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顶着这样一张脸还敢跟她玩猜谜语,这个未过门的小侧夫真是皮紧了。
肖倾宇莫名挨了掌掴,以为未来的妻主怀疑自己不守男德,顿时又惊又怕,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慌忙爬到桌角,伏下身躯讨好地用脸蹭着雪枫的手,哭唧唧道:“姐姐,我一直都洁身自好的,言行举止从没有过不检点。我只跟你一个人做过,真的!”
谁担心这个了?游戏里的性行为怎么能上升到道德层面呢?当她是家族里那些迂腐的老学究么?雪枫眉头微蹙,心想这孩子是不是跟自己有代沟,不然怎么总跟她跨服聊天呢?
肖倾宇见对方皱眉,哭得更凶了,“呜呜呜,姐姐别生气,我知道错了。你要是心里不痛快,尽管责罚我好了,就用这个打,不必客气。”说着,他拿起桌上的玉石镇纸就往对方手里送。
雪枫掂了掂手中板砖一样沉重的长方体,顿时满头黑线。这玩意儿算凶器吧,拿着此物是让自己往他脑袋上敲么?再看一旁的肖家弟弟,双手沾了墨汁还在那儿抹眼泪,一张俊脸抹得跟个小花猫似的,让人忍俊不禁。她记起来了,自己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这孩子也是哭个不停,眼泪流得如同崩坏的自来水管,简直就是个绝世小哭包。
“好啦好啦,谁玩游戏不是图个开心,总哭鼻子算怎么回事?你这小脑袋瓜整天都在想什么,何时就疑心你了呢?”雪枫抬起他的下巴,掏出手帕给他擦脸。肖倾宇趁机从桌子上爬下来,挤进宽敞的坐榻中跟妻主贴贴,在华丽的兽皮毛毯中拱来拱去,顺便揩油。
半晌,他哼着鼻子从雪枫胸口处钻出来,仰起头,眨巴着无辜又迷人的大眼睛说道:“姐姐,人家蓝不够用了,可以补魔么?”
“姐姐,人家蓝不够用了,可以补魔么?”
“这里是帮会领地,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雪枫无奈道,“被你那群小弟看见,成何体统?”
“我已经提前清场了,哪个不长眼的敢进来,看我不打死他!”肖倾宇恶狠狠地说。
雪枫今天一上线,发现自己原来的帮会已经解散,她的枫桥吹雪如同投降的俘虏一般被敌对帮会收编,又被迫转了阵营,心里就不太自在。谁知始作俑者不但光明正大地馋她身子,还跃跃欲试地要与她交欢,怕不是精虫上脑,胆儿肥了吧。要知道二人现在是亲传关系,回蓝可不只双修一种途径,训诫照样可以。
想到这里,她一脚将青年踹下座椅,唇边浮上一抹危险的笑意,“好个小骗子,还没过门就开始惦记着下半身那点儿龌龊事了,你是不是太饥渴了些?”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谁叫姐姐长得如此好看。”肖倾宇发自内心地恭维着,跌坐在地的同时,散落的衣衫从肩膀滑落。柔韧度极佳的身躯下意识地摆出少女鸭子坐的姿势,小腿和脚掌并在大腿外侧,双手紧握,不知所措地垂在腿间。
什么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丫就是一外貌协会!她玩个丑男就拒绝搅基、唯恐避之不及,玩个美女顿时上赶着求操,还叫得好大声,把山洞外的路人甲乙丙都吸引过来看热闹,真是丢人都到姥姥家了。
雪枫抽了抽嘴角,呼出一口浊气。不经意间往下一看,就见那厮微微嘟起嘴,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正歪着脑袋望过来,神情莫名有些委屈。不知为何,她竟从那双眼中读出了控诉的意味,那感觉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人心中有火却无从发泄。
肖倾宇明白他先前的所作所为确实有些处心积虑,将毫不知情的姐姐蒙在鼓里,算计得团团转。与其让对方心存芥蒂无法与他交心,不如现在就帮她消了气,洗清自己的嫌疑。他自觉理亏,逃不过一顿责罚,于是贴着雪枫的脚跪伏下来,乖巧地请罪:“贱奴淫乱,请妻主赏规矩。”
脚下的青年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是典型的男生女相,却美而不娘,自带一股超凡脱俗的仙气。一双杏眼顾盼神飞,有些轻微的下三白,从下往上看人的时候,透出些许凌厉和杀气;微微上翘的嘴角给人以永远都在微笑的感觉,薄薄的型上唇,唇珠鲜明,下唇丰满,非常适合接吻。两种截然相反的元素相互碰撞的结果,造就了这张亦正亦邪的脸,时而蛊惑人心,时而冷漠疏离。
雪枫不禁暗自感叹,这孩子不光长得好,头脑也很上道。通过几天的相处摸透了自己的脾气,同时也清楚他的优势在哪里,懂得察言观色,是个乖觉讨喜的。她点开背包,见玩具箱里多了不少调教系工具,顺手选了一根鸡毛掸子,淡淡地命令道:“去桌子旁边趴好。”
肖倾宇乖乖站起,在方桌前俯下身子,双臂撑着桌沿,沉下腰肢,脊背平展,屁股高抬。他的裤子早就在先前做笔筒时不翼而飞,如今衣服下摆被撩了上去,露出白皙圆润的翘臀,宛如一颗刚剥壳的水煮蛋,光滑细腻、柔嫩q弹。
雪枫倒提着鸡毛掸子来到对方身后,以手柄那一端在掌心拍了拍,觉得力度还可以,便将它放置于青年凹陷的臀沟上,佯装恐吓道:“怕不怕?”
肖倾宇点点头,稍作思考之后,又迅速摇了摇头。他父亲早逝,从出生起便不受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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