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虽然这个男人老是咋咋呼呼的,但现在是专程来救我的吧?
身体逐渐产生了不正常的热量,终于离开魔窟的乱数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三天后才恢复了力气。
“催眠麦克风确实是那种恶毒而又具有侵略性的器具,我自己都不在意,你们更不必把那几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看着一郎担心的样子,又明白几位队长已经看到了自己身上被寂雷留下的痕迹,乱数反而显得很有风度,明明看起来是最应该被保护的人,此刻还要反过头来安慰最小的孩子,说自己没事,不必担心之类的话,这在以前可是绝无仅有啊
在独步发现医生已经行为举止怪异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终于联系了一郎、理莺等人,由幻太郎、铳兔制定了计划,几家division的成员们合力调查,趁着医生松懈之时把乱数带了出来。这之后的一系列战斗使得各家损耗都很严重,在天谷奴零的帮助下,各个division团结了起来,把寂雷暂时压制在旧中王区的实验部地下室里,此次的风波才算真正过去,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只要寂雷还受催眠麦克风的影响一天,所有人就要为医生提心吊胆一天。
自在凌虐中合唱那首歌以后,乱数便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当年为了完成任务,对那个义子下黑手,纠缠不休的人是自己,现在因为自己发动的麦克风力量,使其受到侵蚀,自食恶果的人也是自己,究竟是孽缘还是报应,自己已经混乱的分不清楚了,不过,现下休整完毕的乱数,还是想见一见这个糊涂暴君的。
天谷奴零神秘莫测地看着他,曾经被寂雷用道具狠狠束缚住的地方竟然隐隐作痛起来,乱数故作坚强,装出一副不报仇不罢休的样子,说自己一定要去了断这段孽缘。
“现在的你再也不是属于谁的棋子了,就做你自己想做的事,说自己愿意说的话吧。”
天谷奴零的话还深深地回响在他心里,乱数推开门,里面的人竟然不吵不闹,意外地平静且正常。
医生的双手被手铐紧紧地锁在高硬度的凳子上,这间曾经是堆放催眠麦克风量产零件的房间已经被清空,只留下一些略显潮湿的空气味道,昭示着这里不堪的过去。
寂雷原本游刃有余的脸庞上显现出疲惫和尴尬,现在的他是清醒的,因为清醒,所以记得自己曾经对乱数做出的那些事情,因为清醒,才会在良心上谴责自己那样兽心癫狂的一面。
“乱数”
“你没事吧。”
这个人脸上竟然显现出纯粹的担忧。
“你是不太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对吧——寂雷医生。”
乱数摆出自己最为熟悉的、那种鄙夷中带着冷嘲热讽的态度,试图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的内心平静下来。
“催眠麦克风对人的负面影响,使人癫狂,让人发疯,失去理智。”
“中王区曾经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统治世界。”
“我不过是其中一个小小的诞生物。”
“这样渺小的我,本来应该在那场骚动中永久退场。”
“说起来,我应该感谢寂雷医生。”
“若不是你把伤成那样的我带回家,我现在也不可能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对吧?”
说着,他拿出一个自己以前常吃的糖果。
曾经需要用这种东西续命,现在只不过是拿出来虚张声势。
乱数的小舌有点粗暴地一口包住小小的糖果,因为含着糖而鼓起来的腮帮子显现出一种可爱的膨胀感,很可爱,也让人容易联想起那些天,这张小嘴因为情欲而无助张开,只能发出微微呻吟的样子。
寂雷的喉头有点干涩,他饱含歉意地解释道:“就事论事,那些天的监禁,是我对不起你——”
话还没说完,沾着乱数津液的棒棒糖就被塞进自己嘴里。
寂雷惊愕地看着成功堵住自己嘴地乱数开始从下到上褪去衣物。
“呐、寂雷,你知道吗。”
“基因生命的意义,不在于存在本身。”
乱数解开皮带,露出了小巧而不失力量的大腿——上面曾经布满了寂雷的指痕。
“使用我这样遗传因子排序的‘乱数’,有好几个。”
他接着脱掉了外套,原来大衣下面的腰肢是那么细,寂雷用两只手能稳稳地捉住他,让他无路可逃。
“不去做坏事的话,不去掠夺和损坏的话,我们的生命就毫无意义,谁也不会赐予意义。”
解开领带,一颗颗解开纽扣,露出圆润可爱的乳头,上面赫然装饰着的——寂雷给予的乳环。曾经狰狞的颜色,现在显得很温情。
“被处理掉、被舍弃掉、被遗忘掉。这样的结局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是,最后的最后,你标记了我,给我留下这样的烙印。”
内裤也被脱掉了,不含毛发的那处显露出来了,明显是来之前做了处理。
深吸一口气,乱数主动贴近寂雷,两腿分开跪在寂雷的大腿两侧,就像一个需要爸爸抱抱的孩子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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