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穴口,淫水四处飞溅,肉体清脆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房间,强壮的男人压着身下漂亮莹润的青年不知疲倦地肏干,粗大的性器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刮过骚点时,青年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嗯…嗯啊…啊……”
青年的嘴唇微张,隐隐可见猩红的幼嫩舌尖。
蒋离岸顿时更加兴奋,双手撑在青年身体两侧疾风骤雨般耸动腰臀,耻骨相撞,简直恨不得连囊袋都一齐塞进去。
淫水打湿了二人交合处,流出来的水液顺着后穴一路向下将屁股都弄得湿漉漉的,穴口被肏得艳红起来,有粗硬的阴毛扎到肉穴,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令青年哪怕是在睡梦中都忍不住扭动屁股,想要摆脱那种浸透入骨子里的瘙痒。
蒋离岸粗喘一声,抓着青年的屁股不住揉捏,捏着两边臀肉最大程度地向外分开,性器深入到了极致,用要将青年肏烂的力度猛顶深肏,啪啪声不绝于耳。
他低头含住了对方的乳尖,用牙齿咬、用舌头舔,直到吃成红艳艳的小石子挺立在白雪般的胸膛上。
单薄的乳肉被强行聚成一小团,半晌松开上面布满了指痕,看起来色情得不可思议。
他就着这个姿势干了数百下,快射时倏地拔出来对着对方的胸膛一边撸动一边往乳尖上射,他的射精长久有力,一股股连绵不断地打在乳尖上,大量的浓白精液堆积在白皙胸膛上,流奶一般从殷红的乳尖上滴落流淌。
赤裸青年浑身都布满了性爱痕迹,胸膛上充斥着掌痕与指印,肉臀上皆是绯红印记,被揉得泛着粉色的红,手臂、大腿、就连脚背也有淡红的吻痕。
蒋离岸看着令他硬到爆炸的景象,拿起手机接连拍了上百条。
各个角度,各种姿势,应有尽有。
他将这美好的一幕,永远地保留下来。
常看常回味。
只射了一次的蒋离岸并不满足,他亲了亲青年的嘴唇后,将其换了个姿势,后入了进去。
敏感点被连续不断操弄,哪怕是睡梦中我也感受到了快感,过电般传至四肢百骸,后穴不自主地蠕动绞紧,下意识想要挽留那根带来极乐的肉棒。
我的呼吸不断加重,突然肆虐的肉棒狠狠研磨到了骚点,我爽的轻声呻吟起来。
哪怕此刻神智还未回笼,可是身体已经先于意识作出反应。我不断地发出那些自己清醒后听了会脸红心跳的声音,强烈的快感令我穴肉紧缩喷出一股股水液,甚至屁股想摇动主动迎合肉棒,却因为浑身无力而没能成功。
我被操得欲生欲死,全身各处都成了快感来源,哪怕只是奶尖在床单上摩擦都有一种如到天堂的快感。
魂颠梦倒之间,我不由得想到,蒋哥没什么必要下药啊……
早点说有这技术,我倒贴都要从了。
再一次的急速操干令我没精力想别的东西了,快感加上药物的作用使得我的身体比平时更加敏感,没过多久,后穴疯狂痉挛起来,彻底地泄出一大股淫水,我被操射了。
一夜,我就如同平底锅上那张被翻来覆去烙的煎饼,正面被煎几下,反面被煎几下,最后终于出锅,天也亮了。
后来的后来,我彻底地失去了意识,等到我完全醒过来时,大概是下午。
夕阳洒进窗户,给窗台和许多小摆件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辉,几不可见的尘埃漂浮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悠悠,颇有种大梦一场几度春秋的错觉。
我掀开被子看了看,出乎意料的是,我身体表面没有丝毫痕迹,衣服好好穿在身上,蒋离岸甚至连睡衣都没帮我换,只是脱掉了鞋袜。
他是不是以为下完药我就是条死鱼,完全没有意识?不然为什么搞这一套脱了裤子放屁的掩耳盗铃行为。
我不知道蒋离岸是想粉饰太平还是有下一步计划,更加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么做,难道真是因为曲闻弈的指使?
可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感情,不比跟他接触不多的曲闻弈深?
到现在,参与那场轮奸的人我已经全部确定。
至亲、至交。
还真应了那句歌词:
为什么最亲近的人却伤我最深。
我也想问。
为什么呢?
我简直被这魔幻现实幽默得笑了出来,蒋离岸进来时我还坐在床头扯着嘴角。
“醒了?先洗漱还是先吃点东西,我熬了点儿粥在厨房,想吃的话我盛过来。”
蒋离岸一脸关切,不似作伪。
我却下意识地生理不适,感觉面前这个人,只是披了张蒋哥的皮,他不是蒋哥。
“我的手机呢?”
我抬头问道。
“好像在客厅吧?你稍等,我去给你拿。”
很快,蒋离岸将手机拿了进来。
我解锁后立即点到了录音界面,昨晚酒后录的那条还在。
我捏着手机,脑子里乱糟糟的。
抹掉性侵的痕迹,却不删除录音,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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