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棠让他去隔壁屋里涮洗一番,再次出来时,赤条条一身干净的裸体。
孟卿棠在夕阳下眯眼看着林振坤朝他爬来:“把逼掰开,让我看看洗干净没有。”
林振坤坐在地上,把腿折成型,用手掰开两瓣屁股,刚才当着孟卿棠排泄让他羞耻异常,垂着眼帘不敢看这位小少爷。
孟卿棠伸手把自己的裤子拉链解开,把鸡巴掏出来。
林振坤余光看着少爷的鸡巴,突然心里漏跳一拍,余火未消的身体突然又复燃起来,骚洞深处的肠肉瘙痒难耐,紧紧绞动摩擦着,他原本躲闪的视线呆呆的盯着这根鸡巴。
他的身体一直是靠少爷的手指发泄,手指毕竟细短,虽说也能让他达到高潮,但他脑海里也曾羞耻的幻想过如果是少爷的鸡巴,自己是否能够承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少爷的鸡巴成了他高潮时的幻想,他对这根鸡巴又怕又爱。
见他看着自己的鸡巴发呆,孟卿棠笑起来,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这就开始想鸡巴了?等过阵子少爷就满足你这个骚货,现在来给少爷吃鸡巴。”
林振坤被扇了一巴掌,颤抖着重新跪爬起来,把头埋到孟卿棠双腿间,鸡巴太大了,他实在难以全部吞下去,如果说刚来到孟家时被逼着口交他是敷衍被迫的,那这次却是真真正正努力的往下吞咽着,把硕大的龟头往喉咙里塞,尽力吞咽着,用食道去挤压着。
可能看出了林振坤的努力,也可能是夕阳晚风过于温柔,孟卿棠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抓起他的头发缓缓抽插着,很快就射在了他的嘴里。
林振坤待孟卿棠发泄完毕,张开嘴让孟卿棠看他嘴里的精液,直到孟卿棠眯着眼点头,这才敢一口口咽下。
两人进了屋,林振坤套上略长的居家服开始收拾桌上喝过的茶水,外面的下人鱼贯进入,其中一人拿着铲子来到树下,将林振坤方才的排泄物铲走。
林振坤余光撇到这一幕,眼尾都泛红充血,他抿着唇假装自己没看到,弓腰去端用过的茶具。
他在屋里是被禁止穿裤子的,居家服虽然能够盖住屁股,但稍一躬身,浑圆有力的屁股就暴露在空气中,当他弯腰时,肥嘟嘟的屁穴就全被孟卿棠看了去。
孟卿棠刚发泄过,但他觉得自己是越发遭不住林振坤这种无辜的“勾引”,直接一步步走了过去,一只手就朝着他臀缝探了进去。
“嘶——”林振坤惊得猛地想要转身,就被孟卿棠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屁股上这一巴掌让林振坤不敢乱动了,他趴在桌上,感受着孟卿棠的手指在温热湿润的臀缝中上下勾了几下,指尖若有若无的蹭到屁眼上,引得林振坤欲求不满的闷哼起来,屁眼更是忍不住不停收缩,精壮的腰身更是因为这一根手指而难耐的颤动,居家服下掩盖着的翘挺饱满的屁股哆嗦的跟随着那根手指,不知是想躲还是想追。
渐渐地,林振坤身子彻底软了,无力的哼唧着,眼睛水润着任由对方亵玩。
“以后别用贞操带了,往后天热了,再捂出痱子。”孟卿棠把手抽出来说道。
林振坤强撑着颤抖的双腿转过身来,把孟卿棠湿淋淋的手指纳进嘴里舔舐,动作里带着点讨好和感激。
孟卿棠看着林振坤跪地垂眼帮自己舔手的模样,心里微微发烫,林振坤五官轮廓深,毛发旺盛,不满二十的年龄就四溢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浓眉长眼,盯着你的时候像一匹嗜血的恶狼,孟卿棠喜欢他的野性和凶性,更喜欢他对自己臣服时乖巧的模样,这让他的小腹也隐隐激动起来。
从佛堂回来,看到下面人把那个自己带了许久的贞操带拿出去,林振坤心底舒了口气,没有人会喜欢带那种东西,但眼尾撇到贞操带上那根手指粗细的肛塞时,他的屁眼又忍不住抽搐一下,后穴习惯了插着根东西,陡然空了,他有些不习惯。
这些日子孟卿棠每天都往他屁眼里抹药,忍耐不住瘙痒时,他便用肠肉去挤压那根肛塞,虽然无法高潮,但可以起到缓解作用,现在没了这根肛塞,怕是会难熬很多。
两人吃完饭,下人把桌子收拾干净,天还没有彻底黑下去,外面传来通报声。
不一会儿,穿着掐腰贴身西装的阿让一脸笑意的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个手提金属箱子三十多岁的男人。
“少爷,这是亚供,东南亚最着名的纹身师傅,很多明星或氏族需要纹刺都是请他来呢。”阿让走上前,见到少爷就像没了骨头一样跪坐在地上把身子往孟卿棠的腿上贴。
“少爷。”亚供对孟卿棠微微躬身,他这样的地位已经不会轻易帮外面的小明星普通人纹刺了,大多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世家大族请他登门服务,这种门第里的阴私他见了太多,他见过红遍全球野性十足的歌后如母狗一样被拴在某个豪门的后院里,挺着胸被他穿乳环,见过恃才傲物的新晋影帝被他穿了鼻环被养在某个大佬家里当母牛。
所以见到东南亚性格孤高骄矜的投行新星阿让突然变得这样软糯也没有表现出太过讶异,小少爷旁边站着的这位没有穿裤子的奴仆他也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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