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儿走。
几下之后就来到了佛案前,林振坤两只手撑在佛案上,眼神越来越迷离,被情欲催的浑身酥软,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哼唧呻吟,淫水顺着腿往下流,屁股一怂一怂的扭动着往孟卿棠的手指上送,屁眼里更是连吸带裹饥不择食。
“浪逼,比暗巷里的妓女还骚。”看着林振坤神志恍惚,明显就要到达高潮了,孟卿棠猛地抽出手指,拎起支在佛案边上的藤棍就往林振坤屁股上抽。
“骚货!成天就知道发骚!”
眼看着就要到高潮了,屁股上狠狠被抽了一道,林振坤疼的大叫出声。
“把屁眼扒开!”这一下让林振坤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他很怕这根藤棍,也知道少爷让他把屁股扒开是想做什么,但是他不敢不从,只能眼带恐惧,哆嗦着伸手把屁眼扒开。
孟卿棠表情冷厉,挥起藤棍一下一下的抽林振坤的屁眼和双腿间。
屁眼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每打一下林振坤都受不了的哀嚎着,交替着双腿跺着脚。
“别——主人别打了——求——疼——疼死了主人——”林振坤大哭起来,实在站不住了,瘫软在地双手抱着孟卿棠的小腿埋头亲吻他的鞋面。
看着林振坤哆哆嗦嗦哭泣着卑微的蜷成一团讨好自己,孟卿棠终于停了手:“抬起头来。”
林振坤浑身抖了一下,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孟卿棠,想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却被鼻涕眼泪搞的更加狼狈。
“今天是不是自己玩了?”孟卿棠问。
林振坤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今天这顿罚的缘由,连忙磕头道歉:“少爷!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你是谁?”
林振坤看着孟卿棠,半晌后轻声道:“骚货。”
“谁的骚货?”
林振坤眼里的泪水滚落下来,他抖着唇开口:“少爷的骚货。”
孟卿棠用藤棍敲了敲他屁股:“这个逼是谁的?”
林振坤用胳膊抹了下眼泪,声音打着颤道:“逼也是少爷的。”
“谁能肏?”
“少爷能肏。”
“除了少爷,还有谁能肏?”
“除了少爷谁也不能肏!”林振坤立刻紧张摇头,一双眼睛始终看着孟卿棠,生怕少爷不能体会到他的忠诚。
“好,记住你说的话。”孟卿棠满意了,将藤棍重新支在佛案前:“起来吧,回去。”
林振坤扶着佛案抖着腿站起来,迈着合不拢的双腿一点一点跟着少爷往回挪,就像是一晚上接了十多个客人的妓女一样。
回了院子,孟卿棠又像是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把林振坤搂在身上,细心的帮他上药,药膏和前一天的一样,一开始能消肿止痛很是舒服,但到两人脱了衣服准备睡觉时,林振坤的身体开始逐渐燥热,屁眼再次止不住的发痒。
佛堂里的那一顿教训让林振坤再不敢自渎,但整整一晚自己的身体都像是被用了过量的春药一样,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快感折磨着他,他的屁眼不停的收缩着,肠道不停地夹紧放松,企图获得些许缓解,两腿夹在一起摩擦,空荡荡的屋子里甚至能听到粘液咕叽咕叽的声响。
林振坤的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孟卿棠的手指,就像孟卿棠说的,他已经成了一个骚货,一个还不如妓女的骚货,妓女张开腿还能接到客人,还有鸡巴愿意操她们,而自己却连想让少爷用手指捅一捅都是奢望。
直到凌晨4点多,流淌的肠液才将药效稀释带走,林振坤迷迷蒙蒙的睡了过去,七点整,铃声响起,林振坤一个激灵按掉了闹钟,他掀开被子,屁眼和大腿内侧都是湿的,他知道自己没资格擦洗,只先给自己倒了杯温热的水含在嘴里,再走到少爷的床榻边,轻轻掀开少爷脚底的被子,把头伸进去,往前爬了两步,张嘴含住少爷的鸡巴。
他的嘴先是把少爷的鸡巴温温的含着,让嘴里的热水唤醒少爷,直到听到上面少爷出了动静,这才一点点的把水饮尽,在用湿漉漉的舌头一点点的顺着鸡巴根部往上舔,少爷刚醒,不能一上来就太过刺激,直到少爷彻底清醒了,才能用嘴去吸舔龟头,用舌尖温柔的刺激马眼,直到少爷一泡晨尿妥妥的尿到他的嘴里,这才算完。
把尿喝光了林振坤才倒退着从被窝里出来下床:“少爷,我去尿尿。”
“去吧。”孟卿棠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斜剌剌的看了林振坤一眼,这才挥手示意他去尿尿。
林振坤在外屋先给自己洗漱完,帮少爷倒上一杯热茶,这才从角落里搬出自己的尿桶,叉着腿蹲在上面,把自己马眼上的开关打开一点点。
深黄色的尿液顺着尿管流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打在尿桶底部。
孟卿棠坐在外屋的太师椅上,端着茶喝了一口,然后就盯着林振坤皱起了眉毛。
林振坤是不能面对着墙尿的,他得面对着屋里,方向正对着孟卿棠,让孟卿棠能看到他的脸。
孟卿棠皱眉嫌弃的样子林振坤自然是能看到,这是孟卿棠第一次对他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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