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体内抽送的感觉极其明显,唐萧完全能感受到江柏的手指是如何借着淫液的润滑碾过他的敏感点,又是如何抵在那一点上震动,让肉道里分泌出更多湿滑的粘液,一股股地冲刷出来。
他的子宫口埋得浅,手指整根插进去便能摸到,江柏不轻不重地用指甲在宫口娇嫩的肉环上连刮带挠,将那团窄小的淫肉玩得抽搐不止。唐萧知道江柏喜欢看他还没插入就被玩到神志不清的样子,他也不刻意隐忍,难耐地仰起头,白净的脖颈伸展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嗯啊……好酸……快点、快点进来……不要玩了!唔……”
江柏低头含住唐萧的舌尖用力吮吻,一寸一寸细细品尝他带着酒味的口腔,江柏早就发现唐萧的上颚尤其敏感,每次在接吻时被舔到这里,唐萧总会兴奋得浑身颤抖,连下面也不经意绞得更紧了。
“喜欢我吗?”江柏贴着他的耳垂问。
“喜欢……哈啊……快进来好不好……”唐萧被亲得气喘吁吁。
江柏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按在唐萧的阴蒂上快速搓动,柔软红腻的蒂珠很快肿胀起来,裹着一颗硬籽昂首翘立,又湿又烫像是快要融化掉。唐萧下意识抬起屁股,也不知道是想躲开还是要迎合江柏的动作,江柏掐着他的阴蒂尖轻轻一拧,又问:“该叫我什么?”
唐萧被他捏得腰腹酸软,双腿紧紧夹住江柏的腰,不假思索道:“主人,主人操一操小骚狗好不好……”
“不对,”江柏在他的臀瓣上打了一下,“再想想该求谁操你。”
江柏都明示成这样,唐萧再听不懂就是装傻了,他吞了吞口水,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老公……”
他平时说起骚话脸不红心不跳,可如今只是换一个称呼就让他紧张得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眼看着唐萧快要脸红成一只煮熟的虾仁,江柏也不再逗他,只怕再多逗几句唐萧就该找个地缝藏起来了。
硬了许久的粗硕肉柱贴在唐萧腿心的肉唇间缓缓摩擦,两片湿腻的唇瓣被坚硬的伞头挤开,绵软无力地裹在柱身两侧,粗大的龟头碾过唇肉,用力顶撞在勃发的蒂珠上,唐萧的腿根被他撞得一阵痉挛,纤瘦的窄腰简直要扭出花来。
唐萧十指颤抖着攥紧了床单,感受着自己的穴口被一根肉柱狠狠撑开,江柏今天仿佛吃错了什么药,操他操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重,以至有些失了章法,只知道一味地掐着唐萧的腰往进顶撞,每一下都重重压过褶皱深处的敏感点,猛烈地凿击在宫口上,将那圈软肉撞得松软滑腻,张开一道小口。
软嫩的肉腔早已习惯了吞吃男人的鸡巴,顺从地吃进远比它大好几倍的龟头,不断挤压吮含,江柏抓着他的腿弯快速挺弄,沉重的囊袋拍打在唐萧一片糜红的腿根,发出淫乱的“啪啪”声,和唐萧舒爽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堪称相得益彰。
唐萧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操干的动作来回晃荡,从怒张的乳孔里甩出两束香甜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江柏不忍浪费,张嘴咬住其中一枚奶头大力吮吸,自己喝掉一部分,又将剩余的乳汁渡到唐萧口中,搅动他的舌头强迫他吞咽下去。甜腻的奶香萦绕在两人交叠的唇齿间,唐萧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江柏的嘴唇,眯着眼睛,已然是被江柏操爽了。
他爽完了,江柏还没爽完,江柏干脆直接把唐萧从床上抱了起来,将他两条长腿架进臂弯里,站在床边继续操。唐萧的身体失去了原有的着力点,只能努力搂住江柏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当然,以江柏的臂力肯定是不会让他掉下去的。
这样的体位借着重力的作用,比往常插得更深,唐萧甚至有种江柏打算把他子宫操穿的错觉,他肉唇上穿刺着的四枚银环相互碰撞,叮当作响,光是听声音都能想象他那里被撞得有多狠,何况一根粗壮的鸡巴还正在他穴里毫无阻碍地进进出出。
“嗯唔……太快了,嗬啊啊……不要!慢、慢一点……”
唐萧趴在江柏怀里被顶得上下颠簸,软着身子发出一声声叫喘,江柏的手掌用力把他的臀瓣掰得更开,好令鸡巴抽插得更加顺畅,唐萧的喘息几乎全被顶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和低吟,黏乎乎地小声叫着江柏的名字。
他越是叫,江柏抱着他操得越起劲,连沉甸甸都囊袋都紧紧压在他肥厚的肉唇上,从穴缝里挤出一小股浅白色泡沫。唐萧被插弄得满脸都是生理泪水,吐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口水也抑制不住地从唇边流出来,一副被操坏了的表情,江柏的呼吸喷洒在他耳旁:“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唐萧脸色爆红,那个称呼在舌尖滚了几圈,终于在江柏愈发狠劲的操干之下叫了出来:“好胀……呜、啊啊……老公、老公轻一点……要操坏了……喜欢老公……”
江柏听得心满意足,动作也放轻了些,不紧不慢地挺腰在色泽艳红的肉阜里抽送,慢下来的动作将体内湿热的快感变得更加绵长,也更加磨人,穴缝间的尿孔自觉敞开,倾洒出体内积蓄的液体,彻底打湿了两人的连接处,响亮地淌到洁净的地板上。
唐萧对于失禁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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