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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纪康酒量是差,但酒品在别人看来是很好的,喝多了不吵不闹,只会乖乖睡觉。只有梁恒知道,他醉了后有多难被唤醒。
六年前那个冬夜,医院走廊里冰凉的空气仿佛还停留在他的胸腔,一直没有消弥。直到母亲被推入太平间,梁纪康也没有出现。
清晨时,他被告知昨天局里破获一起牵扯极广的涉毒案,父亲立了大功,庆功宴后歇在了酒店。十一岁的男孩打开房门,里面暖气融融,梁纪康安然地睡在床上。
梁恒的眼里凝着一层薄冰,再次给梁纪康擦拭津液和前怀,整理地差不多了,将人半开的眼皮向下抚合,但松软的眼皮却不听使唤,再次张开一道缝隙。梁恒不再管它,将父亲的嘴也稍稍闭合了一些。将昏厥着的人背起,他两条长腿像是脱离了躯干一般,打着悠直往地面上坠,被梁恒的胳膊揽到前面。两条胳膊沉沉垂着,死人一样压在梁恒背上,梁恒弯下腰以免他后倒。
走到镜子前再次检查,梁纪康的前胸贴着他的脊背,头乖顺地蜷着,埋得很低,让人看不清他脸上失神的醉态,这才背着人去和宾客告别。
今天这次请的都是梁纪康局里的同事,多年共事,早成了过命的兄弟。一高兴大家都喝了不少,梁恒不让他们来送,再三推拒脱了身。
在路边拦住一辆出租车,将梁纪康放下,他浑身虚软,东倒西歪,根本站不住。没人搂住的话,能立马就地瘫成一滩烂泥。
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后座,梁恒才坐进去。出租车司机语气有些不悦,“喝酒了啊。”递过去一张钞票,梁恒撇了一眼歪倒在他肩上的人,“吐干净了,放心吧。”
确实是将胃里吐得空无一物了,梁纪康本来就容易晕车,总要备着晕车药。自己开车还好一些,坐别人的车就有些讲究,太摇晃不行,异味也受不了,就连出警也尽量开自己的车。
他现在没有吐出任何东西,只是胃口痉挛着,难受得蹙起眉头,脸上是不正常的惨白。窗外霓虹缭乱,路口拥堵,司机再次一个急刹,梁纪康弯着腰身体向前一晃,就头朝下砸在梁恒腿上,“嗯………”他发出沙哑的呻吟,胳膊艰难地抬起捂住肚子。脸上竟疼出了一层冷汗。
梁恒掰着他的肩膀把人翻过来。或许是剧烈的胃疼唤醒了些许意识,闻到熟悉的淡淡的洗剂味,梁纪康竭力睁开眼睛。
他眼眶通红,居然胡乱中一把握住了梁恒的手腕。昏蒙的瞳孔因为泪水覆上了一层晶莹,被灯光映得璀璨流转,液体摇晃,转瞬就淌了满脸。
梁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枕在自己腿上的头后仰着,黑眸正微微震颤,不时脱力地翻上去,又挣扎着回到眼眶中央,像在抵抗巨大的困倦,等待着什么。
他当然是等不到的。
终究敌不过酒精的麻痹,那双眼睛逐渐失焦,无神地向后翻去。眼皮滑落,他身子再次瘫软下来。紧抓着梁恒的胳膊一沉,覆着薄茧的手却没有松开,骨节像是扣成了一把锁,锢在梁恒的手腕上。
一路没有松开。
涨潮了。
暗色波纹从尽头扩散过来,越近越高,在岸边撞个粉碎。
哗,一波退去,石面再次被水旋磨,越发幽黑,仿佛从里面沁出湿意。
现在这黑石子被他握在手里,没有一点生息地停滞在眼眶中央。梁纪康被放置在马桶上,歪靠着水箱,长手长腿松软地舒展开,脸面朝天。
那张在深重苦难上结起薄冰的面容,现在被酒精消解成松弛的皮肉,终于解脱似的放松了。无悲无喜?不问世事?那么无论多么荒唐的事,梁纪康只能承受。
不过片刻,他身上的衣物就被褪了个干净,包括手表和无名指上的银戒。因为经年累月的佩戴,指根处都有了一圈戒痕。
梁纪康是警校出身,参加工作后又一直在刑侦一线。他那光裸的躯体称得上是漂亮的。蜜色的肌肤仍然富有弹性,反复操练形成的肌肉明晰却不夸张。柔韧的线条起伏,在薄薄一层体脂下含着,是以看上去结实丰润,不失肉感。
用手巡视过他腰侧的疤痕,有四厘米长,当时整把刀都没了进去,在这里留下一条粉色的肉棱。
他两腿自然张开,胯下的性器坦荡地垂着,鼓鼓囊囊的卵蛋,还未充血的柱体已经可观,龟头饱满粉红。梁纪康作为男人确实很有资本,也从不乏般配的人选,但他无意于此,至今做个鳏夫。
梁恒收回手,去自己卧室的柜橱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用具。抬手带上了医用手套,才掰起梁纪康的屁股。简单润滑了一下,将喷嘴插进去,果然没让他失望,放松的小洞几乎没有阻力。也因为太过放松,把守不住,刚注入的液体正渗漏出来,速战速决地压完一千毫升温水,再堵紧肛塞。这样折腾下来,烂醉的人仍神情安然,含着满肚子水,一副任人施为的样子。
梁恒干脆把他拽起来抱着,用力揉捏手下那两团结实丰满的臀肉,让它们像面团一样变形,捏圆搓扁,挤满指缝。再不时将它们向两侧掰开,狠狠拍打,直到那蜜色的臀尖变得通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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