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酥痒的快感从腿心蔓延至四肢,舒芙手脚麻软得几乎抱不住他,只得死命用腿勾住他的腰,软馥的一对雪乳紧压在他胸前。
少女泪红着眼,任性器在湿泞的穴内一寸寸插得更深。
他怎么这么狡猾……
舒芙口中凌乱:“你走快点……别让别人看见了……”
她一面说,一面打从心底觉得羞耻,伏在他肩上抽噎着流泪。
另一对交合的青年男女已至关键时刻,自不会在意周围响动。
阿光倒是有所觉察,可待它抬起脑袋逡巡一圈时,占摇光早就带着人进了摇曳的蓬船。
舟浮水漾,舒芙初初躺上船时几乎以为要被迢迢水波颠到侧翻,哪知少年轻易地稳住了船身,再度压了下来。
她虚拢的腿被分开,硕物在湿漉漉的阴唇间上下蹭了两下,又借着淫液抵进了泥泞的蜜口。
空虚片刻的湿穴瞬间被填得极胀极满,舒芙忍不住低吟出声,却又急快地咬住下唇。
他还未怎么动,轻舟却由着水流晃悠,使肉棒不断挤弄颤缩的花肉。
交合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被一下下撑开碾磨。
“你轻点、轻点……呜呜……”
舒芙仰着粉白的颈子,眼角浮起零星红晕。
粉穴被抵凿得热麻泞软,她颤着声线,用力耸动鼻尖,汲了几口船洞外雾冷的空气,却仍旧被铺垫卷地的情欲裹挟得几乎窒息。
她尝试往后缩了缩臀,却被占摇光压住腰际,一径拖了回来,欲龙借势又往穴内插进寸尺,龟头径直撞上深处柔嫩的芯子。
情潮登时狂如疾风骤雨,灰霾天中阴云一卷,就迫不及待瓢泼洒下。
舒芙目前一片白茫,隐约有斑点星光款流而过,腿心湿濡不堪,却仍有更为丰沛的淫汁随着他抽插的举动沿着柱身朝外淌。
少女活了一十六岁,从未有哪刻如此般失态过,只觉得手足耳目都被人纂夺了,只能依随着南域连绵的山水放逐自己。
“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
舒芙轻轻喃了一声,睫羽上的泪珠滴在面靥上。她放弃了最后一丝抵触,双腿缚住他的腰身,顺从欲望将他吞纳更深。
占摇光被热绵绵的穴绞得手足发软,尾骨蹿起一簇小小的麻战。
他垂眼看她,只见少女雪白的肌肤浮起一层粉潮,眸中波光颤颤欲坠。
他猜出她情动非常,于是扶住她的臀,借势往身上一揽,让她跨坐在自己腹上。
舒芙失了支撑,被迫坠在他身上,穴中硕物登时挺入深暖的腹地。
“啊……深、太深了……”
少年撩起眼皮扫了她一眼,用唇吻开了她尖俏下颌上的泪珠,最后才低下头,将一粒挺立的红尖含入口中,厮磨吮抿。
腿心滚烫硬胀,胸前温热密痒,两厢夹击之下,舒芙无措地抱住他的脖颈,企图阻止他更多的动作。
“呜,可以了可以了,我已经很快活了,再多要受不了了……”
占摇光心窝如被什么轻轻啮了一口,无边的满足快慰流满周身。
他润着眼中星点的亮色,像在朦胧的浓夜里撑起两盏粹亮的灯,循到她耳边,轻道:“你刚刚说什么?”
船外渐渐飘起雨来,密密促促地点在蓬顶。雨水的凉意从船洞蔓进来,吹醒了舒芙的恍惚与迷离。
她羞恼地反驳:“我什么也未说,你听错了……啊……”
他腮颊微鼓,腰腹挺动的力道愈发大了几分,穴内软肉被迫颤缩着逢迎,蜜液一沛一沛流泄而下。
他强硬地与她对视:“你老是忽悠我,我刚刚真的听见了,你说快活……
“而且你也……夹得好紧,里面又湿又热,我快要死掉了。”
“你别说了……轻一点……”
舒芙哽塞着错开眼,在心里骂他果然如那女子所说是个小混账。
嫩穴深处却因着他一阵强过一阵的动作而紧缩颤抖,酸涨的冲动从腹部往下坠,比不久前她溺的那次感觉更加激烈澎湃。
“不要了……你停下,我、我有些忍不住……啊——”
占摇光被她高潮前极致的紧热滑腻吸得毛发皆竖,一时不防竟杵在温暖蜜甬间泄了出来。
少女娇嫩的下体被一股一股浓白的液体一烫,终于瑟着身子攀上了极致的云巅。
……
蓬船摇曳,舒芙半披着衣裳,乌发因情事而生的香汗凌乱地润在脖颈和肩头。
她打眼往船外瞧。
在雾一样的薄雨中,南疆男女不知倦怠,依旧在天地间行酒歌舞奏乐。
苗女们热情而豁达,当垆卖酒的醴娘扬声道要将最好的一盅酒赠予最美的少年;短打装扮的飒爽女郎手掌苗刀,立在擂台上打落了一个又一个妄图击败她的人;还有更多的女子或颐在花甸间,或匍在水楼上,俱是自由骄恣,无拘无束。
船桅上系的一顶小小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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