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有自己的吧?毕竟自己在报关部门也是老资格了,工作能力和态度上,大家的评价也都是比较正面的。
除夕这天与父亲的年度通话让人很是头痛,平时都是微信联络,这一天是一定要打电话的了,顾明盛说着自己还有两年就可以退休,到那时要全家团聚,沐筝答道:“这边天气很热的,你不是夏天有的时候就会出毒疹?在老家都是如此,到了这边能受得住吗?”
于是顾明盛便不说话了。
其实沐筝已经将两年后的对策想好,如果顾明盛退休之后一定要来凑在一起,自己就会和他讲,这间公寓里面曾经发生过命案,顾明盛这个人很迷信,怕鬼,到那时自然会吓得缩了回去,如果说要换房,那么方法更简单:没钱,广州房价贵,只买了这样小小的一个单人公寓,已经背债三十年了,实在禁不起折腾。
开年之后,顾沐蓉调整了节奏,重新将重心转回工作之中,就在这时她听到一个消息,郑文军的新职位失掉了,原因就在于他对人太不设防,给高层知道了他的新去处,偏偏也是一家日本公司,于是日本本部长便打了个电话给那家公司的日本上层,不许让他去。
顾沐蓉一边打电脑一边叹气,这便是事机不密,结果给人投了这样一颗地雷,自己短时间内没有找下家的打算,不过未来如果换公司,一定要注意这个前车之鉴。
进入三月,顾沐蓉本来正在平稳工作之中等待七月的升职提名名单,忽然这一天,从仪征来了电话,说是祖父病危,问沐筝和顾沐蓉能不能赶回来,沐筝一听这件事,立刻便开始买票,顾沐蓉也请了假,先锋者的背反
八点多送走了毕清芳与阿彦,顾沐蓉回到公寓,和母亲一起收拾了桌面,两个人进入空间,坐在沙发上一边喝水一边说起话来:
“要说清芳介绍的那一个退伍军人,别的也罢了,学历有点低,而且现在只是在准备考试,还没有正式成为狱管,所以将来工作怎样也很难说。”
高中毕业,文化水平上有些差距。
顾沐蓉笑道:“妈,你担心这个做什么?反正我也不会结婚,今天和清芳阿彦讲要考虑一下,只是不好当场拒绝,明天我就和她说,还是像现在这样过比较好。”
沐筝一笑:“我知道你是不会结婚的,只是说这个事情,就不说恋爱啦结婚啦,就说别的事情,有的人也是很能鼓吹的,比如说有个什么项目,要大家来投资,之后会赚多少钱之类,遇到这样的人,可千万要躲远一点,蓉蓉啊,一定要看好自己的房子和钱。”
顾沐蓉点了点头:“妈,你尽管放心,这些财产我是不会松手的。”
空头支票和远景规划是两回事,其实许多男人走的也是这个套路,树立一个“莫欺少年穷”的大标语,显示出奋发励志的形象,且不说这些人是不是真的会努力,努力的成果如何,就算他们后来果真发达,一心奉献想要“夫荣妻贵”的背后女人也未必过得好,要一个人以别人人生理想的实现为自己的追求目标,基本上就是画大饼。
其实顾沐蓉在从前,想法中的大部分虽然是拒绝婚姻的,却也有一小部分并不坚持,有的时候她也会设想自己的婚姻生活,怎样两个人合作,经营好这个家庭,怎样平衡娘家与夫家的关系之类,顾沐蓉觉得自己应该是会一碗水端平的,毕竟自己没有什么别的优点,只是对公平公正还是相当追求的,账务绝对会公开,不会怕有人来查账,如果不是开启了系统,自己大概会犹豫一下吧,有几个人能够做到信念的绝对坚贞呢?
不过毕清芳临告辞时候一番推心置腹的话,即使是她此时没有系统的外挂,也会将原来的动摇抛到九霄云外:“人和人在一起,总是要磨合的,大家刚开始都是有很多矛盾,就说我妹妹,找的那个男友,家里不同意,都不让那男的进门,我妹妹就哭,说她找这样一个男人,还不是为了家里?那个男的也很不高兴,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总是吵架,还扇我妹哩,我妹妹哭啊,那男的说‘你还哭?你再哭我还扇你’,不过那都是起初的时候,到现在磨合了这么久,那男的便不打了,两个人也挺好的。”
顾沐蓉:所以我与这样一个退伍军人交往,他是也要对着我开练还是怎么样?这就是婚姻中女人与男人处境的不同,男人基本上不用担忧家庭暴力,而且婚姻制家庭这种模式,是两个人一对一的博弈,明显不利于女性,自己的母亲也曾经说过,“你爸能和我们翻脸,咱们能和你爸翻脸吗?”加上女儿都没有底气,更不要说单独的妻子与丈夫的博弈。
通勤车交际场
周一的晚上,顾沐蓉回到家中,第一件事便是忙着将放在外面的各种物品搬进空间,比如玻璃杯、陶瓷碗之类,都是在急剧变化的温差之下容易破裂损坏的,因为这一天是空间中的灭蟑日。
虽然蚊虫非常少,然而进出的时候难免要带进一点微小的生物,因此每年空间之中都要有一回超低温杀虫日,温度降低到零下三十度以下,一天的时间足够冻死德国小蠊和美国大蠊,昨天晚上顾沐蓉和母亲就将许多物品搬了出来,当晚睡在外面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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