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身体疼痛难耐,但因为药性的作用,谢兰芝内心叫嚣着饥渴的空虚,想要被更粗暴的操干,他扭动着屁股,收缩着屁眼,被三人玩弄的又哭又笑,状若疯魔。
三人边干边逼着他说一些荤话助兴,起先谢兰芝还有点端着放不开,说的磕磕巴巴的,但在快感的奴役下很快便屈服了,他回想着自己看过的,大声浪叫起来。
“啊,爸爸,骚儿子被操的好舒服”,“爸爸,你太猛了,唔,唔,我还要”,“救命,老公你鸡巴好粗,骚屁眼要被干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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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混混一听,顿时更兴奋了,跟发春的公狗似的抓住谢兰芝一顿猛肏,将他干的高潮了好几次,身下的小鸡巴很快就射不出来什么了,疲软的耷拉着,偶尔被捅狠了,才会渗出几滴浊液,原本平摊的小腹因为被灌了太多精液,微微有点鼓起。
“娘的,这骚逼太会叫了”,“贱婊子,你这么骚不像第一次,说,以前是不是经常偷偷给外面的野男人操?”“射了,我要射了,骚儿子你屁股好会吸,爸爸今天要奸死你?”
药力消退后,谢兰芝终于感到有些受不住,“大哥,骚货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吧,骚穴好痛,呜呜呜”他委委屈屈的哀求着。但男人们都不为所动,不管谢兰芝哭得多惨多可怜,依旧我行我素地将他摆弄出各种姿势往死里操,他们掐着谢兰芝的嫩肉或者奶子,任何时候都至少有两个鸡巴在他的两个洞里进出。
到了最后,谢兰芝被干到神志恍惚,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散发着精液的腥臭味,这场轮奸持续了大半夜,直到他被操得晕了过去才算结束。
醒来后,谢兰芝疲惫地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狗笼子里,浑身满是青紫白浊的痕迹,还混有几丝血丝,屁眼肿的根本合不拢。
“哟,小狗你醒了啊,醒了就去把你自己洗洗,太不耐操了,这就晕了过去,以后哥帮你多练练”,纹身男看到他醒了,拿着钥匙走过来把笼子打开,像揪小鸡仔般把他揪到浴室,盯着他把自己清理干净。
洗完澡后,已经饿了一天一夜的谢兰芝可怜巴巴地来到客厅,看到他们都在吃早饭,于是也求给他点吃的,耳钉男于是拿着一碗白粥过来,放在地上,谢兰芝正想捧起来碗来坐到一旁吃,耳边就响起耳钉男冷冷的声音,“谁让你坐着吃了,昨晚还没有学会规矩?”
谢兰芝不敢违抗,只能赤身趴在地上,用嘴吸溜起不算很浓稠的粥水,才吃了小半碗,下巴突然被耳钉男掐起来,随后一个粗大的阴茎插入了他的嘴中,不给他丝毫喘息机会,就像打桩机似地快速抽动起来,谢兰芝只能挺起纤细的腰肢,跪在地上卖力地吞咽着男人的肉棒,用舌头来回舔弄耳钉男的性器和两颗囊袋,希望他早点能射出来好继续吃饭,耳钉男沉默地暴奸了谢兰芝十来分钟,然后在马上要中出的时候,推开了谢兰芝的头,将一泡精液都射进了他的碗里,随后用餐巾纸擦了一下性器,拉上拉链,便走到一旁和其他三人吃起了早饭。
谢兰芝看着自己的碗犹豫了几分钟,看没人再给他吃的,顿时明白了耳钉男的意思,实在架不住饥饿,只能眼泪汪汪地将剩下的半碗粥和精液的混合物吃完。
从那天起,谢兰芝就成为了4个男人的性奴,男人们的性欲都很强,除了要玩情趣的时候,平时都不让他穿衣服,方便他们想操的时候就操,他们睡觉或者外出时就把他关在狗笼子里,防止他逃跑。
除了偶尔外出,几个男人大部分时间都在废弃工厂里猫着,兴致来了,就把谢兰芝一番淫弄,偶尔操腻味了,就用买的各种道具,在他身上逐一试过来,即使谢兰芝身体早就被操开了,但还是每每被凌虐到崩溃求饶。
“小作家,昨天晚上哭那么惨干什么,你专栏的自我介绍里不是‘强制爱爱好者么’,我们哥几个天天这么爱你,你还不满足,哭什么?”工厂外的树林里,眼镜男一边慢条斯理地站在谢兰芝的背后干着他,一边随意问着。
谢兰芝软绵绵地扶着树干,翘着屁股,早就被调教的淫荡不行的身体,被眼镜男这么慢吞吞的丢顶弄勾的不上不下,只能配合着答道:“骚母狗骚穴天天就想着被大鸡巴强奸,昨天太激动了,爽的哭了,寒哥你快,你快用力快奸死我。”
眼镜男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于是蔑笑了一下,将谢兰芝转过身来,双臂一个使力将他抱起来,让他后背靠着树干上,两腿夹住他的腰间,然后面对面猛捅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猛烈撞击着谢兰芝的敏感点,“骚逼,听到强奸就这么骚,那我今天就插死你,你还想写双性文,我看你真是骚的没边了,一个骚穴还不够还想再多一个,是吧?”“可惜了,你要真是个双,哥几个搞不好还满足不了你这个淫娃。”
“恩……哥,好爽啊,干的好深啊,如果我是双,那我好幸福啊啊啊啊,老公你好猛,我要射了,好爽啊哈”谢兰芝被这么操了十几分钟后,骚穴被插地不住抽搐,爽到最高点后,屁眼猛的一收紧,一脸舒爽地射了出来。
这时,其他几个男人也来到树林,边抽烟边欣赏着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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