁白净的装修。
江入年这人深谙狡兔三窟的道路。好端端的小楼底下被被改造地如同地下巢穴。
他表面上是住在一楼房间内,实际上房间内有暗道通往另一个地下室,那才是他真正住的地方。
这个地下室隐蔽安全,和那个大大咧咧丝毫不加以掩饰的充作杂物间任人活动的地下室截然不同。
易为春坐在在马桶上,塞在下体两穴里的东西被取出,一瞬间液体横流,鼓起的小腹渐渐平坦,但凸起的圆团却还是相当明显。
他小腹用力挤压腔体内的卵,宫口如孕妇般开了几指,腔道通红的软肉抽搐不停,不停地有淫水滴出。
易为春没点经验,找不到发力点,卵咕噜噜地在宫内打转,怎么也出不来,把他折腾得够呛,额头渗出层薄汗。
他弄得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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