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起上身,利落地除掉了自己的裤子,粗长的肉棒立刻弹出来,直挺挺地矗立在他下腹。
舒芙看着对方昂立的性器,觉得并不如她想象中的丑陋,反而挺干净的,透着深红的肉色。
占摇光察觉到她直白好奇的目光,忽有些羞赧,抬手遮住了她的双目。
“不要看了。”
舒芙心想,哪里有他把她看全了,却不许她看他的道理呢。
于是她故意逗弄他:“可它好大,占摇光,人人都如你一样么?”
“……我不知道!”
少年周身被她这句话添了一团火,烧得他肌销骨熔,胯下阳物亦随之暴涨一圈。
占摇光唇线紧绷,带了些泄愤意味的,略略用手掌垫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将她拢在怀中。
舒芙以为他又要亲过来,下意识闭了眼,却不妨身下陡然一凉,睁眼看回去,却是他趁自己心驰之际,指尖轻轻一勾,将那层湿润的底裤拽了下来。
“呀……你做什么呀!”
舒芙惊呼一声,见少年目漾流光,仍将那点单薄衣料勾在指上。
“混蛋,别将那种东西攥在手里!”
她一时羞赧得无以复加,支起身子将它夺回来掷出了帐子。
直到了这刻,他们才算真正坦诚相待。
少女霜肌玉理,一身玉色皮肉,连同腿心粉腻处的两片蚌肉也显得洁白娇盈。偏偏她此刻动情不已,瓣肉拥簇下的蜜口润着点点湿液,由内里透出粉润颜色,看起来纯洁又靡荡。
少年呼吸凝滞,下意识别开视线,然胸口却滚炙无比,灼烧之感一路向下燃充。
他慢慢将目光挪回来,脑中混沌地想着自己这刻该做些什么。
他生长于南疆,当地在男女情事上比大历开放得多。若逢春始,南疆八族都会例行祭蛊神的仪式,等到了日暮,阖族男女便会沿着酉水饮酒作舞为乐。
酉水宛折,甸草浴芳,月光倾囊入水,育出簇簇芦苇荡地,等待相互许意的少年男女成就好事。
耳濡目染下,他懂的东西不少,一见那桃源细径上挺立起一颗殷红的花蒂,心中很快起了一个朦胧的念头。
他圈住少女白腻的腿根,扶起胯下坚硬,有意往那处抵压过去。
舒芙嘤咛一声,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腿心直抵脑门。
少年似得了趣,借由蜜水的润滑,在她身下不断顶弄压蹭,甚至数次蹭过穴口,只要再偏一点、再用力些许,就会抵进那点湿软幽穴。
“你不要那样顶我了,我好不舒服……”
舒芙心跳坠坠,难耐地蜷起足尖,腹下绵痒如被蚁啮。
其实这滋味并不难受,甚至有些隐秘的快意,但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女而言,实在太过陌生,使她隐隐有种失控的感觉。
“真的么?”占摇光无法判断她话中的情绪,只能诚实地说出自己的所感,“可你抖得好厉害,流了好多水,脸和耳朵都红了……”
他心弦一动,躬下身子亲了亲她的眼睛:“但这样也很漂亮。”
腿心潮软无力之感渐深,她绷紧身体想往后躲,正迎上他又一度撞过来,热烫的性器径直碾住敏感阴蒂,舒芙“嗯”地一瑟,一线蜜液流溢而出,在寝单上洇出一片淫靡的深色。
女子下身本就娇嫩无比,被潮潮春水浇灌得更为水滑。仅仅是这样蹭一蹭,那种又热又滑的快意便不断刺激他的器官。
占摇光眼角泛起一片红,隐约有些难以自持的预兆。
他敛住呼吸,腹下的动作略停了停,低头吮吻住了少女胸前的红珠,企图安抚她的情绪,却不料她却颤得更加厉害。
“好痒,不要这样亲……啊——”
上下合攻之下,她小腹一热,蜜穴里竟吐出一大滩蜜液。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玉白肌肤变得红粉,只能微张着口承受这刻滔天的快意。
舒芙起先觉得自己溺了,很快便反应过来,若是溺了怎会只有这点水意,她分明就是被他这样作弄到了高潮!
胯下巨物被热烫的水液兜头浇来,淋得他浑身震颤,差点就射了出来。
忍过这阵射意后,占摇光轻道:“阿芙好没用,泄得好快啊。”
少年居高临下地、促狭地看着她,眸中光彩又黑又亮。
他居然嘲笑她!
舒芙略微拣回了神志,瞥了一眼对方仍旧昂扬的性器,心底赌誓要扳回一城,于是蛮腰发力,使蜜穴贴上了硬涨勃发的欲根,紧接着并拢玉腿,将那物夹在了腿间。
“唔……”
犹带高潮余韵的小穴一放一合,如同有一张灵巧的小嘴贴在柱身嘬吸。腿根处绵腻的肌肤将硬物紧紧包裹,模仿交合的形态套弄纠缠。
快意一阵一阵往他头皮上爬。
占摇光心跳剧烈,四肢几乎脱力,他震惊地看了她一眼。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种时候,她居然敢这样对他。大凡今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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