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空间令人窒息,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过于压迫的气场。
“……说话啊,白许,是不是你先勾引的我?”
音调柔软旖旎,仿佛江南烟雨迷蒙间浅薄的雾霭,在我耳边缓缓缭绕着,然而言语却是这般露骨;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这还是你么,周温?高洁傲岸,不可一世,在此刻,也不过是对着猎物发情了的雌兽。
更衣室内灯光昏暗,随着她的动作,阴影不断分割、移动着,使我看不清她的模样;只知道她抬手,虎口卡在我下巴处,接着用拇指摩挲着我的唇。
我下意识摇头。
模糊不清,周温似乎敛起眼角,勾唇笑了笑,又是她那标志性的笑容,平和又疏离,带着戏谑;殷红的、海棠花瓣似的漂亮的唇扯出那样的弧度,和着那样审视的目光,美艳到了极点……
“……不是么?”她冷笑一声,“是我弄错了。那晚给我发那种照片的人不是你啊,白许……”
她脱着我的衣服,低头,像母狮舔舐新生的幼崽那般垂目、怜爱地舔着我的眼睑。
“真是太可惜了,我还以为和白同学志趣相投呢……”
“不……”没法儿,我的身体好像对她有某种特殊反应似的,她一触碰到我,我便会一无所能,怎样也抵抗不了——直至她将我几乎扒个精光。
“为什么不?是白同学说,这里有纪念意义啊……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大的活动,很紧张对不对?”
她喃喃着,语气温柔的像一个母亲在安慰摔倒了的孩子似的。令我失去一切反抗的能力。
“……果不其然,下面也很紧呢,流了这么多水……”
一边按揉着我的私密之处,一边语气淡漠地说着浑话,是她能做出的事。
“呃啊……哈……”
手指一勾、一拨,内裤便滑落在她手心;她随手塞进牛仔裤的口袋里,漏出嫩粉色的花边;
“告诉我,白许,你现在想要什么?”
我无法思考。只希望她的手指能往更深处去探。碾碎我。
不疾不徐、若有若无的抚摸最令人着迷。她的手指在我穴口打着转,不断带出更多爱液,直至将整个阴户都涂抹润湿;接着在阴蒂处按揉着,刺激我给她回答;似乎是拿定了,只要我不给她满意的答复她就一刻也不会停。
我的理智快要随着空气中因温度升高而渐浓郁的、属于她的橘子清甜发苦的香气而涣散。
“我、我想要……呃……周老师…哈…插、插我……”
“唔,刚才在台上,是不是一边念着演说词,一边想我接下来要怎么插你……?”
“……才不是……呃……”周温的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迅速地找到柔软甬道内那最敏感的一处,大力戳弄着,捣碎了我否认的话语。下面的水儿越流越多,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彻整个隔间;她有力的小臂抬起我的腰,抱着我面向试衣镜。我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睁开眼,宝贝儿。”她在我耳边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将脸埋进我的肩窝里,轻轻啃咬着我的肩膀,加上先前脖子上她的齿痕,似乎是想在我身上留下什么独属于她的标志。
我被她掐着半张脸,被迫去抬眼向镜子里的自己。光线低暗,于是脸上的潮红便更为显眼:泫目欲泣,咬紧双唇——那是一种享受着淫欲而尚未得到餍足的放纵表情……
“……看哪,白许,你在对着老师发情呢……”
她的下流的、邪恶的话语徐徐传来简直令我浑身一颤;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荡漾在我脑海之中,久久挥之不去,我喜欢。除了炽热的呼吸与心跳,我什么也说不出……
她细细地打量着我,似要将我现在这副模样收录在册,不断品味;她对我现在完全臣服、沉沦于她的样子再满意不过了。她向来享受这种将他人折服、奴役的快感。
现在的我,连呼吸都受她的控制。
左手若有若无地搭在我的肩上,右手握着手机低头打字。因为礼堂中活动还在继续,偌大的校园便只有周温与我二人。
装作不经意间地瞥一眼她的手机屏幕。
是她老公。
我有些不悦。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感受着方才缠绵后的齿痕隐隐发着烫。她略一侧头,抿了抿唇,接着将手机屏幕举在我面前。
“对不起,”很认真肃穆的样子,“……我也实在不想再拖了。”
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她和她丈夫离婚协议书的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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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审视自己对她的感情。
谨小慎微的,充斥着渴求与欲望的。直觉告诉我,这是少年的第一春。生理性的需求罢了。
然而又远不如这般简单。
也许是崇拜、是欣赏,等等,不沾染私欲的纯粹的情感,玻璃般干净,易碎……
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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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唇舌相接,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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