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破地方,秦炤翊还跟上瘾了似的,隔三差五就往这儿跑,消费还不少,不过唐萧闲的时候翻了翻账本,发现秦少的消费所有提成全算在时云青名下,一来二去,唐萧就琢磨出味来了。
这秦炤翊,怕不是对他家小美人有意思吧?
“哟,秦少,稀客啊——”唐萧学着电影里青楼老鸨的语气,“你要是想找小美人,他可忙着呢,李总正叫他陪酒呢~”说着还挤眉弄眼。
秦炤翊瞥了一眼江柏伸在唐萧裤子里的手,假装没看见,说道:“什么李总?他给多钱,我出两倍。”
唐萧抚掌:“成交。”他扭头叫来两名服务生,一名去帮秦炤翊开房间,另一名负责带个差不多的美少年去李总那边把时云青替换出来。
“哎,”唐萧看着秦炤翊黑如锅底的脸,不由得想逗他两句,“打算什么时候给小美人赎身啊?”
秦炤翊认真思索唐萧的问题:“快了,再过些天吧。”
唐萧点点头,他对秦家的事多少了解点。秦炤翊的父母和他的父母碰巧都在那趟倒霉的飞机上,飞机失事后,秦家的企业一直被秦炤翊的堂叔把持着,这两年秦炤翊羽翼丰满了,才一步步从堂叔手中夺回权力,但仍未能完全清除企业堂叔在高层中的余党。
秦炤翊不想这么早带时云青回去,应该也是怕别有用心之人伤害到时云青吧。
看到派出去的两个服务生都已回来复命,唐萧以迅雷不及掩耳赶走秦炤翊,自己则是继续和江柏倚在卡座里卿卿我我……
秦炤翊心急火燎地跟在服务生身后来到房间门口,打开门却发现惊喜变成了惊吓——时云青躺在床上,脸色满透着不正常的红晕,裸露在外的身体部位也蒙着一层绯红。他急忙抱起时云青:“怎么回事?”
“李总说我太闷了,不够……不够骚,操起来没滋没味,就让人给我灌酒,还给我吃助兴的药……”时云青难受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药都敢吃?!现在就跟我走,去医院!”
时云青听到要去医院,在秦炤翊怀里扭动起来:“不去,不去!”
他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感觉自己的身体热得要命,旁边又有个身上十分凉快的人,就拼命往秦炤翊怀里钻。
“求您……帮帮我可以吗,这次不、不收钱的……”
按照时云青一般情况下的害羞程度,他脑子清醒的时候绝对做不出这种免费“送逼上门”的事,由此可见,他可怜的大脑已经快被那所谓的“助兴药”折磨得不正常了。
小美人难得主动往怀里钻,理论上秦炤翊应该求之不得才对,但此刻他紧盯着时云青的目光里只有浓浓的担忧:“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再说吧。”
时云青抬眼望向秦炤翊,眼神里带着几分嗔怨,仿佛在看一根不解风情的呆木头。
“你是不是傻啊,我中的是春药,医院又不能救我!”或许李总的药还有临时壮胆的作用,时云青法,只知道一味地掐着唐萧的腰往进顶撞,每一下都重重压过褶皱深处的敏感点,猛烈地凿击在宫口上,将那圈软肉撞得松软滑腻,张开一道小口。
软嫩的肉腔早已习惯了吞吃男人的鸡巴,顺从地吃进远比它大好几倍的龟头,不断挤压吮含,江柏抓着他的腿弯快速挺弄,沉重的囊袋拍打在唐萧一片糜红的腿根,发出淫乱的“啪啪”声,和唐萧舒爽的喘息混杂在一起,堪称相得益彰。
唐萧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随着操干的动作来回晃荡,从怒张的乳孔里甩出两束香甜的汁液,溅得到处都是,江柏不忍浪费,张嘴咬住其中一枚奶头大力吮吸,自己喝掉一部分,又将剩余的乳汁渡到唐萧口中,搅动他的舌头强迫他吞咽下去。甜腻的奶香萦绕在两人交叠的唇齿间,唐萧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江柏的嘴唇,眯着眼睛,已然是被江柏操爽了。
他爽完了,江柏还没爽完,江柏干脆直接把唐萧从床上抱了起来,将他两条长腿架进臂弯里,站在床边继续操。唐萧的身体失去了原有的着力点,只能努力搂住江柏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当然,以江柏的臂力肯定是不会让他掉下去的。
这样的体位借着重力的作用,比往常插得更深,唐萧甚至有种江柏打算把他子宫操穿的错觉,他肉唇上穿刺着的四枚银环相互碰撞,叮当作响,光是听声音都能想象他那里被撞得有多狠,何况一根粗壮的鸡巴还正在他穴里毫无阻碍地进进出出。
“嗯唔……太快了,嗬啊啊……不要!慢、慢一点……”
唐萧趴在江柏怀里被顶得上下颠簸,软着身子发出一声声叫喘,江柏的手掌用力把他的臀瓣掰得更开,好令鸡巴抽插得更加顺畅,唐萧的喘息几乎全被顶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声和低吟,黏乎乎地小声叫着江柏的名字。
他越是叫,江柏抱着他操得越起劲,连沉甸甸都囊袋都紧紧压在他肥厚的肉唇上,从穴缝里挤出一小股浅白色泡沫。唐萧被插弄得满脸都是生理泪水,吐出一点粉嫩的舌尖,口水也抑制不住地从唇边流出来,一副被操坏了的表情,江柏的呼吸喷洒在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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