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很多我当时的想法,暧昧期那种蠢蠢欲动,告白之后的欣喜若狂。可能是因为有自己的影子,所以总觉得你表演的东西差了一种本质上的东西。你的表演很好。”jai哥看着我,他说起来两个人恋爱的事情,我知道,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剧本的背景,让我能更好的代入k这个角色。“但是表演并不是教科书。它是一种更为自由化,更为私人,更为自我的东西。比如你表演暧昧的戏,标准的就像是从教科书上抄下来的一样,你没有代入更为k的东西。如果你这样表演,那不管你是演k还是演芳姐,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在舞台上,你需要参考教科书,但是也需要打破教科书。赫本说过,不要表演,表演就是做出反应,你只要聆听,然后做出反应。你现在缺少的,就是反应。”
我静静的听着,知道jai哥这些话会成为我未来表演路上非常重要的一课。老师只教我们怎么去程式化的表演,而jai哥可以教会我如何面对镜头表演。
“比如说,你一直没有过得这场暧昧戏。它是告白之前,双方互相动摇的瞬间。你可以想一想,你和oh-aew阐述了同性表演。其实并没有看懂最吸引我的一句话就是“ho-o”这一词根的本意是希腊文‘同样’之意,而非拉丁文‘人’之意社会学研究中普遍采用的同性恋一词,英文写作‘hoosexuality’。一旦抱着‘同样’这个想法,就能体会到第一季与第二季的不同。第一季中德和欧儿抛开恋爱的部分,他们的生活与我们没有任何不同,经历考试,经历迷茫,经历爱情……我们是同样的,具有个性的,所以完全可以与剧中的人物共情。欧儿在爱情中尽管也有退缩,妥协,但依然是两个地位平等的男生相爱。而第二季为了突出痛苦,他们的生活开始倾向于黑暗的那一面,地位的天平逐渐倾斜,编剧试图通过不停的触发人性的恶来成长。这里就与我们的生活开始不同,我们生活中有恶的一面,也会有好的一面,光明与黑暗是并生的。它单一的阐述了恶,并没有所谓‘救猫咪’这样的情节指德在第二季中并没有任何能让我迅速对他产生好感,支持他行为的桥段,我们只会下意识产生厌恶并且抗拒这种不同。
同时在同性故事中,我们最关心的是感情的产生与消逝,并非在意谁对应了异性恋中的二元关系。而导演不管是剧中剧还是角色塑造上,都不停的将异性恋代入其中。比如柴学长的毕业戏讲述的是自己和詹姆斯学长的故事,但是他选择的角色却是一男一女。比如欧儿在表演课和试镜时,反复被提及的女性化气质。第一季也同样涉及到了这个问题,比如欧儿在镜子前尝试穿红色内衣的情节,但他最后选择放弃,跳出了男女这样的分化,顺从了自己的性别。而第二季完完全全的将同性与异性对应起来,欧儿的人设变成了刻板的女性形象,隐忍,妥协,忍让,原谅……似乎如果他站在和德一样的位置,描写两个男生的爱情会引发什么不适一样。而德的形象则变成了充满缺点的刻板印象中的男性。这里已经不再是同性之爱,而是利用同性形象去表演刻板的异性爱情。导演并没有真正去考虑‘ho-o’的问题,他的视角也恰好是异性恋是如何看待同性恋的‘猎奇’视角。比如我们会好奇同性之中1或者0的角色分配,默认1应该是丈夫角色,要承担起照顾家庭和妻子的责任。如果两个同性恋走在一起,我们会默认看起来没有攻击性,长相温柔的是妻子的角色。
至于德最后爱上jai和女搭档这种行为。他似乎是爱着能代言‘梦想’这个词的人,但更准确来讲,他爱的是能代言他自己‘梦想’这个词的人。欧儿难道没有梦想吗?全剧通过德的视角来描写两个人的故事,一直在强化他身上‘三分钟热度’这个标签,导致欧儿看起来做事情不够坚定,也没有梦想。但他并没有再次转专业,一个最不能坚持的人坚持了下来,这还不够励志吗?为什么德看不到呢?因为欧儿在他眼里并不能代言他的梦想。我想德自己也说不清楚他的梦想究竟是什么,那是一种精神上的‘永无岛’。他见一个爱一个,是爱上了一个人身上某一点接近他想象中永无岛的部分,就像是集邮一样,不停的积攒着那些部分去尝试接近永无岛。就算他最后重新和欧儿在一起,并不是认清楚了永无岛的不存在,而是看到了欧儿身上有永无岛的部分。
导演试图复制第一季的成功,比如加入了类似扶桑花的意象,但是我看完全剧也没搞明白他到底想用玫瑰还是向日葵,好像什么都可以,又好像哪个都不行。原本以为出现两次的向日葵代表着一段旅程的结束,新的的开始,但又有舞台上的玫瑰,欧儿的玫瑰红头发月亮对应着夕阳,可是普吉岛的夕阳是一种烂漫的祝福,在第一季泰妃rea的时候说过同性会利用自然来证明他们的爱情而月亮在全剧里并没有任何突出烂漫或者阴暗的部分,好像只是在剧名里短暂的出现了一下,用来吐槽德的变心:我承诺你个球。唯一有亮点的同名剧中剧本来可以制作成一个假如他们在一起会拥有什么样的未来,可以参考菲律宾的<电影爱情故事>的结局,反差造成的遗憾最让人难以释怀结果只是一个为了引出德出轨的引子。能让相爱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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