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酥了,隐隐发出大片汗迹,根本来不及自抑,便狠狠顶撞向穴心嫩处。
“啊……”舒芙身子一颤,当真如被触到麻筋一般,四肢百骸都战栗起来,“好深、轻一些,呜……”
“原来小二娘会说话,我还当小二娘不会呢……”
占摇光颇是不满,力道也有些失控,托起她细条条的腰肢往上一送,性器立时耸入更深,穴心嫩肉叫这样一击,便缠缠绵绵嘬住羚口,不住地喷出大片滚烫淫液,尽数浇淋在性器顶头。
少年颌角酸涩紧绷,耐着冲动抽出一段,复又用力顶碾回去,带足了报复意味,舒芙被这阵急促如雨的肏弄激得神思难属,终于没忍住哭出声。
占摇光心神一晃,动作终于慢下,却被舒芙捉住机会,伸出根手指用力戳住他一边脸颊:“占摇光、占胐胐!以后那种羞人的蠢问题不准拿来问我好不好、许不许,你自己心里明明都知道的!”
占胐胐……
她居然拣出这么个称呼,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
少年面靥耳根顿时全红了,更异乎于寻常,似要滴出鲜血来。
这种时侯,她叫他这种幼稚的小名,还同他姓氏一起叫,好古怪的感觉,简直羞耻到了极致。
“别叫这个!”
占摇光有些切齿,彻底卸了所有压抑,偾张的性器一下下狠狠埋入粉嫩蜜穴,仿若钻入一汪温热泉水之中,快活畅美难言。
几度下来,一处白馥软穴被肏得艳红湿泞,大沛清液固涸成暧昧的白沫子。
舒芙泪眼朦胧,禁不住探出只手,微微抵在他坚实小腹处,口中几声“别”还没吐全,少年便被她柔嫩指腹抚摸的曼妙滋味刺激,愈加张扬地磨碾向穴壁美处。
少女腰心发软,穴儿挛缩,终于忍不住喷出些许淫汁。
少年额际发汗,肉棒尤在穴里,动作放缓许多,马车却左摇右晃,迫使粗硕灼热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碾着敏感的穴壁,淫液便小作银泉,他抽弄一回,才往外喷出一股,淫靡到了极致。
占摇光惊呆了,似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觉得有些刺激,更多却是羞赧——
“你、你没事吧?”
舒芙眼尾余泪,薄薄嫣红,身上却漫起一股出奇的暖意,腹心酸酸软软,真有些不辨虚实。
“没有……”
少女齿咬红唇,觉得不单占摇光有些疯,连同她自己也是——
在外头做这事,她竟然觉得难以启齿的快意。
舒芙彻底脱了力,背倚着车壁,胸前两只挺翘圆润的白桃儿被颠得乳浪微漾,很快便有一只手摩挲过来,将一对粉团合拢,任由掌心纹路烙烫在嫩软乳珠上,搓粉抟朱,极尽讨好之能。
二人交合之处未停,硕物由着车厢颠簸在泥泞花穴中顶撞,几番碾至深处,且欲撞欲满,她再无暇同他多说别话。
澎湃而汹涌的快感潮水一般滔天卷地而来,她禁不住呜声泣出,唯觉眼前迸裂开缕白芒,朦胧之间,有人将她往极致的浪尖儿上轻轻推拥,没禁住穴心一翕,终于淅淅沥沥泄了大片春液出来。
占摇光呼吸一滞,本为穴内紧嘬夹吸而心口发麻,几欲顿死,再被这大沛热液一烫,尾骨噼里啪啦炸开无数火星点子,更忍不住其他了。
他张口咬住雪脯上一粒细细嫩尖,将从花穴抽身出来,还来不及退远,便紧杵在玉户前全数射了出来。
少年脑中空白,下意识低头去窥,就见白精胡乱射了一团,黏腻敷在红湿肉缝间,更有放肆的,竟至于染上白馥的阴阜,放浪形骸至极。
占摇光心口一跳,忙慌找来帕子替她擦。
只是鼻腔又热。
应是长安银花火树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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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人道主义一点,让小情侣做完(づ●─●)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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