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邱马上快过生日了,生日的前一天,他特意去镇子上最好的理发店剪了头发,还把自己浑身上下洗得白白嫩嫩,秀色可餐。
喻邱的外形条件相当优越,明天他刚好十八岁,正是青春盎然的年纪。不久前才结束高考的男孩身高一米八三,常年跟着师傅山上山下跑,练就了一身结实的肌肉,因为骨架偏小,肌肉并不夸张,但很有力量。
虽然每个周末都要从城里坐车回道观练功,喻邱却从来没有晒黑过,白皙的肤色像上等的玉石一样,他有一头蓬松的黑色短发,睫毛又密又长,如蝴蝶翅膀一样扑闪,一双上挑的猫眼看上去温柔多情,嘴唇是一副好亲的形状,但脸上一般没有多余的表情,对谁都客气有礼,宛如高岭之花。
喻邱一直都是他们高中的校园男神,帅气冷淡的大学霸谁不喜欢呢?不过从没人听说过他和人交往的传闻,大胆表白的少男少女们也被本人一句“不好意思,我高中三年只想认真学习”打了回去。久而久之,大家都相信了他的话,更何况这次高考中,喻邱以史无前例的高分成为市文科状元,学校的大喇叭恨不得一天三次播放喜报,班主任的嘴角上扬了一星期还没落下。
他最终被顶尖大学录取,众望所归。
镇子上想拉横幅开花车庆祝,对于他们这个长久与世隔绝的小镇子来说,出一个状元绝对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儿,特别是对一些老人而言。喻邱知道后非但没答应,还让他爷爷去回绝镇长的好意,爷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可心里也泄气,跟鬼结亲的日子眼看就要到了,谁还有心情庆祝考上好大学?
喻邱压根没他爷爷想得那样害怕担忧,他只是不喜欢太花哨的排场而已。上大学前足足有三个月假期,他的阴历生日刚好在七月七日,这个假期他没出远门,就待在小小的道观里,跟个没事人一样,反倒是他的师傅王天明一天到晚不见人影。
王天明是个仙风道骨的正经天师,跟一些江湖骗子不同,有真本事,所以经常出差,到有钱人家干活赚外快。他挣得也不多,因为据他所说,如今是个末法年代,鬼怪什么的几乎全部消声觅迹,普通人八辈子都不一定能接触到一只鬼。就连他这个有传承的天师,干的最多也都是看风水看手相,至于捉鬼的行当,那得是祖师爷那个年代才有的事情了。
要不是收了喻邱当徒弟,估计这一脉到他这一代就断了。
正因如此,当年喻邱爷爷抱着高烧不退的孙子半夜敲开道观的门,王天明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年头了,没想到真有厉鬼。
他抓住小孩儿的手算相,大凶,再一算,命定阴桃花,对方还是个男鬼。
爷爷当场破口大骂,嚷嚷着要上山砸坟,沉稳的老天师按住老爷子,强撑着又算了一卦,天作之合,无生命之忧,可抱后世无虞。
爷爷这才熄了火,给天师讲清了前因后果。
此后,喻邱跟着王天明学艺,不仅教防身的功夫,还叫他看风水算卦,三年也算有所小成。
喻邱和百年厉鬼的阴契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解开的,王天师这三年想了无数法子,没什么进展。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成果,他起码打听到了后山那一只厉鬼的身世。
以军功显赫闻名的异姓王,被开国皇帝以叛国罪处死,尸体由故友收殓,安葬在无人的大山里。
难怪化为厉鬼,至今不得安宁。
就连见过大风大浪的王天师都忍不住感慨。
反倒是当事人对此接受良好,除了:
“法,却又似媚骨天成。
鸡巴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中,安之衍遵循本能,按住喻邱的后脑袋,一个挺身,半个鸡巴几乎都要塞进青年的嘴中,强烈的异物感让喻邱忍不住干呕,但是口腔被塞满,安之衍的大手还牢牢禁锢在自己的后脑勺,他没有办法逃脱,只有强忍着给男人口交,猛烈的刺激使他眼泪直流,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安之衍垂眼看他,被伺候的舒服了,发出了满意的叹息。
狭窄的喉咙猛然间塞进又粗又大的鸡巴,惹得喻邱喉咙管痉挛了几下,眼泪流的更凶,眼眼角飞上一抹红润,像是熟透了的蜜桃,被坏心眼的男人挥舞着肉棒戳进柔软的内里。
安之衍被这几下爽得不行,挺胯向前送了送,在青年的嘴里抽插了几百下,反复碾压湿滑温热的小舌,好像要把对方的嘴肏成专门的鸡巴套子。
舌头贴合茎身,随着呼吸一吸一吮,竟然和肏穴带来的快感不相上下,甚至于,喻邱乖巧跪在他身前的样子更能激起男人心头的满足感。
安之衍眼底的欲色更浓,不由得加快了肏弄的力道和速度,又急又狠,让喻邱恍惚间以为自己好像成了一个专门的色情服务人员,唯一的任务就是好好招待客人的大鸡巴。
喻邱目光散乱,眉头紧皱,尽显朦胧的媚态。
安之衍最受不了他这副媚不自知、欲拒还迎的可人模样,当即哼了一声,重重顶弄几下,一大股冰凉的白色液体终于射了出来,顺着喻邱的喉咙进了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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