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中几下就撞在敏感处上,对方骤然紧了身呼吸稍急。待敏锐地察觉到肉壁的失序紧裹,复又重重地碾压相击,进出都从弱点上碾过,一下下狠狠插到底,撞得穴里从边缘榨出圈圈白沫,捣出淫靡咕唧的水声。不过几下,岑伤前端无人触摸的性器竟跳动着喷出一簇一簇白浊精液,滴滴答答地飞溅起落得到处都是,打在胸口、下巴上。
“你也就这点本事吗?”方才闷不出半点话的乐临川突然开口,深入体内的硬挺性器没有分毫出精的意思。
岑伤没想到这人的进步确实快得惊人,但对于对方的挑衅他本身没什么反驳的想法,只是也好奇对方到底能做到怎样的程度,于是干脆故意夹了夹腿蹭了蹭下身,边吞吃边感受体内的磨砺之意,继续一副懒倦瘫软的样子道:“乐兄技术的确不错……但若与义父相比……那还尚有些许进步空间。”
乐临川眉峰一跳,面色也多了些不爽,手上掐握的力道明显重了几分。本将稍作休息的性器复又出其不意的再度进发。攻击性比先前更强更锐利,一下一下快而凶地往里提干。热穴紧紧夹住人下面,在凶狠无情的顶撞下,炸开的痛和着情事的酥麻拧成一股别样的快意。穴心再次剧烈地受着凶猛冲击,腰腹一阵一阵地酸麻,岑伤又是吃痛又是舒爽。前端的性器再度稀稀拉拉的释放出一股股稀薄的白液,同时甬道一阵痉挛,穴心深处一股热泉直喷上坚硬的龟头,又在整根抽出整根撞入的间歇浇遍两人下身。
若不是宿舍隔音效果极佳,将房间里叫声喘息紧封,恐怕这夜隔壁再难入眠。乐临川的性器被热暖肉壁紧绞胀麻,逐渐混乱的呼吸、急喘、拍打和叫声中,这场以深夜慰藉为理由的相争试探在岑伤的高潮急喘和乐临川在谷道深处的释放下收幕。
岑伤瘫在沙发上平复呼吸,黏湿白腻的精液混合潮水从大开的穴里挤出,在昂贵的沙发留下白色污痕。岑伤连抬手的力气也不想出,随意歪倒靠着,也不管身下那穴口还在一吞一吐地往外流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声音还带着过度使用后的沙哑和浓厚的疲惫,问着对方:“你去地下室见过义父了。那新人现在怎么样,还没听话?”
“不知道。”乐临川顶着岑伤些许不悦的视线爬起身,从柜上拿过湿纸巾扔在对方还在起伏的腹上,“全是血,有呼吸还没死,只晕过去了。”
“休克还是晕了?”岑伤撑着腰慢悠悠坐起身,拿着湿纸巾仔细擦掉腿间的痕迹,瞥了几眼沙发的污渍把纸巾抛在地上,“明天你自己和后勤申请个新沙发。”
“啧,那怎么知道。想知道能不能把人抬出去埋了自己问义父去。出去后把门关好。”他没好气地把沾血还沾精的衣服全扔进垃圾桶,从衣柜里随手取了件一眼价值不菲的名牌睡衣,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岑伤百无聊赖地坐在摄像机后面,捏着手机半躺在沙发上看着其他直播间的情况。他今天被月泉淮指派来监督新人的直播开发,迟驻可是犟得很,先前让他张腿用跳蛋自慰的时候,让观众看看穴都不情不愿,恰好遇到义父随机抽检逮个正着,直接被掐断了直播狠狠被调教了一番才算听话。但还是不怎么配合,只能多几个人来盯着。
迟驻此刻已被是四肢大开绑在椅面上动弹不得,他瞥了两眼时间走进摄像机的范围内。他今天是来负责带带这新人,而且调教一下这不听话的穴眼。他分开迟驻的腿,可对方的眼神显有顽抗,多半又是不配合。
岑伤啧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扇在腿根,轻佻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要这样摆出这点贞洁不从模样。何必这样不配合?”
他从镜头外的矮桌拿来一小罐棕色玻璃瓶,掐着迟驻的面颊强行灌下,棕色的药液从嘴角边测溢出,直到整瓶饮得干净才丢到垃圾桶里去。迟驻喉咙痉挛不停地呛咳,带动全身颤动,绑缚的绳子在手脚上磨出道道红印。
岑伤视线在排列齐整的道具扫了眼,本是想取根粗粝的假阳具,但视线瞥见角落里最为普通小巧的跳蛋,细细长长仅有尾指粗细。
他捏起这小玩具摩挲胶层,回到摄像机下将这小东西贴在迟驻后穴打圈,穴口和双腿敏感一缩,腿根轻轻发着抖,腰肢百般扭动抗拒,想要远离这震动来源,但可惜被捆死在椅上躲避不开。粉色的小玩意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干涩地推进穴中缓慢震动。
他扫了眼直播间热度,已经只显示999+,好这口现场调教得观众确实不少,屏幕上开始有礼物特效闪烁,迟驻的呼吸声也随着礼物特效变得急促,压抑的低声喘息果真足够勾人,只是几声没忍住的哼声,就让几个会员老板砸了个神满果下来。
岑伤凑近手机看了看本月新入榜的老板留言。
“我看看……想看你和额头有伤面无表情的那个人一起干主播。”
“想看乐兄?”岑伤笑了笑,调整了下跳蛋的震动模式,“他在忙别的,现在只有我呢。”
“……那你先上,然后叫他来。”
话还没念完又是几个神满果礼物刷了半屏。是个有想法高要求的老板啊,这老板不留下服务成老客户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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