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感恩戴德的,毕竟对于一个主人来说,屈尊顾虑一个牲口的感受真是极大的仁慈了,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林振坤现在的姿势应该是舒适的,他的屁股被打烂了,坐不下去,而孟卿棠双腿岔开让他坐上去,正好让他的屁股悬空,不会造成更多的伤害和疼痛。
孟卿棠拿起一块温湿的帕子开始给林振坤擦前面的身体,从脸庞开始一点点的描绘,这个过程对两个人来说一个煎熬一个享受,林振坤的乳头又小又红,就像是两粒红豆镶嵌在胸膛上,随着温热的毛巾擦过,变得越发硬挺。
十几岁的少年,被激起了性欲,再被这样撩拨着,林振坤知道自己对面前的男人没有一点抵抗力,他耻辱的喘息着,两条腿下意识的夹在一起摩擦起来。
“别夹腿,这让你看起来像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婊子。”孟卿棠自幼长在钟鸣鼎食之家,清风摇月晴冷绝伦,内心再变态也不允许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奴隶夹腿发骚。
孟卿棠的话让林振坤浑身肌肉绷的紧紧的,他知道孟卿棠对他有多严格,在性事上,对方容不得自己的分毫差错和一丝反抗,即便鸡巴已经激动的开始发抖流出淫水,他还是颤巍巍的让自己把一双腿微微分开。
“乖孩子。”孟卿棠深耕调教之道,不吝啬于给听话奴隶奖赏,他低下头,伸出舌头,对着颤巍巍的红色乳尖轻轻舔去。
“啊唔……”林振坤一个激灵,哽咽声从喉咙里溢出,一双胳膊更紧的攀在孟卿棠的脖子上。
给林振坤擦干净后,孟卿棠的一双手从他打开的双腿中插进去,先是上下撸动玩弄着对方的鸡巴,待手中沾满了淫液,便滑到了他的臀缝间,一点点破开不断收缩的屁眼,屈指掏弄转圈抽插。
“啊……嗯……”林振坤在被孟卿棠插屁眼已经成了每日惯例,早已失去了本应有的矜持,他紧绷着屁股小幅度的晃动着腰臀,顺着孟卿棠手指的动作轻声呻吟着,吸裹着,用肠肉去摩擦,去感受,去到达高潮,这一切动作都是孟卿棠最爱的,是他亲手用鞭子用藤条调教出来的。
孟卿棠埋头玩弄着怀里的“宝贝”,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林振坤早已睁开了眼睛,双目圆睁瞪着天花板,早已没有了眼泪,空洞的可怕,以前他可以用纯粹的恨,无边无际的恨去支撑,可在经历了佛堂后,他不敢也无法面对自己内心的那一分依赖。
接下去几天林振坤除了拉屎,都没能离开孟卿棠的卧室,下人甚至给他端了个玉石做的高足尿盆进来,林振坤第一次用这东西,在孟卿棠的注视下蹲在尿盆上像女人一样尿尿,随着水流声击打在盆地,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已经变态,即便再挣扎都抵不过孟卿棠和这些下人对他的性别扭曲,孟卿棠这几日没再打过他,但他所受的磨难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深刻且绵长,这让他已经不算是个正常男人了。
这一日林振坤正把尿盆放在角落,打算蹲上去撒尿,木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孟卿棠抬腿当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个西装革履林振坤从没见过的青年男人。
听到门响,又见来了陌生人,林振坤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拿起旁边一块浴巾就往腰间围拢,整张脸都呈现出一种饱受惊吓的紫涨,在腰间系浴巾的手指都因为羞耻而微微打颤。
林振坤的大动作引来孟卿棠的侧目,他一瞅见林振坤所在位置就知道他是想尿尿了,从佛堂出来,林振坤就再也没穿上裤子,下人们只送来了薄棉和蚕丝的几身上衣,既方便他养伤,也方便孟卿棠把玩。
孟卿棠坐在椅子上,一边接过西装青年手中的文件一边毫不在意的对林振坤道:“尿你的就行,又不是没见过。”
林振坤在孟卿棠面前尿过,在那些下人面前被迫尿过,但此刻看着这位从没见过的,衣着正经的青年,他却尿不出来了,这个青年看起来没比他大多少,但着实比他体面,脸上还挂着几分有为青年特有的傲然和锐气,这是孟家的家奴脸上所看不见的。
他不想在这个青年面前这样丢脸,哪怕谁都知道他不过是孟卿棠养的一只牲口,随着孟卿棠的说话,那个青年也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包含着满满的讥讽和鄙夷,林振坤像是被扒光了一样无地自容,心底愤怒的火苗却越烧越旺,他还未到暮年,骨子里带着争强好胜的基因,这是孟卿棠没有给他打折的傲骨。
孟卿棠看了会儿文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再次看向林振坤:“说了让你尿你的,怎么?怎么尿尿都不会了?”
那西装青年也随着孟卿棠的视线看向林振坤脚边的尿桶,甚至勾唇嘲讽的笑了一下,这一笑让林振坤突然就忍不住了:“不想尿。”
说罢,林振坤扭头就往里间的卧室走去,连说话的时间都没留给孟卿棠。
“这是吃枪药了?”孟卿棠也着实蒙了下,这几日他自觉和林振坤相处的还算和谐,这只好狗也是越来越乖巧温驯,这时候怎么就突然发了疯。
“宠物和女人类似,想来有时也会闹闹脾气,不过是想引起主人注意罢了。”西装青年笑着安慰孟卿棠。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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