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不,就是高潮,小狗竟然被他用舌头碰了碰嘴里面便去了。
这么敏感。男人微微眯眼,一手固定着青年的胯,打着圈儿地用龟头鞭笞不老实地挛缩着的宫袋儿;一手仍钳着他的下巴,轻易就将想跑的青年拉回来,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心中轻笑。
——可他还没开始吃呢,怎么办?
***
“……呜嗯、咕、咕呃……”
舌、舌头伸进来了……
只是每次进食都会摩擦到的地方而已……只是最普通最寻常最不必注意的地方而已……只是说话时舌头和空气都会击打到的地方而已……!
为什么、为……
“呜……!咕、啾呼……啧唔……”
脑袋要坏掉了。
淫靡的水声仿佛贴着耳朵响起,强奸着他的耳膜,让他从耳廓到脸颊都酥麻而通红。
男人的鼻息近近地喷洒在他的面庞上,温热的,清晰的,好似掠夺了他全部的空气和空间,使他的心跳得超出负荷,身体在窒息的幻觉中战栗。
然而这些,都比不上……
“咯呃……啾……哦呜……”
眩乱的瞬间,零九确信自己的身体已然融化,他的灵魂正飘浮在空气中;而他的灵魂也马上就要因唇舌的侵略而融化了。
他是不该拒绝主人的,他知道;也不愿,亦不能。可是,连续去太多次,真的、真的不……
“呜……”
秦渊的手覆上青年的小腹。
尿脬的位置漏得瘪瘪的,一滴也没有了,摸一摸还会打颤。
可惜准他失禁得太早,看不到接吻时会不会喷……
男人漫无边际地想着,让抑在喉间的笑音震荡出来,传递给紧贴着的、青年的唇舌。
刚开始还要用捉的:舌头一个劲儿往后缩,被他碰一下就反应很剧烈地抖,发出惊慌却淫荡的、很大的喘息声……结果舔一舔上颚就不行了,口水一下子流出来好多,下边也是……舌头很快就挣扎不动了,变得像高潮之后的小屄一样瘫软……触一下,还是会应激样的一弹,只是躲不开;然而裹着好好吮上一吮,勾着、卷着、挟着……从里到外好好地爱抚,慢慢地,便乖了,晕晕乎乎似的随出来,听话地任他含着吃……
原本这样就已经足够美味了,单是正经地吃小狗的舌头便很是吃不够;可秦渊偏改不了恶劣的性子,要在乖乖伸出来讨宠的舌肉上咬一下。笨蛋小狗法地胡乱弄了一会儿,他才想到要把主人的性器拿出来吃。可是上手需要主人的准许,而他的羞耻心为此迟来地复苏,不敢抬头看主人,兀自脸红得要滴血。
“主人……”
狗狗的整个身体几乎都在不知不觉间贴到了秦渊的腿上。屁股悄悄晃来晃去,两腿微微岔开,好像发痒,好像很渴望被扇打、被勒磨。他的小鸡巴勃起之后远不如秦渊那么明显,可也将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此刻乖乖地没有到处乱蹭,可是就这样淫生生地支在那里,显出一种急需踩踏碾压的贱劲儿来——尤其是青年刚刚还隔靴搔痒地撩拨了他那么久。
于是秦渊改变了主意。
他没有让小狗狗空虚的嘴巴吃到想要的,而是将他从地上捞起来,去抚他空虚的下体。
他们要在巨大的圆月下做爱。
月色澄明,夜色深沉。这片宽广而秀美的天地间只此二人。
云淡星疏,风清花静。零九浑身颤抖着,将脸埋在主人的颈窝间压抑哭吟;又被男人将脸抬起来,吻走眼泪。
情声欲叹,泣语痴鸣。零九的脚尖落地,试了两次都软得撑不起身体;最后还是被秦渊抱着,一边捣动一边向远处去。
将他的宝贝放到床上,秦渊弯下腰,亲了亲零九。
“中秋快乐。”
似乎察觉到主人的体温远去,本已昏睡的青年勉强睁开眼,拉住对方的衣袖。
“主人……”
直到秦渊无奈地抱着他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然后再一起躺到床上,零九才安心地蜷进男人怀里。
“……中秋快乐。”
他含含糊糊地说,把脸埋得更紧了一些。
很想写小狗突然拒绝主人。
也不是直接拒绝,就是要做的时候会非常非常紧张僵硬,小口小口吸气保持镇定还想若无其事,绷着脸扒着男人的肩膀可手指却发抖着用力;结果当然被秦渊敏锐地发现了,以为他不想要又不愿意拒绝,于是很体贴很自然地找了个理由没有继续做。
但是却发现小狗自己偷偷夹腿的频率变得很高——当然,因为规矩,所以也不会真的夹腿,而是强装自然地去蹭他的胳膊、手,或者不自觉地去夹被子或他的衣服。有时候不碰也会莫名就起一点儿反应,然后涨红着脸自以为没人看见地飞快藏住,又更经常地发痴;看着实在不像不想要的样子,反倒欲求不满极了。
于是老秦就暗戳戳地查原因。
……结果发现是因为之前玩了一次怀卵和产卵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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