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我!它自己掉的!”占摇光连忙自证,“你自己看,我听你的话,所以一直没将手放下来。”
原是她本也绑得不牢,他虽没有刻意去挣脱,这点单薄衣料拧作的绳结却实在囿不住他,然他心里想叫她快意,是以一直佯作被缚,任她施为。
舒芙见那件寝衣已垂耷在地,心中懊丧:“掉便掉了,我不捆你了。”
占摇光隔着黑看她,忽而问:“那我现在能不能抱抱你?”
舒芙一怔,刚“嗯”出一声,腰肢便被人紧紧环住,与此同时,交合处也掀起一阵疾风骤浪。
占摇光得了她亲释的自由以后,行事愈加放肆,一只手掌住她的背,另只手垫住她的臀,腰腹朝上一挺,阴茎没入穴肉最深,热黏汁液被压碾而出,湿漉漉落在他腹上,又被她臀肉的起落击出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
极致的酸、极致的胀、极致的热,她觉得自己仿佛水塑成的,腿心麻软无力,骨头也一应化开。
她呼吸凝滞下来,一时竟没叫出具体的声,只喘息一回深过一回。
占摇光将她一只细腕握在手中,继而压在她后腰上,迫使她胸前两点嫩乳愈加翘圆。
他不假思索叼住细腻腴白的乳肉,终于激出她喉间清晰的啼声。
乳团软如膏酥,唇舌一压就融开馥甜气息,乳珠再被快感侵蚀,很快便立起鲜明一小点,他不知如何想的,竟从绵白乳团一寸寸舐过去,最后将那点细尖罩在口腔中。
他并不急于含吮,反倒探出舌尖,极为小心地舔了舔那点凸起的小尖。
舒芙周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当即促急地吟出一声,底下小穴止不住的战栗紧缩。
占摇光被她绞吸得头皮发麻,他不想再狼狈告饶,反正她从来也不听他的,于是只想靠行动将那张紧窄的穴再肏开一些,是以动作越发失序。
硬胀肉物抽开一段,又朝着狼狈湿泞的穴心重重顶进,顶头立时被绵绵匝匝的嫩肉包裹紧吮,蜜液越淌越多,即便塞住一根那样粗长的性器也止不住地外泄。
“别,这样好深,不用这么用力……”舒芙终于忍不住出声,语调中挟了些哭腔,却不为委屈或者难受,反而是一种濒临失控的极致快慰。
她两腿麻津津发着颤,被颠得几乎坐不住,只得紧紧贴在他身上,如同遭水洗了一通。
月色又一度清明,占摇光抬目看见她极水润的一双眼,不知想到什么,缓缓开口:“我们为什么会熄了灯的?”
“……嗯?”
那当然是本来作的睡觉打算,临时起意才做起这事的嘛。
她不知如何回应,便抿住口,一个字也不肯说。
“看不到了。”
舒芙又是一恍,不明白他说看不到什么。
穴心又是一阵急进的抵弄,她失声叫出,声线尖锐,将他耳尖都叫麻了。
良久以后,他才继续道:“你猜,你那个地方会不会变红?”
还未及她反应,他又道:“我之前偷偷看过,每次弄到这时候,那里都会从粉色变成红色……而且一直在抖,吃也吃不住,感觉好可怜。”
舒芙脑中轰鸣,滚烫的血液立时全冲在脸上:“不要说、不要说。”
只是他早已全部说出口,平白在她眼前布一张淫靡画卷,她一时羞窘难当,张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占摇光浑身发汗,愈为清晰地感受到嫩软水穴间热意蒸蕴,于是连被咬的痛楚也变得极为模糊。
不知又顶到了哪处软肉,怀中少女紧绷的身体终于泄软,瑟瑟地发起颤来,大沛大沛热液流肆,将迭合处蘸得泥泞难堪。
舒芙脑中空白一片,如亲临了一场绚烂的火树银花,她浑身颤粟不止,又因占摇光强忍射意,将她手腕握得十分紧,她一时脱不开身,只得伏在他肩窝喘息。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非常,他略微动一动都激起一阵强烈的酥麻快感。
“慢、慢一点……”
她此刻思维缓滞,只下意识开口。
少年闷闷“嗯”一声,将她从身上放下,两人上下颠倒,又一度轻拢慢捻细致碾磨。
不知过了多久,天外蟾光几乎要溺晕消逝,他才轻微而渴盼道:“那我们这样,算是和好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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