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下人更是哄堂大笑,一个个摸得更起劲儿了,林振坤第一次如此想念孟卿棠,想要孟卿棠让他滚回院子里去,可院门再也没打开过。
这场羞辱从下午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下人们来来去去,直到晚上九点院子里的灯光灭掉,夜晚寒凉,冷风刮过林振坤的屁股,带起一层鸡皮疙瘩,按说这个时间,他应该是窝在孟卿棠的被窝里的,寒风中,林振坤突然升起一种羞耻的心思,想要向孟卿棠道歉,想要滚回他的怀里,仿佛他的怀抱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一刻起,曾经心高气傲的林振坤好像彻底被驯服了,他按照孟卿棠的命令不停的反省自己,甚至觉得自己有此下场都是活该,是自己不检点,招蜂引蝶惹来了这场祸事,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的抚摸他的屁股时,即便再刚强,他也控制不住流下眼泪。
这成了他无法忘记的噩梦,从今晚开始,他对一切女人产生了厌恶心理,也在他的心灵深处植下了对孟卿棠无法克服的畏惧和依赖。
凌晨五点多,院子里的灯突然亮了,守夜的丫环披着衣服快步往外冲了出来,紧接着院子里就低声吵嚷起来,很快有家庭医生拎着药箱跑了过来,紧接着旁系几个重要的亲戚也都往院子里来。
林振坤看着身边来来去去面色紧张凝重的众人,心里咯噔一下,莫名的也跟着心焦起来,能在夜晚引来这么大动静的,只有可能是孟卿棠,看样子孟卿棠是生病了,只是不知道严重不严重,想到这,林振坤心里咯噔一声,他的心脏碰碰跳动着,手放在坠在腿弯处的裤子上,想要提起来冲进去问问到底怎么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跟着紧张,他认为孟卿棠是他在孟家唯一的保护伞,如果这个保护伞倒了,自己的下场一定不会好。
在林振坤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爬起来时,一群人朝这个方向走了过来,正是孟家老祖宗,老太太一头白发梳的一丝不苟,一脸威严的拄着拐杖走到门口,老太太一出现,所有的吵杂都静止了。
林振坤也屏住了呼吸,他有属于动物对危险的本能,知道老太太对他厌恶至极,一时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怎么?都赶紧扒头来看看卿棠死了没有?一个个就兴奋成这样?我告诉你们,老太太我还没死呢,容不得你们放肆,你们最好盼着卿棠长长久久,否则嫡系没了,我就把孟家全都捐出去,落得个清贵慈善的好名声,一分钱也不留给你们!”
老太太的话让所有人都不敢吭声,老太太接着问道:“晚上谁伺候的少爷?”
披着外衣的小丫鬟牙齿都吓得打颤,眼珠一转看到了跪在门口的林振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老太太,今儿是我伺候的少爷,下午少爷被那个牲口气的变了脸色,就开始不舒服,怕您着急上火就没惊动医生,没成想躺下了就胸闷难受,半夜就发起烧来。”
“没用的东西!他说不惊动你们就不告诉我?”老太太的棍子朝着丫环的肩膀就敲了上去,丫环疼的额头冒汗也不敢叫疼,紧接着老太太转头阴骘的盯着还没穿上裤子的林振坤。
“少爷怜悯他,放他出去上学,他在外面和女孩子暧昧不清,不知检点,被少爷发现了,所以少爷罚了他跪在门口。”丫环忍着疼说道。
“又是个骚货!”老太太气的喘了两口粗气:“少爷一下子病成这样,显然是怒急攻心,没出了这口恶气,给我把他关到笼子里,沉到井里,祸害没了,少爷就不气了。”
随扈们听了连忙上前要去按住林振坤,林振坤亲眼见过沉井的人,吓得疯狂挣扎起来,他忍过了这么多磨难,不是要悄无声息死在这个吃人的大宅子里的,被人按住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就喊出了声:“少爷——少爷——救命——”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少爷两个字,但他就是知道,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唯一能让他求救的,就只有孟卿棠。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脱口而出少爷两个字,但他就是知道,现在唯一能救自己的,唯一能让他求救的,就只有孟卿棠。
“还愣着做什么?!堵上他的嘴!”老太太见他还敢朝着房里叫喊,生怕吵到了孟卿棠,厉声喝道。
林振坤裤子也没穿上就被人拖着往后院去,此时那勉强能装下一个人的铁笼子已经立在了井边,几个随扈恶狠狠的按着他的脑袋就把他往笼子里塞,林振坤必然是不从的,他使劲儿挣扎着想要逃离,但脑袋还是被死死的贴在了冰冷的铁条上,阴冷潮湿的铁条好像水鬼在抚摸他的脸,这让他越加疯狂的挣扎咒骂起来。
对于濒死之人随扈们是没有任何顾及的,他们毫不留情的踢踹着林振坤攥着铁条的手,十根手指血迹斑斑,很快就被彻底装进了铁笼里,锁头将笼门彻底锁紧,众人把铁笼抬到井上,一边拽着铁链一边把笼子往井下顺。
林振坤本以为被孟卿棠羞辱已经是生不如死的痛苦,可真当他一寸寸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时,才知道面对死亡时,那些羞辱又算的了什么。
不管他怎样挣扎,铁链怎么哗哗作响,铁笼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井的深处落去,水面开始上升,很快就到了林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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