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奥赛的深夜,炙热焦躁的气氛不只存在于科布里斯家。在下城区的另一栋私人别墅内,两个赤裸的身躯正在宽大的床上疯狂交缠。
床上跪趴着的男人受不住身后那巨物抽插的速度与力度,一声既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却被那身后耸动着的男人在他屁股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操!”床上的男人忍不住痛呼一声。那力道实在很大,他的右臀一下子红肿得更加厉害了。男人在摇晃中转过头,充斥着迷离与兴奋的眼睛往身后看去。他额头的汗顺着他高挺的眉骨流过他的眼角。这张脸分明是红巾帮的麦克·罗宾逊。
而他身后的男人,他波浪般的长发正在空中肆意摇摆。
约翰·克劳尔咧开嘴睨着他笑,“干嘛看我,嗯?疼了……还是……不够劲?”
他恶劣地朝着麦克体内那个敏感脆弱的凸起狠狠撞击、顶磨,麦克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过电般的快感让他再无法维持转身的姿势。
约翰笑了两声,“看吧,宝贝,我就知道是不够。”随即他眼神一沉,表情从淡笑变得凶狠,他捏着麦克的腰,犹如一阵狂风暴雨般地朝着麦克的后穴撞入。每次冲进去都故意抵着那凸起再往深处用力。他的东西本来就粗长,再加上那样狂狠的姿态,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麦克也快到承受的极限了,他的喘息和呻吟声越来越大,撑在床上的手也没了太多力气,失了支撑他的头重重地往下坠去,在床上轻轻弹了弹,带起后穴一阵紧缩。
约翰爽得眼红,忍不住连骂了两声“操”,手臂再次提了起来,狠狠地朝麦克的后臀打去,然后趴下来将麦克的双手压在他的头顶,在他耳边粗喘着说道,
“操!真爽!你个小骚货怎么这么会咬!嗯?就这么想让我干死你!”
麦克闭着眼,紧紧抓着床单,他是真的要承受不住。但他就是不吭声。他从来不会开口让约翰停下,哪怕今夜的约翰狂躁暴虐得完全不似平常。从威廉离开,他开车载他回家,到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约翰甚至没有一点要停的迹象。
他就像是一头失控得只知道交合的猛兽。不说那狼狈不堪的身后了,麦克几乎全身都是约翰弄出来的带血的咬痕以及大片的红肿淤青。
麦克知道他今晚为什么这么疯狂,但他从头至尾都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能体会到约翰心里那令人疯魔般的苦涩与不甘。
正如他自己体会到的一般。
许久,约翰终于将自己疲软的阴茎抽出来。
他走到桌子边抽了几张纸,将自己茎身的液体擦拭干净后,又将那纸筒扔到累瘫在床上的麦克身边。
他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神色冷漠地坐到角落的沙发上,点烟抽了一根。此时的约翰与方才那个凶狠的陷于欲望的男人完全判若两人。他仰起头吐出一口气,烟雾之中,他的眼神像是对世界感到了无尽的空虚与厌倦。
麦克挣扎着撑起身体,自己拿纸巾沉默地清理着。他在床上倒是与平时一般寡言。更何况约翰干他的时候也不喜欢听他说话。有的时候甚至让他咬着东西不让他出声呻吟。
约翰弹了弹烟灰,对麦克问道,“那个汤米怎么样了?”
“没死成。脑震荡。十多处骨折。”麦克将自己简单清理后,靠在床头休息。
“他竟然没打死他,”约翰嗤笑一声,不屑之中还带着些烦躁,“你说他是不是越老越怂了?当初他领着全城的黑帮屠那些意大利佬的那股狠劲呢?早他妈没影了。我们科奥赛的王?呵。狗屁。他现在甘愿做个跑腿的,混成个没有实权的中间人,就真他妈傻逼。没劲透了。”
麦克没正面回应。当然他也不敢。约翰这么说威廉,可以。别人,不行。
他想起他们下午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约翰那个略带兴奋的眼神。
对着威廉,约翰演得倒是真像一无所知。
那时候,有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跑回来,也就是布莱恩看见的那个漏网之鱼,报告给约翰和麦克事情经过。麦克问他要怎么办。他想,按照约翰对威廉的态度,把人直接送上门给威廉都有可能。
约翰的情绪是肉眼可见的愉悦,却只是让他晚上把汤米叫过来,让他先去仓库待着。还让麦克把红巾帮的其他人也都叫来,晚上在造船厂搞个大派对。约翰说,许久不见他,我们给威廉搞个大的欢迎派对!他笃定威廉一定会亲自过来要个说法,到时候再把汤米交出来,让他就地解决更让他痛快。
约翰虽然没有明说,麦克却明白他的目的远不止于此。如果只是叙旧或者解恨,用不着把红巾帮的人都叫过来。他这么做,让威廉当着所有人把汤米打死,一是让他欠了人情,二是让他留了把柄,,表明了诺尔贝托自然资源部护林员的身份。他负责的区域就是西岸森林。
“是啊,就他妈只有无聊和寂静,”诺尔用手背拍了拍威廉的前胸,“这里可不比老弟你的科奥赛城热闹。”
威廉在小熊刚刚趴着的躺椅上坐下,伸手摸摸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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