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沉吟片刻,歪歪倒倒进了浴室,打算冲冷水澡降温。
没过多久,他裹着一间薄外套出来。
门房中响起了重物落地声,李鸦冲了几分钟冷水澡稍微好转了些力气,就看到小张肉眼看上去没什么大碍的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李鸦瞬间清醒,急忙走过去“他怎么了?”接着用手去感受他的鼻息。
秋池:“晕倒了。”
小张呼吸稳定,李鸦心中放下一块大石。
“你该兑现你的承诺。”秋池深邃的眉眼望着李鸦,他白皙的胸膛和粉嫩草莓尖在衣衫中若隐若现,秋池木讷别过眼。
上次的疼痛给李鸦留下了恐惧,李鸦抿抿唇,想反悔,但他又打不赢秋池,“好,我们去卧室,不要打扰到他休息了。”
他怕自己受不住叫出声让小张听见,李鸦丢不起这个脸。
李鸦主动走在前面,进入卧室,在秋池进门后,关上了房间的电子锁,隔绝一切声音。
他踟蹰着转过身,对上了秋池刹那间一双血红的眼,他差点吓弯了腿,那夜的疼痛依旧历历在目。
“你别激动啊,哥。”李鸦下意识的往门口退去“你这样我害怕。”
秋池又怎会放过即将到口的猎物,“我不会食言”,一双灰白的手强硬拉过李鸦。
李鸦小鸡仔似的扑腾在秋池怀里,他想找系统求救,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啊!”钻心的疼痛袭来,秋池掐过他的后脑勺,一口獠牙埋进了他的脖子。即使李鸦体验过一次也依旧忍耐不住,但莫名的,这股疼痛好像减缓了些许体内的燥热,无力感悄然深入。
他忍不住腿软的抓住秋池的臂膀,他的身上是冰冷的,没有温度的,他禁不住缓缓往秋池身上靠,以寻求更多的凉爽,恰似他全身筋骨血肉都得到了滋养。
痛感和酥麻感交织着李鸦的神经,入侵着他的思维和理智,他微微长着嘴角呼吸,眼角的红润像染蜜的脆桃,一张动情的脸动人又魅惑。
手不自觉的伸向秋池冰凉的身体,渴望又急迫的用下巴去斯磨着秋池玉白的脖颈,他的呼吸变成了压抑的呻、吟。
秋池百年不变的面色眉头微微蹙起,脸上也在李鸦不断撩拨下染上薄粉。
他舔了舔淡淡渗血的咬痕,声音低沉“你在做什么?”
没有声音回复他。只要不断撩向他衣服的手,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李鸦被放倒在床上也浑然未觉,心里反而十分高兴身体能触摸到的冰凉更多了。
一阵翻天覆地,李鸦瘫软在了床上,周围的冰凉也诧然消失。
“嗯?”他胸膛半露的眯起眼,眼里水雾雾的,全是茫然。
眼里的混沌再次染上墨色,有一道身影立在他床前,难以忽视的危机感爬满李鸦的仅剩于无的神经。
身段塌陷进被褥,若隐若现,杨柳似的腰肢,风情又不失线条优美的肌肉纹理,潜意识的向他摇摇伸过来的手,是下意识对他的渴望与选择。
明明一副宁折不弯的直男癌摸样,却又扭动着身躯,唇角泄出隐隐约约的欲求不满,无时无刻不在垂涎他的靠近。
好一副勾人不知足,缺爱又缺艹的妖艳样。
李鸦被狠狠压倒在床上。
“啊哈”
秋池再次舔咬上了他的脖子。
李鸦青筋勃发的额角侵出汗液,双手无助的先前攥紧传单,脖颈扬起魅人的弧度。
他挣扎起来,想摆脱身上人沉重的凌虐,大腿带动臀部发力涌动着身后那人腰部,那人却像蛮牛一样丝毫未动,还压得他更紧了。
身子被迫融进那人蛮横的冰池里。
“别……动”。
冰池冷炎的瞳孔里慑人的压迫与炽热,像厉寒百年的冻川里燃起了惊骇夺目的冰火种,一瞬之息,就能将人吞入腹中,蚀髓相依。
他嗅了嗅李鸦血肉深处浸出的芳香味。
李鸦淡红的唇咬出血迹,又被一双凌厉的眼睛捕捉到,白腻的下巴被掐扭过头,捕食者临近唇珠,血珠垂下唇角,一丝不苟的被那人舔舐干净,黏腻的舌如游蛇般顺着肌肤吸舐而上,冰冷如刺,直到抵达鲜甜温润的地带才犹豫停下,又意犹未尽的再次含进去。
“唔……唔!”
李鸦的唇被秋池肆意的侵略着,舌头被另一个舌头蜜糖一样缠绕着,吸吮着,他入侵着他的口腔,吃进他口中的粘液,感受着他独有的气息。
‘吧唧吧唧’的口水交缠声不绝于耳,整个房间内都充满了情欲的罂粟粉。
他快被窒息的交合逼得喘不过气来,嘴角不断漫下的涎液流连到脖颈处,又被一丝不落的舌床舔舐干净。
“唔不”
李鸦身体敏感的感觉到屁股上有一个硬硬的棍子抵着他,他全身泛着勾人的淡粉,意思迷蒙,只知道扭动着腰部去深深的贴近身后的温度,缓解身子的燥热难耐。
衣衫扣子被他自己解下三颗,袒露出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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