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听着声音有点像把他从茶水间骗来的吉田,但不论是谁好像又没那么重要了。其实写到这我也记不清了,诶嘿
就像是刻意惩罚他似的,他让其他人帮忙把安室的双腿向两边拉开,几乎掰成了一字马,彻底暴露出通红的臀缝以供插入,男人胯下猛地挺入,毫不留情地插到最深,安室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那根滚烫的肉刃从中间劈开,不管不顾的惨叫起来。
“啊啊啊!痛——太深了——不要——”
他被这粗暴的抽插操得狼狈至极,一会儿胡乱晃着脑袋,一会儿又开始口齿不清地求饶,但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放过就是了。体内那颗硕大的龟头正凶狠无比的撞击柔软的结肠口,他的小腹夸张的隆起,神智涣散中,他仍能感觉到男人毫不留情的恶意。
“好痛……啊、求你……别插了啊啊啊……好痛……”
双腿拼命地想要并拢以此挣开深入腹腔的阴茎,但围绕着他的男人们默契地一起按住了他,正在操他的那人不屑的轻笑一声,掐着他的胯骨一下下顶到最深。
“饶了我……啊、别……不要……”
他的身体紧绷在马桶盖上颤抖不已,口水顺着嘴角留下,在数道淫秽的目光中,被揉捏着胸口和大腿受虐般的达到高潮。
这几个人精力极好,先是抱着他站着操了好久,然后有人把他压到隔间门板上操,然后他又被扔到地上,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被干了半天。
安室早就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根本不记得这场轮奸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在中途多次体力不支的晕倒,又在猛烈的快感或疼痛中惊醒,继续颠簸着被操。
等他终于稍微恢复一些神智时,他就发现自己一个人晕倒在马桶上,男厕所里空无一人,原来锁死的门半敞着,外面透出微凉的日光。
“呜……”
他感觉后面好像还有东西在插着,伸手想把东西拔出来,但红肿的肉穴一被碰到,就收缩着挤出好多精液和淫水来。
如同鬼迷心窍一般,他往里深入了两根手指。
烂熟的肉穴很轻易就将手指吸了进去,当然,其中并没有什么东西在插着,那只是安室被轮奸了整整一夜后身体的错觉。而现在,手指对他来说还是太细,又软绵绵的没有力量,肠道内仍是酸酸涨涨,好像永远都要不够似的。
就这么简单的搅弄两下,竟然就又想要了……
“啊啊……好舒服……再深一点……”
他听到了沙哑甜腻的呻吟,卡壳的大脑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正是自己所发出的,手动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
天啊,他在干什么?
恐惧随着门缝中越来越耀眼的日光一同膨胀,他顾不上擦拭身上的痕迹,跌跌撞撞地冲过去把门关死,锁头被他神经质地拧了许久,直到再也拧不动为止。
安室顺着墙壁滑坐在瓷砖上,眼眶有些发热,但他体内所有的水分好像已经在昨晚流干了,他看着镜中脏污不堪的自己,深呼吸了几下,终于还是站起来准备去清理身体。
“叮咚——”
手机的邮件提醒。
过去的几年中,这个铃声就是他的噩梦,现在也同样如此。
颤抖的手指打开邮件——不同的发信人,以及相同的内容。
“降谷,以后就麻烦你了。”
配图是一张他昨晚的照片,与他被迫拍下的其他照片一样不堪入眼,不用脑子想也知道,那网站上一定又上传了他的许多视频和图片,以供屏幕外的男人们对着他的脸撸动性器。
他的人生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场荒淫的剧目,仅供人亵玩观赏。】
画面结束,阴暗肮脏的卫生间刺啦一声消失,视角回到黑夜的楼顶,景光穿着浅色的夹克,蓄起了胡茬,脸上是遮掩得极好的绝望。而在他枪口所指的不远处,还是那个长发男人。
“真不愧是苏格兰啊,假装被我摔出去,其实是为了夺走我的枪。”
拥有墨绿色瞳仁的男人笑了笑,不在意地举起双手,他已经尽量把语气放轻松,但在这种情形下听起来依旧令人紧张。
“我不是让你放过我,但在你开枪杀我之前,能听我说两句吗?”
“我不是为了杀你才偷枪的。”景光的眉头皱得更紧,呼吸也粗重起来,他在做一个无法回头的决定。
“是吗?”
“我是为了——”
他突然调转枪口,顶住自己的左胸,对方也反应极快地伸手去握他的枪。在景光扣下扳机的一刹那,左轮的转轮就被牢牢抓住,无论景光怎么用力,也扣不下扳机。
“放弃自杀吧,苏格兰,你不应该死在这里。”
景光双眸惊讶的微微睁大。
“我是fbi卧底赤井秀一,我跟你一样,是想要紧紧咬住那些家伙的猎犬。”
“好了,听明白的话就放开手枪,好好听我说。要放跑你一个人的话很简单……”
看到这里,降谷不动神声色地握紧了拳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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