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萧想做,江柏自然不会拒绝,毕竟两人在床事方面一直很合拍,他也没有不享受的道理。
江柏感受着颈旁温热的呼吸,唐萧正在舔他的喉结,他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两瓣红润的嘴唇是如何包裹着他喉间的凸起,又是如何探出柔软的舌尖,将那一小节凸起的软骨舔吸得啧啧作响。唐萧的手掌从他的腰际抚摸到胯下,隔着裤子抓住那根肉柱来回撸动。江柏只一瞬间就被唐萧点燃了欲望,钳住他的下颌把他压倒进床褥,鼻尖紧贴沾着酒液的衣领,深深嗅闻上面浓郁的酒味:“你平时就这么对付你那些小情人?怪不得一个两个都排着队想上你的床……”
“你不喜欢吗?”唐萧垂下眼睫,轻轻挠了挠他手腕的内侧,“我以为你喜欢的。”
江柏的确很喜欢,身体的反应最为诚实,不言而明。他胯下的鸡巴早已硬成了一根铁棒,挺腰在唐萧大腿上戳弄几下,评价道:“还不错,手法差了点意思。”
唐萧不服:“那你教我?”
“等会哭了别叫我停手就行。”江柏一边讲明这场游戏的规则,一边把手伸进被子里,摸到唐萧不着寸缕的腿间,用拇指和中指圈住茎身,猛地从根部捋到冠状沟。
江柏这一下可没留力气,唐萧的腰下意识往上弹,拉扯到酸痛的腰肌,扭曲着脸抽了一口凉气,又被江柏按回去。
“真该把你绑住。”
精虫上脑,现在再去拿绳子未免多此一举,江柏起身跨坐到唐萧大腿上,稳稳压住他,手上的动作比刚才温柔了许多,像是在爱抚他的性器,右手撸动柱身的同时,左手拇指灵活地在龟头上摩擦,指腹稍加用力搓过马眼,状似无意地用指甲轻划过那处娇嫩的孔隙。
唐萧脑海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个大字:我操。
不得不承认,江柏的手活确实比他高超不少,他居然像个没上过床的毛头小子一样,才被人摸了两下鸡巴就想射。
江柏用手掌整个包裹住他略微上翘的龟头,转动着掌心不断揉搓,把顶端吐出的黏腻液珠均匀地涂抹到柱身上,另一只手托着下方的囊袋缓缓挤压里面的卵蛋。
“嗬……嗯唔……”唐萧闭着眼睛,满脸享受的神情,不自觉地喘息起来。粗砺的指腹在他龟头上摩挲,撸动的速度逐渐加快,力度加大,被尿道棒开发过的马眼源源不断吐出腺液,江柏干脆把小指戳进了他的尿道里,窄嫩的肉道被刺激得骤然收缩,痉挛着绞住指尖,又被抽插着破开内里,捅到深处去。
手中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显然是快要射了,江柏蓦地抬手,“啪”地在他的囊袋上狠抽了一巴掌。
“我日你……!”唐萧差点疼软了,潮红的眼角溢出泪花。
江柏仿佛丝毫察觉不到身下人的崩溃,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抚弄频率,反复用指腹摩擦十分敏感的冠状沟,手指来回挤压,把这只圆润的龟头捏得又红又肿,继而快速撸动茎身,唐萧的身体记吃不记打,像是忘记了这双手刚才带来的疼痛,投入到新一轮的抚触中,潮水般的快感迅速累积,就要喷薄而出——
“啪!”江柏打得他的茎身拍到小腹上,高潮又一次被打断。
“江哥……别、别弄!太涨了……让我射……”唐萧没力气挣扎,攥起虚软的右手,哭喘着捶打江柏的腿。
江柏俯身亲吻他的下唇:“才两次,这就不行了?”
“不行了,真不行了……”唐萧连声音也在抖,“让我射吧……江哥、求你了……”
“玩之前我说什么?‘哭了别叫我停手’,对不对?”江柏的指尖从他颤动的咽喉滑到胸前,捏了捏乳尖附近的布料,意识到由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肥硕奶头却被身体的主人用乳贴藏了起来,江柏很是不满,接着用手指紧紧箍住唐萧性器的根部,另一只手不断在龟头和冠状沟之间来回推挤,腺液一股脑地往外冒,胀红的伞冠上湿淋淋的一片,被手指拍打出白色的泡沫。
江柏反复将唐萧蓄势待发的快感截断了五六次,后者已然被折磨到极限,哭都哭不出来了,一双对不上焦距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江柏终于松开手,任由他的精液胡乱地喷了两人满脸满身。
江柏抹下唇边的精液,伸出舌头舔掉,问他:“爽吗?”又忍不住笑了,“你大概是被我这样玩过的人里,射得最快的一个。”
唐萧累得不想讲话,动了动眼珠子,大致意思或许是“这么没脸没皮的事,你自己清楚就好,大可不必说出来”。
江柏看唐萧不想动,他也不多在口头上欺负对方,只是唐萧爽是爽完了,他还硬得一柱擎天呢。江柏不紧不慢,一颗一颗地解开唐萧衬衫的纽扣,露出两小团柔软的乳肉,他用指甲揭起胶布的边缘,猛地扯掉乳贴,唐萧疼得一哆嗦,两枚硕大的乳头在空气里微微摇曳,它们足足被乳贴捂了一整天,早就浸饱了汗水,柔润得像两颗剥了皮的红樱桃,又软又嫩。江柏含住左边那颗用力吮吸,边吸边用手掌挤压乳肉,简直像在挤奶,事实上他也是这么想的。
“为什么还不出奶水?”江柏佯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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