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他能有真的女人好吗?”
林以渝并未拆穿他的误解,反而神色冷淡地为花宴宫回护道:“寻常女子有他的容貌漂亮吗?”
顺着他的话回忆起花宴宫恬静而不失瑰美的样貌之后,知晓了那就是本来面貌的方苓再一次哽住,觉得怪有道理却又不想承认:“男人硬邦邦的,有女人抱起来舒服吗?”
林以渝又道:“寻常女子有他的身段柔软吗?”
确实是没有的!方苓心里承认了,口头却不愿意承认:“和男人在一起,哪能体会到与女子欢好的滋味?”
林以渝垂眸敛去了目光中的冰冷:“也有人哪怕与女子欢好,也偏好走后门,有何异处?”
一番辩驳下来,方苓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半天勉强憋出一句:“那他也是男人!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就是,怪异的!”
屋内陷入死沉的寂静,林以渝罕见地没有对此动怒,双腿像生根般牢牢固定在地板上,任由方苓逃离室内的低气压般离开了屋子。
过了许久,林以渝才重新迈动脚步走回了花宴宫正睡着的卧室,坐在柔软的床铺边,替他拂开了因睡乱而贴到嘴上的几缕浅色的发丝。
若是尚未与花宴宫相遇的更久以前,林以渝的想法恐怕也是那般固执吧。
可他现在回味起与花宴宫曾有的几次亲密接触,望向对方充满信赖感的眼眸,再也感受不到最初一丝一毫的排斥心理,甚至愈发放任自己遵从欲望沉浸其中。
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想要将人寸步不离地带在身边,想要与对方成为名正言顺的夫妻,想要……让他们如今的关系更进一步。
两三个时辰后,睡饱了的花宴宫醒来时见到的林以渝与平常几乎无异,只是望向他的眼神略有不同,似是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林以渝抚平了他头顶翘起的发丝,态度平和道:“走吧,四大宝物只剩司空欲星手上的最后一件了,我们先去找一趟杨世镜。”
最近一段时日,杨世镜都分外规矩地待在隔壁镇子里,以防花林两人达成目标后又要费心搜寻自己。
……当然,主要是他不想再体验一回被当场逮住的刺激感。
耐心等待了快两个月后,他终于再一次见到了进入红城的两人,他们没什么大的改变,一如既往地对彼此分不清距离感,唯独望向对方的眼神之间似乎多出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黏乎丝线。
杨世镜谨慎地避开了感情话题:“你们拿到宝剑了?”
林以渝随意示意了一下腰间的佩剑,直奔主题道:“司空欲星现在在哪里?”
杨世镜道:“就算作为情报贩子,我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意识到胡扯的老毛病又犯了,而面前人脾气并不太好之后,杨世镜立刻找补道:“不过司空欲星行事一向张扬,别说我了,就连路边的三岁孩童都可能听说了哪里又被他下了盗取声明的信函。”
林以渝耐下性子问道:“他看上了什么东西?”
“那物位于秋水城的彩戏楼。”杨世镜的手指划过摊开地图上的路线,吟咏般念道,“‘英勇大盗勇闯魔教,目标直指教主令。’……这是孩子们游玩时最近流行的一句歌词。”
时隔十年再听见魔教的名号,林以渝不免有些感慨。
魔教教主与武林盟主相似,自有证明其身份的信物,其名就为“教主令”。
教主令分为上下两块,持有其中任意一块便被视为教主亲信,而想要被承认魔教教主的身份,必须要在众人面前展示出合二为一的整块教主令。
不过……林以渝眉间带上了凝肃:“教主令为何会在彩戏楼当中?”
十年前江湖正派英雄人物辈出,当任的魔教教主行事保守,诸如彩戏楼一类的靡靡之音自然只能躲在暗处。林以渝出世时见到彩戏楼竟能做出如此盛大的声势,虽面上不显,心中倒是觉得新奇了一番。
“你一直没有听说吗?”杨世镜像是见到有人问太阳是从哪边出来那般,惊讶说明道,“现任魔教教主,正是彩戏楼楼主啊。”
听到这句话,林以渝在意识到其下的含义之前,最先做出的反应便是扭头看向了身旁始终保持沉默的花宴宫。
他亲自从彩戏楼里抢出来的头牌低垂着脑袋,不肯对上他们两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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