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简洁清晰的风格,自认在一众迷片里保存审美。和老鼠就是这么认识的。
“小心点,他刚从急诊出来,状态不行。”
“明白明白。”老鼠说,虽然这货一脸猥琐鸡巴小,但口味挑剔,只玩帅的,和我取向重合。
他前戏的时候我掌镜,我操的时候他协助,能这么默契是有原因的,他阳痿。
太监玩法自然和正常人不同。不是说古代没有那物了就容易另辟蹊径,去舔玩眼球,好像通过刺激这脆弱敏感处,就能得到近似性欲的快感。老鼠也是,在无能中变态,恋物的花样奇多,很多时候我为了新鲜,也想看看他能弄出什么虐玩的新法子。
今天的目标有些特殊,走廊上惊鸿一瞥,我当时就硬了。但这间单人病房是陈医生安排的,不会是她的相好吧?陈思佳是个美人,就是行事太严格,谨慎起见,我们等到了深夜,不过她再没出现过。
打开门,室内温度适宜,窗帘拉了一半,只亮了一盏壁灯,将床上的人笼罩在暖色的光晕中。
我走到床边,从上往下打量,男人还在昏睡,双眼自然微睁,一条缝隙露出苍白的眼底,一条缝隙含着咖啡色的瞳珠,他的脖颈没有放好,还是被人托高的样子,挺起一个弧度仰面朝天,迷茫地望着天花板。
男人戴着雾化治疗的呼吸罩,人长得太好看,这玩意都像个装饰品,卡住高挺的鼻骨,胶皮带子勒在线条明晰的颌面。他的呼吸缓重,面罩被呼出的热气弄得雾蒙蒙,半张的嘴唇若隐若现,能看到一点粉润的口腔。
老鼠已经将一台摄像机架好,做好准备工作。我则翻开床头上的物品塑封袋,手机,衣服,没什么特别的,却在裤子口袋里发现了一本警察证,我的手停顿一下,掀开对照,确实是床上昏迷的人——梁纪康,他的信息都暴露在我面前。
我对老鼠亮出证件,“警察。不许动!”看到男人身穿制服的正装照,老鼠的小鸡巴就那么立正了。
虽然只有一秒,也是可喜可贺。
一个昏迷不醒的、警察、玩到真警察,还有比这更值的事吗?
摘下氧气罩,男人的脸完全展露出来,病容苍白倦怠,被勒久的皮肤留下几条发红的印痕,就像刚戴完口枷。嘴唇不知道是肿了还是天生肉感,离开了面罩的束缚,正慢慢地开启。无意识的人神情松弛,眼角有点张开的弧度,从下方看去含着湿润的水光,这样丰神俊朗的脸,总睁着一双合不拢,微微上翻的白眼……多宝贵啊。很多人被下药后眼珠就僵在中央,缺少赏玩性。而他的表情像爽到翻白眼了,却在高潮那一刻失去意识,近乎虚脱的神态定格在脸上,特别欠操。
“梁警官,”老鼠拍拍他的脸颊,“起来玩了。”
男人的发丝被尽数拨到上方,太阳穴处有一条隆起的青筋,像一丝违抗的意志。而这唯一略显辛苦的痕迹在老鼠抬起他的头又扔下后,就彻底崩塌了,一阵摇晃让男人的意志更加遁去。老鼠将证件横过来,塞进梁警官嘴中,锋利的边缘卡在嘴角,柔软的唇被箍成一字型,苍白的唇肉紧贴着黑色证件,很快从侧歪的嘴角滴出一滴口水,他看起来更失态了。
我伸手捏住男人的脸颊,触感软热,他还在发烧,面颊和眉骨处透出红晕,让惨白的脸多了些活色生香的血气。我推了推,他的头就随之晃动,咬着证件转来转去,甚至滑到了枕头下,口水濡湿了黑色封皮的一半,晕厥的人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最后取出证件时,好像划破了警官的嘴角,或许他嘴唇本来就干燥,细细的血丝混着口水从脸颊流下来。
我伸出手指触碰他薄软的眼皮,不必用力,本来就微睁的双眼毫无肌力,随之掀起,眼睑上下大开,整个眼球暴露出来。我打开瞳孔笔,照亮男人几乎全白的眼眶,因为强烈的灯光,大片的白眼球格外温润,好像羊脂玉浮着一层温腻的光泽,眼睑下方爬着的红血丝更显疲累。为了躲避光源的刺激,他的眼球翻得太靠上,几乎后仰进颅顶里,一点晦暗的眼黑浮于上方,我的指腹用力下压,眼球弹了弹,才看到一点浅棕色的虹膜,在射灯照耀下闪着迷蒙的莹光。
“我操……”老鼠感叹道。
男人的瞳孔缩放迟缓,至少还在中度昏迷状态,我松开手,那眼睫缓缓下合,只到一半就停住了,留下一大一小微睁着的眼白。
老鼠已经忍不住了,低头含住梁警官苍白的唇瓣,在吮吸中让它们更丰润,恢复了肉欲的弹性,再深入进口腔,和那软绵绵的舌头交缠,男人依然没有反应,半阖着白眼,睫毛垂下,甚至是温顺的模样,任人采撷。空气中水声啧啧,老鼠将人吸得呼吸都变了,咳嗽憋在胸腔里,“嗬呜”的一声声闷响,最后他起身时,警官的舌头被拉出嘴外,涎水流了一脸。
不能直接的操干,他就爱搞这一套,抬起男人的头,扒开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在微微转动,像恢复了些许意识,混乱地转着。老鼠轻轻按住男人的眼皮,刚吮吸了彼此津液的舌尖就舔在暴露的眼球上,可怜那脆弱的晶体,本来不该遭受这样直接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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