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芙心道,又来了又来了,他最喜欢打一些奇奇怪怪的比喻,说些让人着羞的话。
她想去捂他的嘴,他口中的话却先一步流入她耳中:“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搽了什么别的东西?不然为什么我们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几乎同时,卡在蜜口处的硕物遽然朝前一撞,猛地嵌入柔嫩穴心,她不防“啊”了一声,腰肢随之软塌下去,更显两点兰胸如冷玉初分,雪波漾散。
少年眼前一晃,于是一路循着那一迹流白光压首下去,且嗅且吮,直至张口含住微红乳珠。
他这次亲得极用力,热而韧的舌尖熨在乳团尖端,摹画出许多个不算规整的圈,在一片雪肤上遗下一簇又一簇烧人的红痕
细密源长的热从胸口翘尖发出,很快流遍周身,连带两腿之间也变得湿盈盈、热氤氤一片。
然他下身并不如唇舌上自如,充血的性器将将刺入如丝水穴,背脊便涌簇上连绵不绝的麻。
太紧了,紧得人心口都在发颤。
穴内软肉柔腻得仿佛撞一撞就会如水漪一样化开,密密绵绵地绞缩在欲根上,他略略抽出半截,那点小眼便急剧压裹起来,嫩肉死死泞在茎身盘踞的青筋上,连带着骨髓都发起痒来。
“阿芙,你别紧张,底下咬太紧了,我动不了。”他嗓音微暗,微带祈求地看向她。
舒芙从那种惊涛骇浪一样的切肤快感中回神,望着他满额的汗和不断滑动的清刻喉结,有些被他的狼狈取悦了,道:“谁叫你突然插进来,还弄那么深……呀——”
话到后一半时,她的音调陡然收锐,原是那半截钝长肉刃再度全数入进嫩穴深处,将细窄一条红缝撑成一个濒临极致的圆,连本能的吐纳也做得吃力。
占摇光不再求她了,反倒自己摸索起叫她身子软懈的法子。
他滚烫的掌心压住她薄而莹白的一层肚皮,缓缓摩挲了几下,觉出她穴内温热益盛,细暖如泉的淫液也自里端潺潺不尽。
媚肉自有意识般,不再如先前一样只一味紧绞着他,反倒渐有了律点,极亲密、极热切地摹吻着他。
占摇光呼吸滚热凝滞,身形有些僵硬,待捱过这阵灭顶的快感后,他突发奇想探手下去,拿虎口卡住了她玲珑泛红的膝头,有意露出手掌中茧最厚的一片,蹭着掌下娇嫩的肌肤磨过去。
舒芙腹心酸胀,有种涩涩的麻漫上心尖,筋骨因这难喻的快感而徐徐软陷下去,口中泛出吟声:“嗯……”
膝盖被他磨得钻痒,她下意识往中央并住,“啪”一下拢在他腰际。陷在她热穴里的那根性器一颤,立时耸入更深暖径。
她下颌仰起,颌角泛酸,密长黑睫如同浸了一场瑟瑟的雾雨。
她快要被这般涨潮一样汹涌的快意迫到发疯,腿心被肏弄得又软又热又湿,分明自觉已流了一榻的水,偏他往里头再捣一捣,又有腻滑汁液被抽带出来,沿着股缝淌下。
少女一对细腿不自觉缚住了少年瘦而有力的腰,腰际滑如膏脂般的细腻触感激得他浑身一颤,下意识扣紧了掌下的一截细腰。
“里面好胀,好酸,你插到哪里去了呀……”
舒芙双目前濛上一层水光,先前饮下的几口桂醑绵化成雾,扬洒在帐内,那点潮湿的香弥散在她口中,说出的语句都变得甜浸浸。
少年看一看她,原本凉下来的耳廓瞬间蹿红,闷声道:“我不知道……你很难受么?”
“不难受……”但你得慢些,我有些喘不及气。
但她话没说完,占摇光只得了前半句,便如被鼓励一样,眼瞳更邃更亮。
穴中深埋的昂藏阳物不知朝哪个方向翘了一下,缓缓向外抽出一段,又猛然俯撞回原位,层迭媚肉一时被搴开,恰恰蹭着那点最敏感的嫩芯碾过去。
“啊——”
舒芙承受不及,腹心一阵颤缩,喷出一线细液,尽数浇在穴内阴茎的冠首上,而后又晕开柔波也似的圈圈暖慰,竟是一种出奇的、难以自抑的快活滋味。
她鼻尖轻耸,汲了几口空气才算缓过神志。
但占摇光仍不知倦怠,甚至摸索到她腰后,将纤韧一截细腰制在掌中,稍稍向上托起,以便胯下相侵更为深入。
她肤色极白,被香汗一润,便愈像冷水浸过的白玉。
两腿间却作一片膏腴粉融,看一眼就叫人眼尾滚烫,只想喂这张小口再吃多些、再吃深些,瞧瞧能否再变作更殷秾的颜色。
占摇光心口急促,被她绞得无所适从,直欲再用力些,将这一隙咬人的湿软水穴再肏得松活些,好叫他得些体面,不至在她面前失态至此。
“阿芙好厉害,每次都吃得这么紧,回回都逼我求你……”他一上头起来,有些话便不经头脑了,想到什么便择什么说出口。
“不要乱说话……别、别撞了,啊……”舒芙面颊透红,伸手出去想推一推他,不料鬓间一松,松松勾挽住一头乌发的一枚蝉钗落在榻上,如缎青丝流了满枕。
几绺软长的发丝耷在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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