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于是刚才那场只算是撩拨的半性事,开胃小菜,都让他的臀尖印下了跳蛋绳子的红痕,鸡巴更是红红翘在小腹上,但他神色冷淡,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不觉羞耻。
“怎么,没看到我害怕、为自己赤裸、因为身体起了欲望,而失落吗?我该死的弟弟。”薛郁的舌尖抵着牙齿,含糊不清又暧昧的故意这般说出口,他的眼神还是很冷淡。
薛郁总认为薛炽是个坏东西,是伪君子,可他也清楚,自己是个真小人。
他们都是天性残暴的毒蛇。
期待血腥残暴的未来降临在他们的生活中,薛郁承认,他恨薛炽,但是也确实,他们之间不是任何人能够插进来,融洽气氛的。
“怎么会呢,哥哥,我爱你这副样子了。”薛炽的手臂握住他胸前的两团奶子,软乎乎的,不愧是打了那么多针剂的成果,薛郁颤抖着,那里只被隔着屏幕的男人口头调教过,夹过乳夹,贴过跳蛋,还没有真的被男人摸过。
“当然,我也很期待哥哥被我肏到再也无法保持理智。”薛炽的手指捻起一粒红肿的奶头,薛郁哈了一句出来,带着颤音,小腿缠住男人腰肢附近的衣料。
冰凉的金属纽扣,他今天绑了皮带。
薛郁突然反应过来,他似乎太沉迷于性爱了,尽管他不在意将要放出去的视频里面,自己的样子是什么,反正没什么比亲兄弟相奸更劲爆了。
他又没想过自己置身事外,他知道不可能。
“哥哥,不喜欢吗?那这里呢?一直在流尿呢,是不是想要用尿道棒堵住啊哥哥?”薛炽的动作先话传到薛郁的耳朵一步,他的手在反应过来自己的马眼又被透明柱体堵住之后,自己已经像是无根蜉蝣,抱住了浮木,抱住了薛炽的手臂。
白瘦和蜜色健硕对比,色感型号都不同。
薛郁面色潮红、神情迷茫冷淡,薛炽面色沉稳、呼吸变重、眼神危险。
“滚!”薛郁迟钝的骂了一句,很凶,但是薛炽却爽到了。
“看来,哥哥很喜欢。”他的脸上挂上了由衷的喜悦,仿佛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洋洋得意抱住哥哥的腰肢,“我是哥哥第一个男人吧?”
傻缺,薛郁鄙夷他。
他最烦薛炽的就是他这些奇怪又腐朽的念头,他是人,不是物品。
难道他是他第一个男人,就能将薛郁身体之中的部分带走?就能在他的精神上刻下属于他的标记?傻缺,是不是太帅太聪明人生太顺利,就必定让他缺了点脑子啊?
薛炽没有做声,他就是有些封建,像狗,依靠在哥哥身上汲取安全感和存在感,相比薛郁,他才是那朵莬丝花,即使看起来像是坚不可摧的巨树,他仍然脆弱。
家世好,相貌顶尖,拥有高智商,无数人追捧恋慕,做什么都会顺利成功,他才18岁,就已经达到了遥不可及的地位,可是他的人生上不封顶。
但他却爱着平平无奇的亲哥哥。
伦理无法束缚他,爱就是爱,任何人胆敢靠近薛郁,都会被他驱逐出境。
看似是他困住了薛郁,实际上从来都是他离不开薛郁,仅仅如此还不够,得到了薛郁的身体算什么,哥哥说得对,他想要的是他的爱,是薛郁爱上他。
身心都献给薛炽。
薛炽的身心早在一开始就不管不顾地单方面绑定薛郁了。
疯魔的爱,纠缠着恨和独占欲。
“哥哥,爽不爽?被我摸这里?”他的手指按压着薛郁的菊穴口,湿软但是又劲劲地缠住指甲盖,粗糙的指茧勾住不断收缩又回复的肠肉,他没有再像之前,刻意将手指上的水弄下来给哥哥看,也没有舔进嘴里,但是他的喉结滚动。
薛郁根本不用装,也不用勾引,他的呼吸就已经进入发情的状态。
薛炽炙热痴狂地单手托住哥哥的屁股,揉捏绵软的肉臀,那里流的汗混合菊穴口的肠液,是物理催情剂,让他更加发狂,想要吃掉哥哥,吞下他的每寸骨肉,将哥哥彻底和他融合。
当然,如果哥哥愿意,他也可以让哥哥吃掉自己,如果薛郁愿意饮下他的血……
“不……呜!”薛郁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只觉得毛骨悚然,让他有种不同于情欲的战栗危机。
但薛炽根本不会听他拒绝,在薛郁刚刚开了个口,就用牙齿叼住刚刚没有抚摸,受了冷落的奶头,下巴支在奶肉里面,绵绵的香气,让他把奶头吃得红肿过后,一下就大口包住整个半个奶子。
太刺激了!薛郁的眼里面渗出泪水,薛炽的力道太大了,就好像那里根本就不是奶头,不是奶子,不是敏感的地带,对方像是口欲期的婴儿,却又高大个,无论从哪里都不对,他感觉自己被当成奶瓶,为薛炽喂奶。
“呜!啊!薛、薛炽,不要……不要那么!呃啊!那么大力咬…我的……啊!”薛郁感觉对方因为自己的训斥更兴奋了,放在他嘴里面的奶头被咬得应该已经肿得像个熟过头发紫的红樱桃了,可是他还不放开。
薛郁垂下头,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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