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知道那是成年男人在未成年的花季少女身上射出的精液。就显得肮脏极了。
深渊走近骚货侄女,暗黄色的灯光从他身后打下,高大的影子把娇小的女孩笼罩的密不透风,似乎下一刻就会伸出手来把她推到在床上,方晴不安的动了动腿,觉得呼吸急促。
“把腿张开。”淡淡的下达命令。
方晴无法违背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她别开眼睛,两只长腿不听使唤的抖动着分出两只拳头的距离,对男人来说明显不够。
“嗯?”男人发出疑问的气音,无声的催促。
方晴双手后撑,畏畏缩缩的张大双腿,裙边上翘,饱满的阴户就对着男人大咧咧的敞开,馒头一样柔软细白的上端逼肉还稀稀拉拉的挂着几根毛发,下面被干肿了的一口骚逼被委屈的压在床垫上。
逼里还卡着丝袜,这个姿势对方晴来说并不舒服。
“手抱着你的腿,把骚货的逼露出来。”
深渊把方晴囚禁在视线之下,继续命令她做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情事。
她的灵魂仿佛从中间被劈成了两半,控制大腿的灵魂懂得伦理纲常,知道不能在叔叔面前不知羞耻的露出阴逼;而控制手上的灵魂被迷了心智,早已失去了寻常道德,被驯化成了温顺的欠操母狗,在奸淫了她千百遍的主人面前留着口水摇尾讨好。
最终渴望被男人鸡巴填满的灵魂占据了上风,她细瘦的指尖抓着挣扎、抗拒的大腿,用力的分开,门口处的骚逼口柔弱的含着丝袜,逼肉胀的死白,洞口四周都是呈放射状溢出的浑浊淫液,骚逼明明饱胀的快要撕裂掉,还是淫贱放浪的等着站在眼前的小叔叔提枪闯入,狠狠操干她。
“贱婊子这副作态让我很把你彻底玩坏,知道吗?”
深渊硬着鸡巴蹲下身,握住女孩的腿弯一手往外扒开,三根手指朝紧张的穴洞处摸去。
“嗯呐~”
修长的手指一探入淫洞,女孩就忍不住叫唤嗯嗯啊啊的叫唤。
男人没有理会,手腕一番,“咕叽咕叽”的在骚洞里搅弄。
“嗯啊啊~摸到了,呜呜呜呜,不要玩了求求您,侄女受不了了。”
方晴以为男人是想再狠狠玩她的骚逼,既害怕又酸爽,小腰一扭一扭的都要撑不住身体。
“骚货闭嘴,再吵马上就奸了你。”
男人烦躁的骂了一句,方晴顿时不敢再呻吟,面部朝上,咬着糜烂的嘴唇,细微的哼唧。
他利落的夹住里面的丝袜边缘慢慢往外一拉,“叽咕叽咕”骚水和骚丝在狭小的逼洞里相互摩擦内壁,被一股巨力拖着要离开淫洞。
然而进去容易、出来难,阻塞感拦着不让丝袜离去,让被干的软烂肿大的骚肉火辣辣的发疼,好像整个阴道都要被翻了出来。
“嘤嘤嘤~好疼啊,不要啦~嘤嘤嘤嘤啊~”被古人称之为“羞于见人”的耻骨藏于白皙的皮肉之下,此刻却被唤醒颤栗着抖动。
“闭嘴婊子。”男人不耐烦的一巴掌打在不停扑腾着的大腿内侧上,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盖在了上面,刺痛让方晴不再乱动,伴随着最后一声悲鸣,她伸长着脖子,犹如濒死的白天鹅。
男人再次毫不留情的使劲一拉,破开内里惨烈的壁肉,“咕啾”一声扯出丝袜的一角,接着手指用力猛拽,将长条丝袜一点点的拉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好爽、咿呜呜呜,好疼”
女孩哀切的淫叫,丝袜很长被一步步从红肿的逼口处拖出来的拉扯感是很痛的,但是丝袜泡在不断流水的淫洞里变得湿滑、细腻,出来的同时也在磨蹭骚逼的红肉,附在内壁上面凹凸不平的小颗粒被擦的很是酸爽,一时之间叫方晴分不出到底是痛是爽了。
最后一处比较大一点的裆部丝袜被男人拽了出来,方晴掐着自己的大腿,嘴里“呜哇~呜哇”地怪叫,骚逼松软的半开半合,里面的媚肉再也夹不住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和自身的淫水,下身失禁般“哗啦啦”倾泻出粘稠的混合液体。
方晴眼神空洞,放荡不堪的张着嘴呼吸,就算男人已经拿开了手也依然维持着大张着一双腿的姿势,俨然变成了被人玩坏了的硅胶娃娃。
那条和着一大滩淫液的黑色丝袜变了形,被男人随意地丢在地上,印湿了木质地板,散发出麝香味十足的性爱气息。
男人本来想把鸡巴插进肉逼里好好的爽一下,再抱着身娇体软的侄女睡觉的,没想到她这么不耐玩,看这神情恍惚的可怜模样,再挨肏很可能第二天就要直接送进医院了。
女孩累得睡着了,侧脸耷拉在没有铺好的床垫上,小小的舌尖软软的探出,呼吸沉重,也难怪,她那缺乏锻炼的小身板一天之内被玩泄了好几次,次次高潮,又喊又叫的,早就疲乏的不行,逼里的东西被弄出来后就累得失去了意识。
他皱着眉毛,抱着女孩,做好善后工作,洗澡的时候抠逼淋入热水,烫的方晴微微睁开了点眼睛,看清是自己的小叔叔后头一歪,安心的靠着人熟睡,仍由他为自己清洗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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