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出去啊,把你脏东西拿走啊,走开啊,呃啊啊~~不要,不要插进来啊,滚——不要……嗬啊啊啊啊啊~~~”
无论郑莺嘴里怎么反抗,那最后拉长、高亢、婉转的呻吟毫不掩饰地揭示了最后张三儿还是把他那根脏兮兮的丑恶鸡吧插进了郑莺的阴道之中,并且那一下子就顶到了她不可言说的至乐地带。
“哦啊啊~~好紧啊,他妈的嫩皮子的骚逼就是紧,老子鸡吧被夹的好爽,”张三儿爽的双腿都在打颤,那股整根鸡吧都被紧紧包裹、不住夹弄的快感在看到郑莺眼角流淌下来的晶莹飙升到了顶峰。
“哭了?老子鸡吧还没动,只是进去就插的你爽哭了?臭婊子,操死你啊,叫你骚逼夹的这么紧,呃啊嗷嗷~~好爽,太紧了,像长了小嘴儿似的,爽不爽,老子鸡吧操的你爽不爽,刺不刺激,羊毛是不是刺得你骚逼都通透了啊~”
“嗬啊啊啊~~不要,停下啊,太刺激了啊,好刺啊,好痒啊,骚毛太刺激了啊,拔出来啊,啊哈哈~~不要插了,哦啊啊啊啊——顶到骚心了啊,太强了啊,不要,放开我啊,哦啊啊啊~~慢点啊,不要顶了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放开我,呜呜……”
郑莺本来所要承受被一个自己恶心厌恶的陌生猥琐油腻中年男人侵犯的心理反感和刺激就足够强烈,可没想到当那根鸡吧动作起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顿时被刺激得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尖锐到让她忍不住四肢爬动飞快逃离的快感。
那鸡吧带了羊眼圈插进去的时候,那种刺激还被骚穴骤然侵袭的紧张改掩盖了不少,可是当那根鸡吧开始抽动的时候,长短不一、粗糙顽皮的羊毛就开始作威作福了,扎在肉穴淫肉上的每一个角落,那种刺入感就像是针灸一般,密密麻麻的酥麻和阴道被鸡吧撑开的饱胀感混合交织在一起,让郑莺全身汗毛倒立。
那令人癫狂的刺激度让郑莺抓着床单的指甲都险些要被折断,她不由自主地被那个变态操得身体疯晃,像是暴风雨中的浮萍一般,毫无抵抗力。
她想要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再发出那种羞耻至极的快乐呻吟,但是下一秒那根鸡吧就是狠狠地对着她的穴心猛的一撞,“呃啊啊——”的呻吟又响了起来。
不仅她控制不住淫叫,她身体更是不住痉挛颤抖,骚逼对着那将其贯穿的鸡吧就是狠狠一夹,又爽得张三儿喉咙里粗野吼叫。
“呃~呃~呃,操,臭骚逼好爽,好多逼水儿啊,母狗骚逼都被大鸡吧操爆浆了,爽死了,呃啊~~,受不了了,老子想射精了啊,小骚货,爸爸射进你子宫里好不好,给爸爸生宝宝好不好,嗬啊啊,操,顶死你!!给你子宫灌满精液啊。”
本来张三儿还能再坚挺一会儿,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精液会射进身下这么年轻漂亮女人的子宫里,甚至给她弄怀孕,他就亢奋得血液倒流、精关大松,与此同时冲刺得更为起劲了。
听罢,郑莺的双眼顿时惊恐地睁大,可是那加快加猛地撞击又让她整个身体都陷入在那令她窒息的快感沼泽之中,难以挣脱,她只有张嘴又是呻吟又是呜咽地道,
“呃啊~啊~啊,不要,嗬啊~啊~,不要射进来,呜呜,求求你了,射在外面,嗯呃~呃~呃啊啊——不要!”
突然,一具散发着浓热汗臭,还有一股臭袜子味道的男性身躯倒在了郑莺的身体上,她胸前的巨乳也落到了一双滚烫宽大的大手之中,被极为色情凶猛地揉捏着。
如同毒蛇蛇信子触碰到身上般邪恶、黏腻、恶心的舌头也在郑莺的颈窝、耳后根到处舔舐爬行着。
“哦嗷……爽死了,乖女儿,感受到了没,爸爸的精子都射进你骚逼了,哦~哦~,小骚货好香,好嫩好滑,嗬啊啊,想吃骚女儿的小舌头了,快,喂爸爸吃你的骚舌头,爸爸想吃你的口水了。”
说着这张三儿就顶着他那张臭熏熏的大嘴拱在了郑莺的嘴上,双手死死地抱住郑莺的头不让她闪躲,厚重如香肠的嘴唇包裹在郑莺的薄唇上深深一吸,那根舌头就火急火燎地挤进郑莺的唇间。
郑莺双眼满是泪水,身下那根鸡吧虽说是射精了,可是竟然还在坚挺着撞着穴心,她既要忍住不叫出声,又要忍受被这么一个恶心的男人亲密猥亵的屈辱和恐惧,双眼噙满了眼泪。
尤其是张三儿那张嘴就能闻到的腐臭难闻的口臭,又让郑莺还要屏住呼吸,那股翻天覆地的恶心让郑莺拼命躲闪反抗,可是根本无果,那股无力感让她眼里的泪像是不要钱地淌下去。
到现在,郑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早就看到了左边的孙甜蕊和右边的苏雅,明明一起去酒吧的那么多人,偏生就她们三个被弄到了这里。
而且那股四肢绵软无力的感觉和瘙痒难耐的空虚饥渴,郑莺还能不知道自己是被下了什么药,这是谢绝壁的报复,他知道了,他知道是她们做的了,所以他才会找来这么几个恶心猥琐的变态来……
甚至……郑莺呼吸猛然一窒,双眼惊恐地看着四周,在看到天花板上那闪动的红光时,大脑一片昏厥,有……有录像!
而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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