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雾蒙蒙的水汽,盖不住满眼春意。
另一段,江入年洁癖犯了。他非常勤劳地把把因为缠斗而弄得一片狼藉的诊所前厅收拾干净。用信息素消除喷剂掩盖掉易为春散发出的信息素气味,因为beta闻不到oga发情时散发出的信息素,江入年也不清楚到底要用多少消除剂才能把信息素彻底清除,干脆用光了一罐。
这东西还是之前他朋友来的时候带的。朋友是个alpha,一旦嗅到oga的信息素就会忍不住发情,为了避免成为发春的野兽,朋友把信息素消除喷剂随身携带,并且四处散发喷剂,美曰其名:保护alpha不受到oga的伤害,每个beta都有责任。
没有特殊情况,alpha那种珍贵稀少的人上人是很少出现在这种半混乱地区。江入年不担心突然冒出个alpha闻到诊所里残存的信息素失控这种小概率事件,但是他销毁证据很有一手,要知道oga是珍贵的财富,天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个人发现端倪来敲诈勒索。
打扫完卫生,心情很好的江医生去厨房熬姜汤煮粥,虽然被捆在地下室的oga看起来并不娇贵,但还是得应付一下。
江入年喝了将近半个月营养液,也想换换口味。大晚上的开火麻烦,随便煮点东西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万用锅加热汤粥的时候,江入年去浴室洗澡。出来后把热好了的汤粥倒进保温桶里,提进了地下室。
易为春浑身蚂蚁咬过似的痒,他意识模糊不清,眼前雾蒙蒙一片黑,耳边只有自己的呻吟,触觉便更加敏感起来。小穴的空虚得不到填满,腰腹酸软,两腿痉挛。生殖腔的瘙痒更是海浪一潮接一潮,层层叠叠不断涌来。
他压抑不住甜腻的鼻音,喘息中带上哭腔。易为春挣扎无尽的情潮中,一点破碎的意识让他怀疑医生早就忘记了他,自己可能会独自留在地下室发情,直到尸体腐烂才会被人发现。这个可怕的念头让他拼凑出残存的理智,易为春狠狠一咬舌,鲜血淋漓,填满口腔,疼痛中朦朦胧胧感觉地下室的门开了。
有人进来了。
易为春默不作声地咽下血水,控制住抬头望去的动作,双眼紧闭,仿佛都外界没有任何反应。
易为春听见脚步声慢慢逼近,最后在身侧停下。好像是放下了什么东西,叮叮当当的。
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给易为春的欲望添了一把火,易为春的腰肢颤抖着欲迎欲避,昏昏沉沉中却听见医生的声音:“都醒了还装睡?”
既然已经被识破就没有继续装的必要了,易为春睁开眼睛,昏暗的灯光刺痛了他的眼,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流下,他在泪眼婆娑中看见年轻医生的脸。
“真可怜是不是?”医生假惺惺地叹气,拇指用力按住深红的龟头,不急不慢地碾压着憋狠了的男根发出咕噜噜的水声。医生转而又用指甲抠挖马眼,马眼软肥,被挤压地变形却无法出精,只能突突乱跳。
易为春两腿大张,臀部震颤不休,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肌肉发麻,腿部的筋抽搐到难以忍受。
痛苦与欲望的边界模糊不清,易为春的瞳孔溃散,听见医生在说写什么,但那声音却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喃喃道:“你到底操不操。”
医生被逗笑了,另一只手轻轻翻拨被淫液泡得滑腻肥肿的阴阜,易为春受不了刺激,加重喘息,丰满的胸脯高高挺起。
蚌肉中含着一枚圆滚滚的蚌珠,红杏出墙似的翘起,轻轻一碰就惹地易为春浑身乱颤。
那颗肉珠平常堵在生殖腔道出口,被两片蚌肉掩着,娇气地不行。现在肿血外翻,被人挖出肆意揉捻抹挑,可怜兮兮地在阴户中到处滑动。
易为春被拨弄得无法忍受,穴眼湿漉漉地蹙缩,喷出更多淫液。江入年的手指灵活地探入穴道,里边紧嫩滚烫,滑漉漉的。
手指刚一探入,穴道的媚肉边迫不及待地绞上来,谄媚地收缩肉道。
江入年抽插两下手指,引得易为春一阵抽搐。这口穴已经熟透,江入年毫不怀疑不管自己放进去什么,这口穴都会热情地吞下。
手指抽出,小穴的媚肉恋恋不舍地吸附,想要挽留来客。
“啵”地一声,像是开了塞的热酒,肉穴外翻,在手指抽出的那一刻嫩肉抽搐出飚射出淫液——他潮吹了。
江入年的手指裹上厚厚的淫液,他不在意地在易为春乳尖上擦抹干净,两颗红樱桃像裹了糖浆的冰糖葫芦般莹莹透亮。
江入年见易为春面若桃花,开始喃喃地说着胡话,明显是被折腾濒临崩溃。
江入年终于大发慈悲,将自己下体那根挺立已久壮硕圆钝的肉刃捅入小穴。
易为春双眼迷蒙,舌尖外露,诞液从嘴角流下,只能发出甜腻的鼻音。
江入年拍拍易为春的圆滚黏湿的臀部,慢慢插入深处:“放松。”
易为春被揪着乳头,微微喘息,尽可能放松下体。
但他的穴道实在是紧致,腰又瘦。江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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