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囊顿时跟着不受控制地往下坠,于是便苦了零九——
“呃呜……!唔、不、呜呜……”
青年连声音都在哆嗦了。汗津津的肉臀急切地向着秦渊的胯间坐,为着那子宫脱垂的恐惧操控,拼命地把自己的身体往主人的鸡巴上送。
“不?”
男人从屌根到龟头都享受着极致的裹夹,舒爽得不禁叹息;可他的眉头却仍故作苦恼似的皱着,仿佛真的为勉强小狗而感到愧疚。于是,他托着零九软乎乎的屁股,不顾对方战栗地扭动挣扎,毫不留情地向外一拔!
“——呜啊、啊啊啊!”
却没想到,饶是这样带着些残酷施虐意味的抽离,竟仍没能把他卡在子宫里的性器抽出来,反而将青年的子宫真真正正地向下拉坠一截,带到了阴道口附近、一根手指就能摸到的位置。
零九几乎是当场就失禁了。辛辛苦苦地、好不容易憋住的排泄,憋得尿眼儿都抽搐了也不想再在主人面前失控漏出来的尿意,只因为秦渊一点儿坏坏的心思便彻底崩溃了。
“……呜、呜……”
青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哭,一边害怕;一边发抖,一边尿。他的阴巢由于哭泣而一缩一缩,近乎痉挛,夹得更紧;软弱的孕袋儿受了强烈的刺激,却不懂得谴责罪魁祸首,而是受惊似的愈发死死抱着秦渊的屌柱不放,甚至挤出一股股骚热的潮液,与尿口细细滋涌的尿水一起,将二人的裤裆淋得一团乱糟。
然而,坏运气对零九来说总是接踵而至:就在他去得子宫酸麻、连连噤战,尿喷得停都停不下来时,巡逻的保安终于要推开体育馆的门了。
***
即便是秦渊拽着摇摇晃晃的小狗往阴影处匿时,青年也仍然停不下来失禁。
——本就发育得稚嫩幼窄的女性尿眼儿,经历了长久以来种种下流邪肆的玩弄,早已成了一孔不听使唤的淫洞;若是坚持正经地训练和使用倒还罢了,偏偏零九太过敏感,总经不住男人玩弄,却是养成了一受秦渊刺激就欲从此处漏尿的习惯;每每清醒过来,悔愧万分,努力想要改掉时,又会在下一次欢爱中神志痴溃、故态复萌……
为了两人能紧紧地贴在藏身处,秦渊又将阴茎深深地插了回去,于是青年的子宫也被深深地推回了原位。零九已被肏成了一摊烂泥,两条腿软得像面条,竟是一点儿也吃不住力,全靠插在子宫里的大屌和箍着他脖颈的男人手臂来支撑身体。他的盆腔被塞得太满,膀胱和尿道全部备受挤压,因此尿流只能艰难地、断断续续地往外淌,一小股一小股地,有时甚至只能泌出来几滴,有时却又突然尿崩似的滋出很畅快的一道,发出全然不受零九控制的、时粗时细的“嘘嘘”声,教他羞耻得眼眶通红,眼睛却又有点想要上翻一般微微眯了起来。他的嘴巴被男人火热的手掌捂着,抽噎和喘息声都不敢发出来,于是身体只好闷闷地、一摆一摆地打着尿颤。
保安显然发现他们做爱的痕迹了,却因为零九漏的那一小摊尿而没有怀疑到偷情的学生上去,只以为是溜进来的流浪动物。听到保安怒骂的“野狗”,零九浑身都剧烈地抖了一下,尿流和淫水齐齐下淌,吃着秦渊大龟头和一截屌柱的子宫肉袋拼命绞紧,险些将秦渊夹得低哼出声。
男人忍住掌掴他命他放松的冲动,将青年勒得更加贴近自己,低下头,凑在他耳边用气音说:
“怎么这么多尿,嗯?没教养的小野狗?”
“呜……!”
小狗急了。明明应该知道不能发出声音的,可他溺于没顶的快感中太久,又陷入了主人体温、气息与声音的包裹,晕晕然间便失了防备。他抬起双手,软绵绵地去扒秦渊捂住他嘴巴的大掌,身体不安分地乱动,脸亦委屈地皱起,喘息变得哽促,竟是一副有点儿要哭的样子,但他自己却未发觉,仍执着地同拦住他辩解的手掌作斗争。
秦渊还想逗他,然而见他如此,终究是难以遏制地感到心软。他垂眸默望了小狗一会儿,忽地松了禁锢,转而捏过他的下巴,将他的脸仰向自己,亲了亲他的唇。
零九霎时呆住了。眼睛慢慢地睁圆,所有动作仿佛凝固了一般静止,连呼吸也停住了。
——只听男人用因为笑意而沉沉震动的、好像要告诉他一个秘密似的顽皮声音,悄悄地说:
“嗯……小野狗,亲一亲就变成小乖狗了,是不是?”
***
亲吻让零九变得脆弱起来。
最先袭击他的并非下意识的惊喜或害羞,却是某种近乎惶恐的颤抖。
他的脸颊上依旧氤氲着,甚至加深着情醉的红晕;可他的嘴巴紧紧地闭着,眼睛也紧紧地闭着,身体更紧紧地缩着。他像是畏光,像在逃避,像试图用战栗垂拢的眼睫拒绝面前人对他低贱内里的触碰。他的呼吸在颤抖,他的睫毛在颤抖,他依靠着秦渊的皮肉在颤抖。他是那样无助:明明整个人已经被男人用性器侵犯到最深的地方去了,宫底的肉壁都被男人的龟头抵着、被随时可能给他授精的精孔胁迫着;明明他连站也站不住,明明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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