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适合自己的鞋,还有前面那双鞋的白倦枝心里微妙的极了,如果是他那他肯定知道傅厉深什么意思,但他的设定是单恋青梅且纯情痴情的情感呆子。
【唉,可惜了。】白倦枝低头穿鞋,在意识里叹了声。
这声叹出了a1,它好奇的晃了晃,问着:【怎么可惜了宿主?】
【可惜这疯狗现在还不知道,他把人当老婆,我把他当疯子。】白倦枝忍不住微微弯着眉眼笑:【他估计还以为自己想耍朋友的目的很明显呢。】
他辣评:【满脑子精液且不长嘴的疯狗。】
a1球蓝了,陷入了沉思,目光不自主看向眼巴巴盯着宿主的傅厉深,怜爱的想:还不知道你老婆再过一年就要跑去国外了吧。
穿了鞋,白倦枝走了两步,脚心还是有点刺痛,即使抹了药,他习以为常的忍着,想:果然会痛,还好没在让他弄下去。
不然他真的连走都走不了。
上了车,傅厉深又黏上来玩弄他的手指,他不搭理,瞥眼看着窗外,越看这路越熟悉,于是蹙眉回头问他:“去哪?”
傅厉深笑眯眯的揉着他的指尖,对上他的眼睛道:“之前那次你后面不是说去买小狗吗,现在带你去。”顺便帮他姐买,不然天天骂个十分钟真受不了。大少爷揉了揉耳朵,有点心虚。
白倦枝“嗯”了声,别过头,懒散的挨着车窗,蜜糖色的眼眸漫不经心的瞧着窗外飞逝的景色,半点都不愿再搭理他。
等下了车,傅厉深让司机等他电话之后,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十指相扣着白倦枝的手超宠物店走去。
边走他边看着他两的手挑眉,可能他太糙了吧,平时没什么,一和白倦枝的手对比就显现出来了,他的手大一圈,因为经常打球被太阳晒成麦色,显的本来就白的透血管的白倦枝更白、更秀气精致,浅浅搭在他手背的指尖都透着粉。
漂亮的惊人。
而且他两这么一扣,只拍照发朋友圈的话,说不准下面就一堆柠檬精哀嚎:
身为万年孤寡的大少爷怎么配有对象的啊!
这么想着,大少爷满意的笑了,得到了白倦枝满眼看傻逼的眼神。
因为路快,且傅厉深含着点自己的想法,所以还是走了那条小巷子。
走的时候,傅厉深明显感觉到手里扣着的手的指尖轻微的颤抖者,狼眼一瞥,旁边的漂亮对象脸都白了,眼睫颤抖着垂着眸,像是想立马赶过去,情绪明显的带点惊惧。
白倦枝心里溢满了那天被扯回去,被撕烂衣服的狼狈模样,还有无能为力的惊惧怒意和恐慌害怕。
他沉浸在情绪了,不知道身边人什么时候停了下来,一股薄荷味迎面劈开层层二手烟的难为气味映入他的鼻腔,清凉、且格外有安全感。
白倦枝另一只手指抓皱了傅厉深套的黑色t恤,眼睛半阖,点点泪泌出绯红的眼角,被勾着的腰逼迫他完全贴上傅厉深的身体,仰着头承受热烈的亲吻。
滋滋的水声清浅,傅厉深舌头横冲直撞的伸进白倦枝口腔里,勾着他的舌头缠弄,薄荷糖的气息强硬的闯入他的口腔,掠夺走他嘴里的氧气,逼迫他只能从他嘴里勉强得到一丁点的稀薄空气。
瞧着白倦枝真的顺不上气了傅厉深才松了嘴,却不肯离开,还像狗一样细细密密的亲着他柔软的脸颊与唇肉,调笑着:“好纯情,怎么还没学会换气啊。”
说着,他又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唇,一只手扣着,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闷声道:“我会一直在的。”不会再让你碰见那种事了。
白倦枝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抿了抿唇,口腔里还充斥着薄荷的味道。
之前的傅厉深是抽烟的,但是因为白倦枝每次在他抽完烟后,都皱着眉死不要他亲,他才改成吃薄荷糖而戒烟了,所以现在傅厉深都快被薄荷糖腌入味了。
他目光虚虚的瞥到巷口一闪而过的身影,在心里轻笑了声,才收回眼眸,没什么表情,手指还略微打着颤,却还是伸手去推还挨着自己贴贴的傅厉深:“走了。”
【可惜了,纯情变态的疯狗偏偏喜欢一个痴情的感情呆子。】
“这只吗?”傅厉深和他姐短暂视频了半分钟,他姐眼一瞥,头一点,丢了个是,就毫不留情的挂了他的电话。
傅厉深:。
傅厉深习以为常,瞥了一眼那边摸着小狗打着电话,语气带着他从未对他用过的软声调,宠溺的笑着对那头叽叽喳喳的小姑娘柔声说着什么都白倦枝,大少爷像是被灌了一缸醋,嘴里都尝出了酸味儿。
故意放下了狗,挨近了打着电话的白倦枝,说的话都带了点阴阳怪气:“不愧是学霸,干什么都能一心二用。”
“……”白倦枝无语,瞥过头不愿意搭理他,嘴里和唐绵柔声道了“再见。”才收了手机,抱着一团萨摩耶幼崽去结账,虽然他父母都不在身边,但给他的生活费却是从没少过,虽然比不上傅厉深这种名下资产数不胜数的大少爷,但也算是个不缺钱的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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