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毒瘾的瘾君子一样,他的后穴,他的骨头都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噬,很痒很痛,这种酥麻和疼痒从后穴蔓延至全身,甚至连手指指节都跟着痛苦不堪,这是一种比被鞭打、被刀子切割还要难受的感觉。
“啊哈啊啊少爷主人”从镂空的阳具上被放下来,林振坤完全站不住了,他躺在床上紧握着拳头,指甲抠进肉里,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叫喊,他满脑子都是孟卿棠,他第一个男人是孟卿棠,他的性启蒙是孟卿棠,他的所有欢愉和高潮都是孟卿棠给他带来的,唯有孟卿棠能给他解脱。
林振坤的脑子混沌着,大口的喘着气,屁股粘腻不堪,龟头被阴茎环牢牢的锁着,大腿根不停地抽搐着,这一个星期,他向这个院子里的人展现出了他这辈子都没有展现过的丑态。
一开始他想念孟卿棠,想念孟卿棠的玩弄,想念孟卿棠的拥抱,甚至想念孟卿棠对他的艹干,他想到了骨子里,想到崩溃流泪,可孟卿棠还是没有回来,中间他恨孟卿棠,恨孟卿棠为什么不回来,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却又这样晾着自己,再后来他开始怕,怕孟卿棠从此消失在他的世界中,他如同被pua一样开始不停地反省自己,一定是自己那天早上太贱了,让主人失望了,一定是自己表现的不好后穴不够热不够暖不够紧,他心甘情愿的坐在那镂空的阳具上接收改造,可他都这么乖了孟卿棠还是不回来。
“少爷,您回来啦?”夜风习习,一轮明月挂在空中,院门再次悄声打开,女佣惊讶过后连忙跑来小声打招呼。
“嗯,给阿让找个地方休息。”孟卿棠点点头,径直往里走去,他身后跟着的阿让则被那女佣引着往侧面厢房走去。
“少爷,已经去放水了,需要谁伺候吗?”知道少爷回来,里屋连忙走出两个更加年轻漂亮的女佣笑着迎上来,低声询问着。
“不用了。”孟卿棠张开双手让女佣帮他把衣服脱净,泡在了木桶的热水中,呼了口气渐渐放松下来。
“少爷,我帮你放松一下。”安顿好的阿让换上居家服走了进来,在水盆里净了净手,放在孟卿棠肩上开始揉按起来:“要是老太太知道您这么辛苦,亲力亲为往东南亚去这么久,一定要骂我了。”
孟卿棠闭目养神,并不搭理阿让,阿让见此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更用心的帮少爷放松身体。
“纹身完成了?”过了一会儿,孟卿棠突然开口。
在角落里等着召唤的女佣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答道:“今天刚完成最后的上色工作,亚供师傅已经告辞了。”
“让他准备好,一会儿我去看看成果。”
听到孟卿棠的吩咐,身后给他按摩的阿让脸一下垮了下来,他尽心尽力的给少爷办事,晚上不睡觉溜进来给少爷做按摩,结果少爷心里只想着那个皮糙肉厚五大三粗的骚货。
“少爷,一会儿我在帮您按按腰背,我从泰国带来了新的药油,解乏效果很好的”阿让不甘心的压下身子在少爷耳边甜甜腻腻的小声说道。
“回去睡你的觉。”孟卿棠反手撩了阿让一脸水,阿让头脸滚着水珠,讨了个没趣,只得撇撇嘴擦手往外走。
林振坤眼下青黑,他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白天的纹身和调教让他身心疲惫,晚上欲望一波比一波汹涌澎湃,没有孟卿棠在身边他根本睡不踏实,今天以为又是不眠之夜,他躺在床上抿着嘴对抗身体里的酥麻疼痒,全靠意志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一定得忍住,少爷不喜欢随便发骚的狗如果少爷看到自己随意发骚会不会就再也不回来了
迷迷糊糊的想着,突然一名女佣推门小碎步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套雪白的浴袍:“套上,去佛堂,快!”
林振坤被拽了起来,套上这身白色浴袍,连拉带扯的往佛堂去,身上空荡荡的,双腿间有风刮过,可林振坤心里更胆颤,大半夜突然被拽去佛堂,不知是老太太的意思还是少爷回来了如果是老太太他该怎么办?少爷一个星期没见他显然是厌弃他了,老太太是不是要惩戒他?
胡思乱想着就已经到了佛堂门口,女佣帮他敲了敲门,示意他推门进去。
孟卿棠一周没见林振坤,穿着浴袍盘腿坐在佛堂中间的蒲团上,佛堂侧面多了一面等人高的穿衣镜,烟雾缭绕间,门外传来轻微响动,紧接着吱呀一声,一道门缝外面,他看到林振坤露出了半张脸,身上穿着白色浴袍,可以一双大腿遮掩不住露出来。
林振坤心惊胆战的推开一个门缝,看到里面不是老太太而是孟卿棠,提着的一颗心突然就落了下来,好似死里逃生一样,眼眶一热,就红的厉害。
孟卿棠盯着林振坤,见他情绪不稳的吸了吸鼻子,迈步走进来关上佛堂的门,跪在地上缠着声儿叫道:“少爷。”
孟卿棠的目光好似带着火,上下打量着林振坤,片刻后皱了皱眉,开口:“在等什么?等着我给你脱衣服吗?脱了衣服滚过来。”
林振坤哽咽了一声,手指颤抖的解开浴袍在腰间的绳结,浴袍滑落,他跪趴着行至少爷身前,不知该摆出什么样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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