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啊。”肖倾宇冷哼一声,一剑刺瞎它的右眼,将蛇头钉死在地,另一柄宝剑剜向蛇妖后颈,毫不留情地挑出了蛇筋。
“啊啊啊啊——”蛇妖痛得七窍生烟,血淋淋的残躯在地上翻滚着,哀嚎不止。
“别死的太快,咱俩的账还没算完呢。”肖倾宇呼出一口浊气,抖了抖剑上的血,转而绕到后方,将蛇尾拎了起来。
蛇妖仅剩的左眼中,青年正剥开它腹部的鳞片,一点点扯出它长条状的生殖器。对方扭头看向自己,笑得三分邪气,“刚才就是这两根贱货在老子大腿里蹭来蹭去,还妄想肏老子,对不对?”
“不……饶了我……”蛇妖吓得魂飞魄散,虚弱地求饶。
“蛇鞭,大补哦。”肖倾宇说着手起剑落,在巨蟒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将它阉了个彻彻底底。
“不要啊啊啊啊——”蛇妖的哀鸣回荡在古刹中,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它现在恨透了自己顽强的生命力,更后悔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青年将它的命根子碾碎在泥土中,边踩边笑,高兴得像个孩子,一双眼睛亮得吓人,绝美的容颜透着嗜血的杀意。在它最后的记忆中,那个人歪着头望过来,用气声说道:“趁你还没咽气,不如顺便把皮剥了,可好?”
随后剑芒一闪,它的另一只眼睛也被刺瞎,世界陷入黑暗……
肖倾宇放下武器,踢开已经四分五裂的巨蟒尸体,踉踉跄跄地向水边走去。蛇妖虽死,余孽仍在,这不,他身上的淫毒开始发作了。
心跳越来越快,皮肤一点点灼烧起来,他大口喘着粗气,摔倒在水池中。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冰冷的池水洗净了身上的血污,露出白衣之下的修长身形。他目光涣散,满面潮红,胸前两点异常瘙痒,下体却酸胀得厉害,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被粗暴地疼爱。
岸边生长着一株高大的韶子树,微风拂过,落下几颗成熟的毛荔枝,被水流冲刷到肖倾宇面前。那些鲜红的果实表面布满了细长柔软的毛刺,看起来应该可以止痒。大脑一片混乱,他已经无暇多想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随便拣起两颗往胸前按去,用力揉搓起来。
“唔……嗯~~”粗糙坚硬的果皮摩擦着奶头,毛茸茸的软刺挑逗着乳孔,带来难以名状的快感,不多时便让胯下的小弟弟抬起了蘑菇头,跃跃欲试地站了起来。股间两口小穴不出意料地湿了,他饥渴难耐地夹紧了大腿,绷紧的下腹胀得生疼。
还不够,必须再做点什么。
肖倾宇望着手中的果实,考虑着把它塞进阴道里的风险,毕竟他现在尚是待嫁之身,不小心捅坏落红膜就糟了。只在边上蹭几下,应该不会破处吧?等等!他现在的身份是女鬼,相当于跟小兰合体了,是不是处还不一定呢?话说这个女鬼,生前有跟别人发生过性行为么?
肖倾宇半蹲在水池里,撩起裙子叉开腿,手中握着新鲜的毛荔枝,一时间纠结无比,进退两难。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女声:“小年糕,你在做什么?”
听到雪枫的声音,肖倾宇被情欲折磨的双眼暂时恢复了清明。重新找回理智的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姿势过于猥琐,很可能已经给未来的妻主留下了不良印象,顿时万念俱灰,无地自容。生无可恋的青年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抱着头沉入池底:“姐姐不要过来,我不干净了,呜呜呜……”
池水并不深,仅到成年人的腰际。一口气还没憋完,便有一双修长有力的玉臂将他拦腰抱住,从水底捞了出来。
雪枫将他压在岸上,戏谑地问:“刚才在随地大小便,被我抓了现行,所以没脸见人了?”
“没、没有。”肖倾宇急忙否认,他怎么会在公共场所做那么没素质的事?
“那你刚刚在做什么?”雪枫狐疑地望着他,一眼瞄到他胯下的窘态,挑了挑眉毛,“不会在自慰吧?”
“我……我……”肖倾宇被问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地绞着手指,低着头不敢看她。
雪枫见他那样子可爱得紧,心中有些好笑,故意板起脸道:“不说我走了哦,你继续跟自己玩吧。”
“姐姐别走!我知道错了,姐姐不要讨厌我好不好?”肖倾宇见她转身欲走,不出所料地急了。他一把抱住雪枫的大腿,哭唧唧地跪了下去,“呜呜呜……小年糕是坏孩子,管不住淫荡的身体,不知羞耻,伤风败俗……姐姐罚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虽说老一辈的大家长们将夫奴自慰视为品行不端,但陆少主向来是个开明的妻主,并不喜欢压抑男子淫荡的天性。不就是用手自我抚慰了一下下嘛,多大点事儿?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只要婚后不搞外遇出轨那一套,她允许自家男人们关在房间里随便玩。当然,要是能邀请她现场旁观,免费直播小电影就更妙了。
雪枫瞥了眼岸上分崩离析的巨蟒尸体,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小哭包竟会是一个虐蛇杀手,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孩子离了她不是挺能耐的么?怎么自己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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