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的东西实在太大了,以至于零九的屁眼明明已经在无数次的淫虐中被玩软、玩松,变成了另一条屄一般极为耻辱的形状,可每次男人一肏进来,还是会让他有种要被胀裂似的错觉;每一寸媚肉都受压迫,每一处骚点都遭碾挤。偏偏他的后穴又被秦渊开发得过分敏感:从饱满硕大如拳的龟头撑开括约肌的一瞬间,青年的脑袋就猛地向后仰去,紧咬的牙关间溢出一声似惊慌似苦闷的呻吟,大腿根部的肌肉拼命颤抖,挺翘的嫩鸡巴乱甩乱流,然而腹肌和腰肢仍抽搐用力,仿佛刺激已然太过强烈似的,挣扎着想往上提!
秦渊看不惯他这副讨了吃又想跑的模样儿,于是便毫不留情地松了手上的劲,让青年顺着重力、无法反抗地又往下滑了一截。
正是这一截,让臂粗的肉柱彻底破开肛孔、磨过肠肉,正正好撞在充血微鼓的前列腺上!
“——!”
这一撞让青年反应极大地弹了一下,甚至差点从秦渊怀里掉下来,腰如拉满的弓一般向前挺起;嘴巴张着,可是连叫都叫不出来,舌尖僵硬绷直;结实窄翘的臀肉紧紧缩着,宛如一只最上等的飞机杯,臀瓣、肛口、肠腔夹着秦渊疯狂痉挛,竟是被顶得猝不及防、径直攀上了后穴的干性高潮!
按理说,零九固然被调教得敏感,但也不至于到这种吃一点、顶一下就发痴要喷的地步,只是——
秦渊调整了一下姿势,以小臂撑住零九仍在抽搐的屁股,不让他一下子跌坐到底;随后探手,摸了摸青年涌个不停的骚屄。
果然,吐出一截。
他笑了笑,叩了叩那柄玉器的底,接着一使力,又将这同样粗壮的淫具推了回去。
自己要的玩具,怎么能说不玩就不玩呢?
“噗嗤”,于是好不容易被子宫挤出去的硬热凶物,又顺着这股巨力,悍然捅开宫颈,深深夯进了那嫩生生的肉囊里。
“呜——!!”
零九浑身剧震。
在他裸露大开的双腿间,两瓣肥润湿红的阴唇内,那一枚被前后穴的侵犯挤得只剩一条细缝的尿眼儿,终究还是顶不住内部强烈的压力,开始一小股、一小股地滋起尿来。
又……擅自尿尿了……
即便在大脑因快感而一片混乱的时刻,零九仍察觉到了身体不知廉耻的、逾矩的行为。刚刚惹主人生气的惊惧犹在心头,他一下子慌张起来,哆哆嗦嗦地收紧了下体的肌肉,试图止住泄意——可却只是让自己的子宫和阳心套在两拳巨茎上,狠狠地嘬了一口……
“……啊、啊……”
一道尖锐的淫电贯穿了他的小腹,窜上了他的脊椎,酥麻了他的头皮。他的身体瞬间变得更加失控:尿缝儿的肌肉只是极小幅地搐缩了两下,甚至连细细的尿流都没有夹断,就又喜不自禁地、颤抖着鼓突出来,像要代替喷不出来的子宫一样往外激射水液。
他的女性尿道本就短浅,膀胱亦被玩得敏感,平常便总是盛不住尿;今日有幸做了主人的尿壶,还由主人喂了许多水分,存货更是丰盈。先前尾随主人,除了渴求体温与触碰之外,也藏了想乞主人准许排泄的心思;现下与主人肌肤相贴,又实打实地挨了插入,习惯因秦渊的刺激而失禁的身体顿时激活了条件反射,哪怕尿道被盆腔内的两柄骇物挤得变形、几乎完全闭死,也依旧要从狭窄的缝隙里漏出汁水来!反倒是因为通道太窄,流得太慢,零九淅淅沥沥地尿了许久还没有尿完,不仅掩饰的企图完全失败,甚至还敏感得连连打颤,把肚子里的阳物都绞得更紧了些。
他的身体这样热情,让秦渊以为他是适应了、内里又馋痒,于是干脆不再怜惜,两手攥住他的臀瓣,指尖探进他的股缝,寻到那一枚已经被撑成圆洞的熟妇屁眼,用力扒开——
随后悍腰一挺,长驱直入!
滚热巨屌碾着微微鼓起的骚腺体一路夯进去,破开层层屏障,拉平所有褶皱,压直一切弯曲。男人的动作野性而强硬,不似肏穴,反倒像是在穿刺、在开凿、在使用什么没有意识的死物,直要把那一腔嫩肠都抻成薄薄的肉皮,熨熨帖帖地套在他的鸡巴上才好!
“咕噗”,一声几不可察的闷响。侵略停住了。
一看男人的阴茎,却仍剩一截在外。
——原来并非顶到了底,而是重重捶上青年的结肠口了。
“嗬、嗬啊……”
零九通体泛起潮红,几乎浑身的肌肉都抽搐起来。
过分剧烈的快感一瞬间便冲垮了他的理智,令他终于彻底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眼睛无意识地上翻,嘴唇痴张,红舌瘫露,口涎溢淌,全然是被肏出了一副母猪表情。前列腺被抵着碾过、结肠口被按着冲击的刺激实在太过庞大,最初的一波巨潮捱过去,仍有无数细细酥酥的酸麻电流在他的全身乱窜。于是青年仿佛教男人肏通了淫窍:片刻的失声过后,那软绵绵的、融化在男人怀里的肉体,忽然发痒似的扭动起来,腰臀贴着男人的腹肌乱蹭,膝弯勾着男人的手臂瞎磨,声音也再压抑不住,又是哼又是喘,既呻吟也哭叫,往常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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