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印以xia0x做砚台,手指为墨条,慢条斯理地磨出潺潺的汁水来。
他停下动作取来毛笔,玉钗害羞之极却又不敢违抗,小手掰开娇neng的红r0u,露出其中颤巍巍收缩着、邀人进入的小口来。y亳故意慢吞吞地反复搓磨着软r0u,探进xia0x中旋转着饱蘸汁ye,伴着小姐娇媚忘情的叫声,写在她娇neng的rufang上。
笔尖一次次进入x口,每一根y毛都挑弄着玉钗濒临崩溃的神智,xia0x里似乎有千百只触手在挠,恍惚缓解了那处的su麻,然而紧接着深处却是更大的空虚奇痒袭来。
玉钗不住挺着腰晃动着,xia0x又是想要追逐着深含那粗暴的笔尖,又是害怕地往后躲着。可怜玉钗本就饥了这数日,今日先是与泓印桌下戏弄,又被兄长激起来q1ngyu,此刻被这y亳撩拨,xia0x深处累积的空虚q1ngyu此刻烧得她神智尽失。
她起身抱着泓印,小舌探进他的嘴里,挺腰用xia0x去含他的巨物,啜泣着娇声哀求道,“泓印,你我。”
“泓印把玉奴的小sa0xuec烂吧。”
泓印以yshui作墨,xr作纸,写过几字,已是痴了。又听得她这般y1ngdang的邀请,平日里再清明庄严不过的眸中烟雾迷蒙,眼眶发红,竟有了几分脆弱邪气。
他本只想撩拨惩戒玉钗一番,那成想玉钗头遭被器物亵玩,竟是yx大发,他自己亦是情难自控,下身巨物热y似烙铁。
泓印起先怜玉钗年幼t弱,又是初经人事,不忍破她的身子,然二人已厮磨过十数日,玉钗实是天生y物,xia0x遭百般赏玩,亦不似初时那般生涩b仄。
此刻两人皆情动难以自持,自是水到渠成,唯愿交融做一处春水。泓印眸光反倒深静下来,他抱起玉钗放到床上,再温柔不过地吻着她柔软的唇,一手r0un1e着她y似小石的红豆,一手撩拨在她的花核上。他轻轻挺动着腰,yan根在x口缓缓研磨。
玉钗醉了,像躺在cha0汐深处,又似在云端之上。唯xia0x深处的空虚如此清晰,叫她不住地耸腰迎合,只想要那话入的再深一分。
x口被c得软烂,yshui横流,玉钗忘情地抱着泓印亲吻着,下身却蓦地被撕裂,她嘴中逸出的痛呼声被含进一双温柔的唇中,xia0x中的滚烫巨物亦只轻轻动作着,生怕弄疼了她。
粗长巨物顶入xia0x最深处,又缓慢ch0u出,磨过的每一处褶皱凸起,带来奇异而欢愉的su麻快感。
初经人事的xia0x紧致温暖无b,像有无数张小嘴亲吻吮x1着yan根,不舍得放那巨物离开。泓印那话被x1得险些出了jg,他满头是汗,一壁r0u弄着yut0ng叫她放松些,一壁吻着她耳垂,嘶哑道,“玉奴的sa0xue要把ji8夹断了。”
直ch0u送了数十下,那处方被c得软烂。yshui在二人胯间被研成泡沫,细密的su麻快感随着他缓慢坚定地ch0uchaa汹涌而来。
xia0x被粗长巨物填满,每一动作,那话都全根没入,抚慰她每一寸的隐秘褶皱,直顶入她敏感脆弱的huax。隐伏的q1ngyu在这一刻尽数得到解脱,她似yu断的弦,双脚紧绷,溺水似的不住地sheny1n着。房间内r0ut相撞声不绝于耳,玉钗手指紧掐着泓印,近乎窒息的战栗快感如巨浪将她淹没,吞入q1ngyu的孽海当中。
暮se渐消,星子已出,房内情火却烧得愈发炽热。只见玉钗母狗般跪在床上,撅着yut0ng。泓印从身后入着她,双手粗暴地抓捏着浑圆嫰r。那话因这姿势入得极深,直cha了百来回,玉钗被c得失去神智,就这般泄了身子。yye浇在guit0u上,yan根抖动,亦喷出gugu浓浊白jg来。
泓印直如小孩把尿般抱起玉钗在房内走动,汁水白浊,从xia0x中缓缓流出,y1uan不堪看。恰正对着一尊桌上供着的菩萨像,菩萨金身高半人许,低眉垂目,眼中含笑,似慈悲注视着这罪孽事。
玉钗不由得羞愧难当,泓印却偏将她放在菩萨相前。那话泄过后片时便复y热,滑入她的x口,从身后一顶一顶地入着她。菩萨金身冰凉,玉钗火热的肌肤贴上去,瞬间起来j皮疙瘩。她的鼓胀的x脯划过菩萨的脸颊,菩萨仿佛也在逗弄她,jg雕细刻的宝珠璎珞粗鲁地r0u过她红肿的颗粒。
下身被粗长那话大力ch0uchaa着,玉钗脑中白光一片。她无可凭依,只能紧捉着身前金身。玉钗感到菩萨一时拥抱着她,一时将她揽在自己怀中。泓印的怀抱似温暖的摇船,菩萨冰凉的身躯亦被她渐渐捂热。玉钗舒爽到了极处,叫喊不出,只嘤嘤哭了起来。直cha了百来下,玉钗又泄了身子,泓印将那话ch0u出,由着x口yye横流,淅沥落在菩萨金身。因笑道,“菩萨亦知玉奴美味,怎能忍心责怪。”
此后良夜甚长,风月无边。玉钗或被置于桌上,或被抵于窗前,又被抱起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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