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
nis见sean应该是无大碍,才放下心来,将自己带上来的酒囊取来,他打开口子,让男人喝下囊中酒液。
天色暗下,雨声夹杂着雷声响起,“啊…进来…快进来……”sean跪在床上挺起臀瓣,祈求着男人的挺入,他的身体发烫,后穴含入了男人的两根手指汩汩流水,支撑着看向身前的另一个男人,他一手抚上男人胸膛,指尖摩挲着划过,攀着男人的肩膀看向对方,“nick……求你……进来……啊……我好难受……”
nick的眼神看向另一个gri,“他怎么会又……”
“药物。”nis一手抚上男巫的后腰,那腰窝在这样的体态下更加明显,薄汗渗出披在男人身上,借着电闪雷鸣的照耀下,折射出异样的光泽,“我给他每天喝的酒里都放了大剂量的春药。”
nick哑然,他一手抚上男巫泛出红云的面庞,竟然对另一个自己的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要不是用药,他或许这辈子都看不到男巫这样的诱人姿态,一个宽肩窄腰每一丝肌肉起伏都像是希腊战士一样的俊朗男人,此刻爬在床上,带着渴求看向自己,他退着身离开,看着sean失去支撑趴跪在床,被另一个自己用手指操玩着,发出了欲求不满的呻吟声。
他扯下床幔的绸带,走到二人的身后,看着男巫调换了祈求的对象,主动纠缠起另一个身影,他脚步缓缓,手上的绸带绕起。
趁着另一个自己的分神之时,一个前套,用绸带将gri锁喉向后拉扯。
nis被一把拖下床,绸带紧缠绕着,在顷刻之间就能要了他的命,而另一个gri对男巫没有的狠心,全部用在了自己身上,他双腿蹬踢着,试图扯开nick的手,而对方的双手牢固得像磐石……
sean忽然发现那个将手放在自己胸膛的男人好像换了一个。
nick欺身上前,将sean压在床上,他跨坐着双手捧起男巫的面庞,眼神凝视着,内心莫名释然,“你没说错,这一切都是我要的。”说着唇瓣深吻而上,轻松撬开男人齿关用舌尖探入,汲取着男人残余着酒香的律液。
搅弄得二人呼吸混乱地交融,一手摸索着男人的胸膛,微微用力夹弄起红肿的乳头,听到身下人的呻吟都变了味,他抽离深吻,打量着身下人的神色。
sean忍着不耐wo出了半人半巫的残缺面貌,他故意凑近着看向对方。
nick也凑近着,他轻声开口,“你不是物件,你是人。”又将湿漉的唇瓣盖在男人的眼角眉梢,缀下细吻的同时,将sean的双腿分开,把硬挺直接送入,他挺着身俯视而望,二人鼻尖相对,半人半巫的男人此刻眼神直视,看向自己,“我看到了让我仰慕的人。我想要触碰占有的不是一个wesen,是一个叫sean的男人。这个男人是我宣誓效忠的王子,是我愿意付出一切留在身边的人。sean,对不起。我从一开始就想要这样对你。”
sean他没有说话,他回吻以对,wo在深吻间褪去,情欲的热潮因此而燃得更甚,逼得他主动打开双腿,勾着gri的细腰带向自己。
身躯紧贴,热意涌动,sean主动揽上身前人他分不清自己是妥协还是药物作用,只觉得周身的欲望都在因为这个gri而燃起。
“快一点……用力……啊……”seanrenard拉着男人靠近自己,他挺身迎合起,身体因为每一次的摩挲触碰而酥麻颤栗,仿佛被拉入温热的水流之中,丧失抵抗的气力,只想沉沦其中。
细碎的快感如藤蔓紧缚起心神,sean捏着男人的臂膀感受着身上人的耸动挺入,他的呻吟之中透出肆意与快意,这样的场景他似乎只在梦里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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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坐在椅子上,碧色眼眸扫视着打量看向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他举起酒杯轻酌一口,发现另一人的视线与自己相交,眼神看向那个一头金发的男人,轻笑着将酒杯端起喝空,起身离开座位,一手拍了拍站在他身后的侍卫长kaiser,“别跟着我。”
“王子要去哪?”kaiser猜到了几分,还是明知故问,“又要去寻欢作乐?”
sean勾起嘴角,“不然我开这舞会做什么?”
他迈着步履不稳地身子,穿梭过舞池,想着那年轻骑士的身影而去,第十几个了?他数不清……
连着十几天的舞会酒会让他每晚都换新人上床,有的比自己瘦削,有的比自己高大,有红发的也有黑发的,共同点是,他们的形貌都与那个失踪的gri骑士有些相似之处。
没办法,他每天晚上都被药物的副作用折磨,忍耐只会让他痛苦。
在这件事情上,只有零次与无数次的差别,既然已经能够享受被人骑在身下,那他倒不如坦然接受。金钱地位是最好的诱饵,总会有数不清的俊朗男人主动爬上他的床。
不足的是,第二天醒来时看着陌生男人躺在自己身旁,会让他生理性作呕,要是那人还想压着他再来,sean能直接拔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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