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卿棠皱眉看他被刷洗的红肿血粼粼的乳头,随后冰冷的视线扫过那两个战战兢兢的丫环:“滚出去,以后不要让我在看到你们。”
两个丫环一听面如土色,双膝一软就跪在地上哭求着让少爷饶自己一次。
女人最了解女人,这两个丫环在孟家多年,自是了解孟老太太的为人,老太太护短阴毒,小少爷不想再见到她们,那就一定是她们做的不对,碍了小少爷的眼,老太太定会狠狠责罚她们出气。
“滚。”孟卿棠双眉一皱,语气带上三分不耐,两个丫环瞬间闭嘴,再不敢讨饶,只软手软脚的爬出了屋子。
屋子里没人了,孟卿棠走上前,把手伸到林振坤的裤子里去摸他没有穿内裤光溜溜的屁股蛋。
林振坤浑身发抖,忍无可忍的抓住他的手,狠狠低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孟卿棠看着自己被林振坤擒住的手腕,对方的手掌热烫有力,就像是铁箍一样烙在自己的手腕上,他笑了,轻声道:“贱货。”
林振坤面色难看,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贱货,让你喝尿就喝尿,让你脱衣服就脱衣服,现在我让你脱裤子,你就得脱裤子。”
林振坤脸色越来越难看,扭头就想出去,可身子还没转过去,就听到屋外夜色中突然传来方才那两个丫环的惊叫声和哭喊声,其中夹杂着男人们的喘息和淫秽的笑声。
孟卿棠拉住林振坤的手,在他耳边道:“晚上从我屋里出去的人,不论男女,都是默认的猎物,天都黑了,你这屁股还光着,想往哪儿走?”
林振坤再迈不动腿脚,被孟卿棠拉着拖到了床上。
孟卿棠把他的手向后捆起来,让他的双腿成状打开到最大,然后竟然架上了一个摄像机,随后手指沾上润滑油开始撸动他的鸡巴,之前林振坤无数次被孟卿棠撸射,孟卿棠对林振坤某方面的了解要比他自己更加深刻,他另一只手也沾了些润滑油,却是试探着伸进了他的肛门里。
林振坤的肛门方才被那些保镖随扈用手指抠挖过,红肿破皮,疼的厉害,但孟卿棠的手指细长,再加上冰凉的润滑油帮助,却是很轻松就顺了进去。
屁眼里有东西在缓缓抽插,这让林振坤很不适应又十分羞耻,他忍不住呻吟着想要夹紧屁眼,却让那根手指的存在感更强了。
孟卿棠的手指十分灵活,很快就找到了林振坤的g点,在前列腺上反复摩擦揉按,林振坤的屁股和大腿内侧忍不住不受控的抖动起来,只过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他此时还是个半大的小子,只觉受到了天大的侮辱,身体好似也要被玩坏了,竟比之前被那些保镖强行抠挖屁眼还要让他崩溃,难受的呜呜哭了起来,可他的鸡巴却开始一股股的流出水来,就连乳头都显而易见的硬了。
孟卿棠抽出手,拉起他的腿,让摄像机的镜头照到他发情的鸡巴和不停抽搐的屁眼,然后搂着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你是贱货还不承认。”
林振坤扭过头去狠狠闭上眼睛,一双手被捆在背后狠狠攥着被单,他痛恨这样的自己,被一个比自己还要小的男人搂在怀里,像一个女人一样哭泣发骚却无能为力。
“这么害羞做什么?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再说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在自己男人面前发骚不是很正常吗?”孟卿棠伸手揉了揉他硬如小石子一般的乳头低声哄他。
这是林振坤,月华舒朗,暗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只要一回到孟家老宅,便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孟卿棠的身子,就好像地铁痴汉一般,一双冰冷滑腻的手在他的肌肉上抚摸,让他畏惧厌恶又不敢反抗。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另林振坤备受煎熬,他学会了一件事,封闭自己,什么也不说,咬牙忍着上天的不公。
林振坤一日更比一日的沉默让孟卿棠越发无聊,他发现自己不论怎么做都无法让林振坤有更大的反应。
“想去上学吗?”一天晚上,孟卿棠靠在床头,盯着跪在床边用热毛巾给他擦手上精液的林振坤问道。
此时林振坤腿上的浊液还在往下滴答,听到这话,他死海无波的眼睛终于起了一点涟漪,他猛地抬起头看向孟卿棠,孟卿棠把手从热毛巾中抽出来,抵在他的唇上,轻笑一声:“骚货。”
林振坤只当这是孟卿棠又想出来的逗他玩的招数,重新垂下眼睛,只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孟卿棠手指敲了敲他的嘴唇,林振坤微微张开嘴,把那根还带着自己精液味道的手指纳入口中。
“舔,舔的好,就让你去上学。”孟卿棠的笑容消失了,他冷冷的吩咐道。
林振坤对他这样冷清的声音有了条件反射,当对方这样说话的时候,便容不得他反抗,如果还犯倔,等待他的就是他所不能承受的更大的羞辱或者皮肉之苦。
林振坤动了动舌头,开始舔舐对方的手指。
“乖狗。”舔的差不多了,孟卿棠伸手拍了拍林振坤的肩膀,示意他上床。
林振坤从屋子角落里拿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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