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行……呃啊、慢一点……”
唐萧越是哭叫,江柏越想弄他,甚至分出一根手指在他女穴的尿道上轻触几下,半点没犹豫就插了进去,随着插穴的节奏一同抽插,湿滑的淫液喷了江柏满掌,连手腕也被打湿,尿道受到刺激,膀胱中热烫的水液迅速流入其中,被江柏的手指堵着不能喷薄而出,只能等待手指往外抽的机会溅出一小股。
“小骚狗,想不想尿出来?”江柏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把尿液全堵在他的尿道里。
唐萧哭着点头,他下面胀得快疯了,现在只想要江柏放他尿出来。
江柏说:“那就把腿架在洗手台上,用这里尿给主人看。”
他被强烈尿意和快感折磨的脑子无法处理这么复杂的指令,说什么听什么,支使着身体抬起一条腿踩到洗手台边,江柏说话算话,果然拔出了插在他尿道里的指尖,他就像一只失禁的小骚狗,敞开的尿眼拦不住里面的尿液,稀里哗啦地淌了一地。
爽完之后的唐萧自动开启贤者模式,不禁在洗澡时开始思考自己以后挺着胸前这对大奶要怎么见人,于是对江柏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江柏听完,看小傻子似的看着他,顺手揉了揉奶:“亲爱的,你该不会以为这个催乳剂带来的效果是永久的吧?”
唐萧:“……”别说,他还真是这样以为的。
江柏颇为遗憾地表示,他的顾虑根本就是多余的,这种催乳剂只会起到临时丰胸的作用,吸空之后胸部就会基本变回原状,但乳头肯定是缩不回去了。
唐萧洗完澡,顺带解决了困惑,躺在床上昏昏欲睡,隐约感觉江柏往他下面戴了什么东西,还听见“咔哒”的细微声响,他懒得多想,闭着眼睛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然而,睡醒后的唐萧悲催地发现,混蛋江柏居然在他那里穿了四枚银环,银环上还扣着两把小锁,巧妙地锁住了他的肉逼。锁的尺寸极小,不会影响日常活动,但……但他要是什么时候想和谁打一炮,脱下裤子一看,嘿,两把锁,这得多尴尬啊!!!
唐萧和江柏搞到一起之后,他就很少出现在会所的大堂了。
要是在平常,这位老板像是恨不得天天待在大堂里和各种美人眉来眼去、动手动脚,甚至会所的常客们几乎全都见过唐萧半裸着下身在舞台上玩群劈的样子。总之唐萧改头换面“从良”一事令不少人失望不已,毕竟他们这些人可都是奔着唐萧来的:一个出手阔绰且长得好看的老板,试问谁不想睡一次呢?
至于唐萧本人,他自己其实也没思考太多,毕竟他有自家的公司,又不靠会所赚钱,开这家会所纯属追求刺激,但现在他每天住在江柏家,已经被江柏搞得快要肾虚,大多数时候根本没有体力再找别人多射几次……
当然,也有例外。
江柏这几天经常不在家,唐萧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因为在唐萧的印象里,江柏以前是下海拍片的,后来上岸做了无业游民,就被他招进会所调教新人,除此之外他对江柏一无所知,他有点想问江柏在忙什么,又怕问了之后得到不想要的结果,纠结再三,还是没有问出口。
但有个好消息是,江柏不在家,他就可以名不正言不顺地去会所偷腥了。
唐萧兴奋地翻身从床上跳下来,打开衣柜,抽出一件衬衫和一条裤子往身上套,然而套上衬衫后,他一低头就能看到一对基本能把衬衫纽扣撑爆的大奶,两颗将近有葡萄粒大的乳头尤为明显,把薄薄的丝质衬衫撑起两个小尖尖。
他的胸部在江柏的努力下好不容易缩小了点——意思是江柏的确被他喂了不少奶水——但还没能恢复到以前的平坦,唐萧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了一会,恍然意识到他恐怕不太好出去乱搞,为了今天的出门大计,他只好翻箱倒柜找出了一卷绷带,手忙脚乱地把肥兔子似的乱跳不止的两团乳肉紧紧扎进绷带里,才敢一件一件地试着在镜子前搭配他的骚包衬衫,收拾得人模狗样,然后堂而皇之溜出了门。
会所大堂里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既有客人也有唐萧养着的没人,他左右瞅了瞅没看见时云青,随便拉住一个人打听了一下,说是被哪个李总点去陪酒了,又没能吃到小美人,唐萧遗憾地找了个后排位置坐下,开始观看今晚的表演。
纤弱的少年跪在地毯上,缓缓朝站立在舞台中央的男人爬去,还没靠近就迫不及待地吐出了舌尖,伸长脖子想舔男人胯间入了珠的大鸡巴。
少年快速爬到男人腿边,含住嵌着圆珠的龟头,张大嘴巴深深地吞吃到喉咙口,蠕动舌根来挤压按摩,粗硕的肉柱在少年的口腔内飞快捣弄,小巧的脸颊不时鼓起一大块,源源不断地有唾液从唇边溢出来,滴落到地毯上,晕染出一团一团的深色斑纹。
少年舔了一会,男人把他掀翻过来,抬起他的双腿把少年抱进怀里,向观众们展示少年淫乱不堪的身体。少年臀缝里夹着一枚微微嘟起的艳红穴眼,仿佛含了胭脂,一看就知道早已被人用过许多次,又保养得极好,才会有这样诱人的色泽。少年靠在男人怀中难耐地扭动几下,臀缝却被男人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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