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禾照顾完店里的猫咪就上楼去了,此时廖苏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熟睡。体内的假阳具依然来回震动抽查,明显能看到身体随之起伏。杜禾关掉手里的开关,轻轻抱起昏过去的廖苏。
廖苏总是这样嘴馋,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杜禾亲吻爱人的额头,用毯子裹好廖苏抱上车。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在远离市区的别墅区,结婚后没多久两人就办了进去。一方面是为了图个清静,更多的还是房间多楼上楼下有足够的空间供他们做爱。再加上隔音做得很到位,廖苏可以放开了嗓子大叫。杜禾挠了挠廖苏的下巴,像是爱抚猫咪,见对方发出轻轻哼喘,启动了汽车。
廖苏醒来时体内的巨大玩具已经被杜禾取了出来。空虚的穴口又变得干涩,他发现自己正赤裸着身体平躺在地下室的折叠椅上。
浑身酸痛伸了个懒腰,廖苏盯着昏暗的房间不知道杜禾玩什么把戏。此次承接的工作从彩排到公演已经结束,乐队的新歌他暂时不想写,年前索性放个长假和老公在家好好玩一玩。而且他想去采购些新衣服,春季的衣服也可以预定了,销售前几天还给他们发了新一季的产品选单。
“杜禾,你去哪儿了?”廖苏翻了个身从折叠椅上下来。插入过巨大假阳具的穴口还残留着酸胀的痛感,意犹未尽。脚掌落地时他双腿一软跪坐在地板上。即便屋内暖气充足,赤裸的双脚踩在铺着地暖的地板上,廖苏还是打了了寒颤。杜禾也不给他留件衣服,真是讨厌。
地下室只亮起一盏昏黄的钨丝灯,廖苏摸索着墙壁走到楼梯附近,他抬起头朝一楼望去,一扇紧闭的门打消了他悬浮的心。什么嘛,这家伙想玩囚禁py吗?当了这么多年舞台剧演员的廖苏怎么能让爱人失望,立刻进入了状态。
他小跑着冲向地下室的门,来回推动紧锁的屋门,不停喘息,急匆匆地挣扎,“杜禾!你在哪儿?下面好黑,好不容易工作结束了,我想好好睡一觉。”说着,他背靠在门上,身体向下滑去,“可恶,好歹给我留一件衣服嘛,地下室好冷啊。”
随着温度一点点下降,廖苏身体中长久酝酿的欲望被吞了回去,就像是呛到了水似的,原本好好的扩张前戏这下子全都白费。阴道又变得干涩紧致,一滴水也留不下来,现在别说玩具了,就算是直接插进去三只手指也能要了廖苏的命。
“杜禾,老公,你快出来嘛。”廖苏细声细语,索性坐在楼梯上。
躲藏在楼梯转角的杜禾此时从阴影中出现,像是一只张开巨口的野兽向廖苏扑了过来。
“啊——”jupscare简直犯规!廖苏捂着脸大叫着,四肢挥舞却被杜禾像拎小猫一样抓了起来。
此刻男人带着恐怖片中的屠夫面具,腰间系着看似染血的皮质围裙,廖苏可算看清了这次杜禾想跟他玩什么。恐怖片,果然适合午夜再现啊,然而他实在是恐怖苦手,呜呜呜,老公你能不能不要吓唬我。
吃中廖苏的恐惧点,杜禾拖着廖苏瘫软的身体向地下室内部走去,地板上滑溜溜的,是他提前布置好的润滑剂,再加上用心装点的影视级特效,像是地上到处堆满碎尸和肉块。
刺眼的手术灯在头顶打开,这间地下室房间被布置成一间变态杀手的碎尸间,到处都是黏糊泥泞的血迹。血浆恐怖题材是杜禾早想尝试的类型,这下终于可以如愿。他拖着廖苏颤抖的身体将他绑到手术床上。
廖苏双手高举被用麻绳绑在头顶,再加上一双金属手铐将他锁在医疗床上。赤裸的身体仅剩下双腿不负软的来回挣扎。
“可恶,你这家伙就是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带着面具的杜禾高高俯下身,用带着医用手套的双手在廖苏的身体上来回移动抚摸。口中发出断断续续,诡异的笑声,“哈哈,廖警官真是聪明,能找到我的老巢。既然来了,我想您也不用离开了,我就需要想您这样的——”说着杜禾双手用力掰开廖苏的下体,光洁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杜禾移动头顶的灯照向那个部位,“廖警官,真是让我惊喜,您比我解刨的所有人都要美丽。”他伸出手指拨弄廖苏的阴蒂,然后分开两瓣阴唇两只手指开始在阴道中搅动、抠弄。
“啊——你,给我松手!”廖苏有模有样地挣扎,杜禾弄得他很舒服,可这一点怎么够呢,他晃动着身体做出反抗,“你别想继续杀人了,我一定会抓住你!”
“太美了,这世间的天使将会在我手中被制作成最完美的艺术品。你说,放在卢浮宫玻璃金字塔的中央如何?”
“变态!”
杜禾的手指愈发熟练抠弄廖苏的阴道,寻找敏感点,拨弄阴蒂到指头动作越来越大,直至他开始用力拉扯揉捏。
“啊——”疼痛与快感同时涌来,廖苏双腿蜷缩脚趾紧绷,不自觉地向上挺起身体,“啊——哈——”一股温暖液体从他的下体喷射而出。
“很爽吧,廖警官,你都潮吹了,这么随便玩玩就潮吹,你可真是个极品。”杜禾拉起半张面具漏出嘴,狰狞的假面依旧戴在头上。
废话,啊,杜禾你是不是阳痿啊。廖苏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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